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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箭射入她胸膛的,是西陵夙。
當那箭射進她胸膛的剎那,終是給了她勇氣,毀去心蠱,也徹底了斷和他之間的孽緣。
當她看到,師父那青色的衫袍出現在眼前,當她聽到師父喊出‘不要’那兩字時。
最後的記憶,是她倒在師父的懷裡,說了那一句話:
“我只想他能愛我哪怕一次都好”
那只是,彼時,她認為的事實真相。
可,現在,真正的前因後果在此時,瞬間的清明。
不過是一場謀算下的誤會。
一場因誤會導致的錯誤輪迴。
“引他入冀州火炮”奕傲能說的話,已然是斷斷續續,“對不起”
可,即便斷斷續續,他卻還是撐住最後那一口氣,試圖用這斷續讓她明白這遲來的真相。
而這份斷斷續續只讓奕茗的淚水不可遏制地湧出。
也讓站在門口的翔王,扶住門框的手,不由死死地握進門框內。
【大結局】奉我一生與君歡
原來,竟是這樣的真相。
哪怕,僅依稀聽到這斷斷續續的話語,他終是明白了,彼時在西陵夙心底的背叛是什麼。
是的,當時,在西陵夙好不容易結束那次防衛戰回到營地,得到的,卻是奕茗不見了的訊息。
不,那時的她,沒有自稱奕茗,只說,自己叫奕兒。
簡單的兩個字,終是另一場誤會的延續。
接著,有人說,看到奕茗似是被一老兵帶著往冀州而去。
冀州是錦軍攻破的城池,如今也成了錦兵的營地。
兩軍對壘,只會選擇在毗鄰的郊外,不到萬一,是不會輕易揮兵直取冀州的,源於,那實是兵家之大忌。
可在那時,第一次,西陵夙衝動地不顧太尉的反對,直率了親兵,往冀州而去。
結果,在城門那,竟是看到奕茗隨錦國的大將軍離開,在西陵夙的滯怔間,在來不及阻止計程車兵透過城門的吊橋,甫要入城之際,天威火炮的威力,第一次,讓他們嚐到。
那一瞬,倘若不是緊跟著西陵夙的他,將西陵夙就地撲倒,許是,西陵夙早就死在天威火炮的威力下。
可,卻在那時,這火炮突然出了紕漏,竟將錦兵炸得灰飛煙滅,使得那一役形式陡然反轉,成全了他們反佔據冀州,並由此,士氣大震,一路殺至錦國的京城。
也在那一役後,西陵夙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他看在眼底,心裡明白,西陵夙為何會變得如此。
假若說,出征這一役,是為了彼時對坤國那一女子的證明。
那無疑,這位自稱叫‘奕兒’的姑娘在相處的半月中,用她天真無邪,又略略使些小性子的樣子駐進過西陵夙的心底。
在生俘駐紮在冀州錦兵的統領後,西陵夙只盤問了其一句,那姑娘是誰。
統領起初是拒絕回答的,直到後來,方說,是聖華公主奕翾。
也在那時,西陵夙很少說話,除了對征戰的指示以外,他幾乎不會對任何人說話。
一直到攻入帝都,接到密報說,錦帝往莫高窟逃去時,西陵夙只親自帶了一隊精兵往莫高窟而去。
畢竟,莫高窟下,便是浩瀚的大海。
從水路逃離,顯然是不錯的選擇。
當他緊隨西陵夙趕到莫高窟,看到錦帝果然在那,並拒不投降時,西陵夙只舉起弓箭,本來,那箭射出的地方,該是錦帝手臂。
可,在箭射出的剎那,錦帝的身形卻是極快的變動,只讓那箭射入了自己的胸口。
那一瞬間,緊跟在西陵夙身後的他,聽到的,被箭刺中胸口的‘錦帝’開口說話,聲音是似曾相識的。
不僅似曾相識,還似是而非。
然,他還沒領悟那些話的意思,隨著‘錦帝’捏破胸口懸掛的琉璃墜,一驟然出現的青衣男子大喝‘不要’時,旦見,那青衣男子從空中迅疾地掠過,只抱住‘錦帝’,眼見著‘錦帝’癱軟下去後,終是痛下殺戮——
只那青衣男子一人,將他們隨帶的精兵悉數殺戮。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那張沒有五官,沒有表情的面具,也因著那張面具,他看不到,青衣男子的神情,只知道,慘死在青衣男子手下,士兵的鮮血將莫高窟上潔白的花朵染紅,也染紅了那天的蒼穹。
而他能做的,僅是藉著士兵的護全,將突然間失去意識的西陵夙帶走。
幸好,那青衣男子沒有追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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