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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馥容·佟佳嗎?」
保勝略顯猶豫。「翰林院掌院學士兼南書房行走,這個英珠,我自然認識,可這位馥容·佟佳,我也該知道嗎?」
「當然,」桂鳳怨丈夫。「臣妾看王爺真是胡塗了。」
「怎麼?」
桂鳳淡淡地瞅了丈夫一眼。「臣妾要問您,咱們兆臣今年有多大歲數了?」
「妳的意思是——」
「王爺,難道您還不明白嗎?」
保勝笑了笑。「妳要給兒子娶妻了?」
桂鳳點頭,笑了出來。
保勝一聽也笑得開懷,隨即又想到什麼,開口要問妻子——
「臣妾明白您要問什麼。」桂鳳說:「家世那是不必說了,人品我也已經調查過,至於樣貌嘛」
「怎麼樣?」
桂鳳笑。「待兆臣見過畫像後,看他明日做何反應,不就清楚了嗎?」
保勝愣了愣,隨即哈哈笑出來。「這倒是!」點頭同意。
「倘若兆臣喜歡她,那麼,咱們禮親王府就能雙喜臨門了。」
保勝知道福晉指的是,兆臣授命侍郎一職,與大婚之事。「可這如意算盤會不會打得太精,要是落空了怎麼辦?」保勝問。
「即便沒有十成,臣妾也有九成把握。」桂鳳道。
「是嗎?」保勝另眼相看,不由笑問:「話說得太滿,就不留點兒餘地?」
桂鳳搖頭,笑容文雅。「兆臣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他是我心頭上的一塊肉,他想什麼、要什麼,我這個做額孃的,能不知道嗎?」
「這麼說來,這馥容·佟佳,便是兆臣想要的女子了?」保勝故意問。
桂鳳笑,忽然問:「王爺,您是否願意跟臣妾打一個賭呢?」
打個賭?保勝瞪大了眼睛。
他知道妻子素來保守而拘謹,在他面前別說是鮮少,甚至可說是從來不敢有如此大膽的言論。
「好呀,」他瞪著眼,問也不問便先說好:「想賭什麼?妳說吧!」
桂鳳欲言又止,似乎也有些不習慣,與丈夫這麼說話。「就賭——」她又頓住。
「說吧!」保勝催促她說話。
桂鳳吸了口氣,這才鼓起勇氣繼續往下說:「就賭明日,是臣妾去找兆臣問事,還是兆臣主動來找臣妾問人好了。」
第1章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子。
畫筆栩栩如生,畫中人簡直像要走出畫布一樣,巧笑倩兮,躍然紙上。顯見執筆的畫師也為美人所動,正心誠意,用足了心力在作畫,才能有如此動人的佳作。
兆臣不否認,他喜歡美人。
但凡男人,沒有不喜歡美人的,但畫布上的美女,不僅貌美,而且嬌豔嫵媚,他為畫中人迷惑,不由得伸手撫摸起畫布上的人兒,恍惚中以為她宛然在目。
過了片刻,兆臣笑了。
他笑自己簡直荒謬,豈有畫中之人,會跑出畫布的道理?
「痴心妄想。」他低笑,然後這麼下結論。
待想捲起畫軸,竟又荒謬的有那麼一絲捨不得。
興致一來,他乾脆提起筆,醮了些許墨汁,屏氣凝神,寫下一行小楷:
薄媚留香與,凌波金蓮步,倘得美佳眷,此外復何求?
從不曾寫過如此側豔之詞,今日只不過見到畫中女子,竟然提筆寫下這樣的文字,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阿哥!」
兆臣對著畫布,正在沉吟之際,忽然聽到小妹德嫻的叫喚聲。
「你在看什麼?發什麼呆呢?」德嫻笑吟吟地走過來,她就如同她的額娘桂鳳福晉一般,舉止端靜嫻雅,落落大方。
兆臣笑了笑,沒有回答,正在收起畫卷,但德嫻阻止了他——
「等一下!」她的神情有些驚歎。「這是誰?只是畫嗎?若果真有其人,那麼一定是畫中真仙了。」
聽到胞妹這麼形容,向來穩重的兆臣也不禁笑開臉。「畫中真仙?」他揶揄:「這是哪來的形容詞?聽起來充滿夢幻,不切實際。」他批評。
德嫻噘起嘴,忽然瞥見畫上一行小楷——
「說我不切實際?瞧瞧吧!這是誰寫的?倘得美佳眷,此外復何求?」
「胡鬧。」兆臣斥一聲,迅速捲起畫軸。
「什麼胡鬧?」德嫻不服,見她兄長如此快速的動作,只能幹瞪著眼。
「妳不去讀書練字,為何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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