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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告訴她身邊的危險,她掙扎著爬起來,一輛麵包車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這時才有人在對面叫道:“有人搶包吶!”
她趕緊趔趄著走到街邊,她知道自己剛才的處境真是太危險了,如果她被摩托飛賊甩進路中心的時候,恰好又來一輛車,她當時必死無疑。
悠雲後怕地睜大雙眼,打量著自己剛才躺過的地方。
悠雲顫抖的雙腿站在街沿上,回憶著一分鐘之前發生的事,她低頭看自己的雙腳,一隻鞋已經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白色的風衣也被泥土擦得不像樣子了。她撩起褲腿,整個膝蓋都被擦傷,血珠子像星星一樣鼓出來。
摩托車當街打劫似乎是這座沿海開放城市的特色。這裡的本地人本來就少,從全國四面八方湧來的外地人數量幾乎是本地人數量的七八倍,許多人一時找不到工作又不甘心兩手空空回去,意志薄弱自控能力不強者便幹起了打家劫舍的營生。在這座城市,幾乎絕大多數人都有被偷被搶的經歷。沒有類似經歷者反倒少之又少。被人打劫不是新聞,沒被打劫過倒成了天大的稀罕事。悠雲不止一次聽到海關同事停在街邊的小車被人砸破玻璃搶走東西。有時小車就在視線之內。你能怎麼著?行政科一位大姐一次車玻璃被砸爛,錢倒是沒損失多少,但包裡丟失的身份證行駛證駕駛證銀行卡卻讓她傷透了腦筋,找人託關係排隊補證辦手續差不多用了大半年時間。辦公室一位副主任在檢驗檢疫局工作的妻子一次在路上行走被歹徒搶包,她死拽住不放,連人帶包被摩托車拖出近百米,弄成了腦震盪,半年過去了,人至今還躺在醫院裡。醫生說不變成植物人已經很幸運了。誰叫她那麼死心眼呢?一條命不比一個包重要?——這還不算最慘的。更有口岸辦的一位快退休的老阿姨走在路上有飛車賊搶她的金手鐲,雙方沒僵持兩下,好傢伙!被對方一刀砍掉手腕,一下成了殘廢,自己給自己餵飯都成了問題聽說市委市政府正廣泛徵求市民意見,準備大力整頓治安,在全市範圍內禁摩。尤其是外地號牌的男裝摩托車。
這麼想著,悠雲長舒了一口氣,意識到自己總歸不算最倒黴的,起碼“花容”沒被毀吧?她拐著雙腿,一瘸一拐地向一個商店走去,她想到商店去為自己買一雙鞋。
可就在這時,一輛奧迪小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門開了,下來的是秦子文,他快步走到悠雲跟前,驚奇地上下打量她,說:“就一會兒工夫,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發生什麼事了?”
悠雲氣惱非常,擺了擺手,不想搭理他,自己倔強地往前走。
秦子文去攙扶悠雲,卻被她一把甩開了手,好像剛才搶劫她的不是飛車賊而是這位秦大官人。
秦子文仍然扶著悠雲,由於他雙臂的力量,使本身就脆弱不堪的悠雲不由自主地倒在他的肩膀上
他說:“上車,我送你去醫院。”
悠雲一聽說醫院,彷彿受了刺激似的,掙扎著推開秦子文。
秦並沒有放鬆悠雲,硬是把她塞進了車裡。
坐下之後,秦副關長才意味深長地望著驚魂未定的悠雲
他看到了悠雲慘白的臉上佈滿了淚水。
此刻悠雲的臉,極似一朵怒放的落滿了雨水的白色玫瑰,有著醉人般的柔美和哀憐。
秦子文不由一把摟住悠雲,緊緊地摟住,使悠雲沒有任何掙脫的機會和力量。
悠雲幾乎沒有掙扎,她感到了一種從心到身的蒼白和無力,她閉上了眼睛,任淚水在流。
秦子文乘機埋下頭,猛地吻住了悠雲的唇,悠雲幾乎在窒息一般的狂吻中感到了自己無力掙扎和無力喊叫的絕望,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淪陷,陷進一個無底的深淵
悠雲在眩暈中感到了一雙手,一雙失去理智的男人的手,一雙慾火中燃燒的手,在伸向她的脖子,她的胸脯,伸向她的腹部
悠雲猛然清醒過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緊摟著她的男人,男人鬆開了她,她拉開車門,趔趄著下了車。
這時,秦子文也跟著下了車,他滿臉腥紅,激情未退地走到悠雲面前,想去摟著悠雲,不曾想到悠雲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並用顫抖的聲音怒罵道:“乘人之危的無恥小人!”
江鐵巖一出院立即投入到了對“牛皮”走私團伙的追查之中。
發現這起震驚全國的“牛皮”走私案的初始,是秋樸生在H883風險管理平臺上,海關估價資訊網等海關計算機管理系統,對關區內牛皮相關產品的進出口資料監控分析時,發現一串串與牛皮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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