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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桑達海沒再說下去,因為少福晉的下場可想而知。
“她自己做過的事情,必須自己負責。”兆臣無情地道:“這件事我不會徇私,一切交給王爺與福晉處置。”
看到主子的眼色,桑達海就明白,這是命令了。
桑達海心裡清楚,一旦主子決定的事就不會更改,只是他沒想到
對於自己的妻子,貝勒爺竟然也如此無情。
“你下去,我還有公務要辦,你自己去跟王爺與福晉稟明。”話已畢。
他冷淡地斥退桑達海,之後便低頭,繼續剛才未寫完的書信。
桑達海怔然無語,只得福身退下。
他原想,只要先來與貝勒爺說明此事,那麼大事可以化小,小事可以化無
可貝勒爺對少福晉的無情,卻讓他萬萬料想不到。
聽完桑達海的稟報,王爺與福晉知道這件事後皆十分震驚,他們找來馥容,想聽媳婦的說法。
然而馥容卻一句話都不為自己解釋。
因為桑達海說的全都是事實,沒有一字一句曲解她,她也瞭解,桑達海身為總管必須一五一十對主子回稟,所以她不怪他。
就像她沒有怪稟貞一樣。
因為繡帕不過是一個引子,如果沒有前因後果,一條繡帕,根本就不代表什麼
她認為,這一切全都是她自己的錯,因為她本來就不應該去見金漢久。
但是她不後悔,因為經過這件事,她心裡對金漢久已經沒有虧欠了。
由於馥容不為自己解釋,惹得原本還願意聽她說話的王爺十分不滿,決定將此事稟告老祖宗,而桂鳳也因此沒辦法為馥容說話,她雖然心急卻又無奈。
老祖宗知道這件事後除了震驚更是震怒,儘管馥容對她十分孝順,但看在老人眼裡,婦節才是最重要的,尤其他和碩禮親王府威名遠播,豈能丟得起這個臉?!
然而念在馥容嫁進王府後,一直十分孝順又和敬,再加上桂鳳一直幫忙說好話,最後老祖宗開口了:“咱們王府能不能要得起這個媳婦兒,就讓兆臣自己決定她的去留好了!”
這話聽起來好像還有餘地,其實不然。
只是最後給馥容留臉,但結果還是一樣的
長輩們將這燙手的山竽扔回給兆臣,他必定要做處置。
兆臣來到渚水居見妻子,未發一言,已先在桌上放下休書。
當馥容看到“休書”二字,小臉一瞬間擰白,愕然無語
她原以為他會維護自己,或者,至少會為她說話。
但是他沒有。
休書就靜靜地躺在桌上,凌遲著她的心。
“你很清楚,你已不能留在王府。”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
“老祖宗把這件事交給你決定,你可以讓我留下。”她說,雪白的容顏木然無表情,晶瑩剔透的淚珠,無聲地自她眼角滑下。
“我不能。”他冷淡平抑地拒絕,如此容易。“你留下,將讓禮親王府,成為全北京城的笑話。”
“笑話”這二字,驀地鞭痛了她的心。
“我,我不想與你分開。”她的聲音開始顫抖。
凝住他冷情的眼眸,她眸子裡晶瑩的淚珠開始如斷線珍珠,一串串地墜下,沒有辦法停止。
她看起來瘦弱而且楚楚可憐,蒼白得讓人憐惜。
但是他凝視她的眼色始終冰冷,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老祖宗的意思很明白,我沒辦法留你。”他道,聲調與眼色一樣冷淡。
她盈滿淚水的眸子凝向他,忽然握住他的衣袖。“那麼看在我阿瑪與額孃的份上,別讓他們傷心!請你,請你為我跟老祖宗求情,老祖宗最疼你,只要你去求他,他一定會答應你的請求!”因為不想與他分離,她甚至以阿瑪與額孃的名義求他為自己說情。
他的眼眸冷視她,半晌後,將她的手拉開。
“我做不到。”他說,聲調像石塊一樣冰冷。
“做不到?”她的心窩像火在焚燒。“你說做不到,是什麼意思”
“我想娶留真,你若離開,她可以成為我的正室妻子。”他這麼對她說。
她怔住了。
不斷掉下的淚滑落臉龐,一顆顆落在她的衣襟上,溼了一大片
那一刻,她以為自己聽見的,只是世上最殘忍的笑話。
“你在騙我,你一定是還在生我的氣,否則你不會忽然想娶她,我不相信。”她喃喃說,怔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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