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鱸潞螅�痛粼詮露�豪錚�鋇剿�15歲才離開孤兒院。另一種版本是,他有一位高官的乾媽,這位乾媽曾讓他命運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就因為這位乾媽的關係,他曾去過美國留學,後又定居加拿大,然後又到俄羅斯當了幾年商人,回國後又在北京的一個政府部門當過工會主席,當工會主席不到一年的光景,他就消失了;消失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在西桐海關出現了,並任了西桐海關的副關長。
秦副關長打完電話,就與江鐵巖直接驅車去了緝私局,在那裡召開了聯合破案的會議,會上決定採取三種行動部署:一是由海關調查科的江鐵巖率一組情報人員直撲紅灣港,查明私貨的位置後進行跟蹤。二是由海關緝私警和地方公安幹警配合,組成三個行動小組,分別去幾個交通要道的路口埋伏待命,隨時準備圍追堵截。三是海關與緝私局的四位領導組成聯合指揮組,坐鎮大本營,與各組保持聯絡,統一指揮行動。
緝私局的張副局長在會議快結束的時候強調說:“大家行動一定要快,要趕到走私貨櫃車出發之前,如果走私車一旦出發,就如同大海撈針一般難了。”
張副局長的話音剛落,秦副關長的目光就落在江鐵巖身上,他用冷峻的口氣說:“江鐵巖你就留守指揮組,因為你有經驗,協同緝私局指揮好這一行動。”
江鐵巖聽了秦副關長的話,大吃一驚,他覺得這太突然,從前不管大小案件,都是由他帶隊打前鋒,都是大覺關長親自發布命令,這次大覺關長不在海關,沒想到秦子文會作出這樣的決定。
江鐵巖在片刻的思索之後,問:“那麼誰帶隊去現場?”
秦副關長仍然用冷靜的口氣說:“調查科副科長何之秋去。就這麼決定吧。”說著只見秦副關長與張副局長點頭示意,會議就在江鐵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情況下散了。
江鐵巖一出緝私局的門,就在上車的空檔撥通了遠在京城開會的大覺關長的手機。
一陣風吹來,江鐵巖捂住手機,背朝著正向他走來的秦副關長。
其實秦副關長早已發現江鐵巖打電話的表情與姿態,他也料到了江鐵巖會將調換他的事情稟報大覺關長。
秦副關長加快步伐,走到江鐵巖跟前,使他沒有料到的是,江鐵巖卻把手機伸過來,語氣淡定地說:“大覺關長請您接電話。”
秦副關長略為一愣,接過電話,片刻之後,他的臉上烏雲密佈,他不屑的目光瞟了一眼旁邊的江鐵巖,對著電話說了幾句結束語。
江鐵巖沒有迴避秦副關長的目光,而是將銳利的目光直盯著秦副關長,等待他說話。
秦子文清了清嗓門,說:“既然我說的話不算數,那你就按大覺關長吩咐的去做吧,你帶領情報組立即行動,如果有什麼閃失,我要拿你是問!”
江鐵岩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沒想到秦副關長在這一次反走私行動中如此反常,他腦子裡突然跳出剛才大覺關長的話:“凡是出現此類追查,必須你在第一現場,你在地方公安部門的配合下與陶凌宇通力協作,帶上秋樸生,沒有我的決定不能隨意撤換人,以往幾次追查中莫名其妙走漏情報的教訓一定要吸取,而且一定要追查到底。”
江鐵巖想到大覺關長嚴肅的話語以及言外之意,腦子裡不由地浮現出一年前那次追緝行動的慘敗,那一次緝私失敗,成了江鐵岩心頭永遠的痛,因為那一次的戰鬥中,他失去了隊友阿誠
想起阿誠,江鐵巖眼前不斷浮現出當時的情景
正是深夜時分,也是陶凌宇打來電話,這部手機是江鐵巖的保密電話,唯有兩人可以打進,一個是大覺關長,一個是陶凌宇。半夜裡正熟睡的江鐵巖聽到鈴聲,突然坐了起來,妻子被他驚醒了,翻身起來,下意識地抱緊他。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動作的魯莽和職業性,他抱歉地一手摟著受驚嚇的妻子,一手拿起電話,他立即發現是陶凌宇打來的。
陶凌宇告訴他,有一輛民用貨船從柳海港口開出,繞開路途中的兩個關口,秘密駛往基海灣,這條船有重大的原油走私嫌疑。
江鐵巖聽了陶凌宇的電話,振奮起來,他立即將此事報告了大覺關長。大覺關長與秦副關長馬上達成共識,深夜裡他們與公安分局水上派出所的幹警在海關碰頭,並決定江鐵巖帶領海關海上緝私隊配合水上派出所的三名幹警進行海上搜查。
當天江鐵巖和緝私隊的隊員們匆匆地吃了晚飯,就分別登上兩艘緝私快艇,出發時颳起了六七級大風,海上風浪非常大,在深夜時,江鐵巖他們的船悄悄地停在約定地點,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