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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過我的!”她喊一聲,慌忙別開螓首,緊緊閉上雙眸。
但許久過去,她預期中將來臨的事,並沒有發生。
於是,她睜開星眸,恰恰望進他黑潭深的眼底。
“你,便如此不願?”他說,眼色很濃,讓人捉摸不透。
她輕喘,喃喃對他說:“你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男人與女人,妻子與丈夫,我很清楚,我做的,是咱們早就該做的事。”
聽他將男女之事說得如此坦蕩,她忍不住臉紅,仍力持鎮定與他講理:“男人要的,必定是一名愛夫摯深的妻子,而不僅是一名床上的妻子。”
他挑眉,淡笑。“男人要的,你未必清楚。”
聽懂他的弦外之音,她臉兒又紅。“好,我承認,某些部分我確實不清楚。”直視他,她吸口氣,找回自己的勇氣。“也許,有些話我說的不對,但是你不能否認,我剛才所說的並不全盤皆錯,對嗎?”
他沉默,未置可否。
“我,”凝望丈夫,她懇切地說:“我希望的是,除了你想要、以及我所要的,我們還能考慮到你與我共同想要的。”
“一再拒絕自己的丈夫,這樣做並不聰明。”他警告她。
馥容屏息。“確實是我不好,我並不否認,因為我求的比別人多。倘若你願給我這份包容,即使世上所有的黃金,都比不上這個珍貴的禮物。”她誠摯地說。
他凝望她片刻,慢慢鬆手。
馥容安靜地靠在炕邊,這回她不閃不躲。
因為她明白,倘若他一定要她,她絕對逃不開,與其避他,不如靜下心與他說理。
“剛才,我說有件東西要交給你。”他道,眼色如霧般黑沉。
“嗯。”她點頭,聲調放得更軟些。
他說得對,一再被妻子拒絕,任何丈夫都不會高興。
“那東西就擱在桌上,我去拿過來。”說著,他便要下炕。
見他動作,馥容忽然想起什麼,花容失色——
“等、等一下!”她喊,屏住了氣。
此時他一條精壯的長腿已著地
她心驚,膽跳,只剩口氣。
他挑眉看她。
“我,我去拿就可以了!”她解釋,慌忙別開眼,胸口像擂鼓。
他看她片刻,促狹的眼色令她心慌,似乎已看透她小臉羞紅的秘密
“也好。”他咧嘴,半天才應道。
吸口氣,馥容心裡叫自己冷靜,然後才下床取他說的物品。
趁著月色,她在桌上看到他說的“東西”。
那是一隻木盒,即便月色迷濛,她仍然可憑指尖的觸感,得知那木盒雕工複雜,甚為精巧殊異。
“找著了?”他問。
“是找著了。”她答,卻有些遲疑。
不知這木盒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把它交給我。”說話時,他忽然下床——
嚇得馥容又險些把手上的木盒給摔了!
直至他掌燈後命她轉身,被迫之下,她這才看清原來他雖裸著上身,下身卻仍著綢褲。
“幹什麼?舌頭被貓吃了?”他揶揄,似笑非笑。
“這、這盒子看似精巧,卻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裝做不懂他話中深意,她強作鎮靜。
此時她已經看清楚,自己手中那一隻木盒雕工確實精巧,然而盒子表面並不像一般盒面,僅雕刻一些花鳥走獸,而是由許多顏色、造型不同的木片貼砌而成,形貌十分古怪卻也特異,而且極為有趣。
接過她手上的木盒,他用極為迂迴的方法撥動盒上的木片,最後將木盒抬起,以一種奇特的角度才將木盒開啟。
她看得目不轉睛,實在十分有趣。
“這叫玄機盒。”他解釋。
“我聽說過這種盒子,可這還是第一回見到。”馥容說:“小時阿瑪曾告訴我,他年輕時見過這樣的盒子。”
他笑。“現在,這個盒子與盒子裡的東西,全都是你的。”
“我的?”她不明白。
直至他開啟盒蓋,她見到裡頭裝著硯與墨,一掀盒,香氣撲鼻。
“這是一方古徽硯,還有徽墨,數年前不意間尋獲,留在身邊許久一直未捨得用,正好贈你。”他道。
馥容怔住了,她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將珍藏多年的古徽墨,贈給了自己。
見她不動,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掌,扳開她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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