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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別有心思,想當初曹操刺殺董卓未成,逃出洛陽之後,被他抓住,因為欽佩曹操為大義而至此境地,就私放了曹操,和他一起逃亡,途中經過曹操舊識呂伯奢家裡,因心疑被出賣,曹操竟然殺死了呂伯奢一家老小,後來真相大明,卻又毫不猶豫的殺死呂伯奢本人,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陳宮認清曹操本質,不欲與之為伍,就自行離去,一直想著殺敗曹操,為呂伯奢一家討個說法!後來投靠呂布,並前後拉攏眾人,圖謀兗州,差點讓曹操再無立身之所,可惜功虧一簣,如今這天下,他認為能敗曹操之人必然是張仲季無疑,是以勸說呂布留在此地。
“可是他張仲季太過,竟然直言相邀兵馬,置我於何地!”呂布雖然心動,可這個是癥結所在,他手下的眾人一起歷經生死,可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要留在此地!”陳宮一口斷言。
“為何?”
“十八路諸侯尚且殺不得的董卓,卻間接死在手無縛雞之力的王司徒手中;主公你當世無敵,卻被一介文士賈文和一言所敗;而圖謀兗州更是大好時機,卻為程昱,荀彧所阻,以致再次兵敗,可見世上最厲害的不是兵將勇力而是人的心思。”陳宮再次相勸,“而冠軍侯直言相向,正是坦蕩之舉,主公你勇力無雙,在這裡卻不用憂心手腳被縛,正當大展宏圖。”
這話一時說到了呂布心裡,半響之後,他仰頭一嘆:“也罷,我又能去哪裡!”
做了決定,他不再猶豫,大步走了出來,看著張遼,高順等人,高聲說道:“從今往後,冠軍侯就是你們的主人!任何人不得有違軍令。”
“主公!”張遼與高順等人大驚,呼啦一下都跪了下來。
“等等!”張仲季一摸額頭,要是後面玩耍的小妞知道自己一開口就要了她父親的全部兵馬,怕是要把房子都掀了。
“溫侯大人不必如此,眾位將軍都是忠義之人,豈可背主,整編之後,他們依然歸屬於你,隸屬於溫侯座下的兵馬必將不減反增。”
呂布一愣,不早說清楚!
一場宴會一波三折,最終卻各得所願。
張仲季想要一個上下齊心的徐州。而劉備出於微末,如今還是名聲不顯,雖有匡扶社稷與安撫百姓的遠大抱負,可身旁卻沒有如同豬哥一般的人來指點迷津,真不知道這理想的實現該從哪裡下手,只能寄希望于徐州;至呂布則更是如此,他被逐出關中之後,一直四方奔走居無定所,欲求一立身之地,可連諸侯盟主袁紹都不敢收留他,怕是除了這徐州,天下再也沒有一路諸侯敢如此待他。
“各位,相聚即是有緣!來,幹!”張仲季一舉杯,眾人同是呼應。
“大將軍,一直聽說揚州袁術被你擊敗,還不曾聽過詳細戰事,可否讓我等一飽視聽?”張遼端起一杯酒,卻是第一次開口說話,三番兩次前來徐州求助,對於張仲季的大度,他心服口服。對面的張飛也是隨著起鬨,直嚷嚷道:“對啊,仲季,袁術那可是三十萬人哪,我當時一聽到,還想著以你這低三下四的身手,怕是直接被他活捉了去,哈哈!”
“三弟,怎麼說話的!”劉備半真半假的呵斥一聲,拱手道:“仲季,文遠將軍所言正是我等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袁太傅兵強馬壯,當不至於此。於今,前後不過兩月,卻被你打了回去,並且丟了淮南之地,想必大將軍你必有奇招,可否一說?”
劉備如此一說,呂布、陳宮等人都是豎起了耳朵,沿路太史慈只是說大勝,卻也不知道詳情,如今正好聽個明白。
“哈哈,這事當無不可。”張仲季感覺不錯,擺出了說書的架勢,就差把腳踩在案桌之上了,揚聲解說道:“且說袁術三十萬大軍,分三路攻來,左路以大將紀靈為首,手下五萬軍士,才嚇退汝南的曹軍,正是三軍用命之時。而我彭城不過一萬人馬,正當危急,劉闢將軍率人前來相投,遂得兵將三萬據城而守。”
張仲季站起身,向後面位子上的劉闢抱拳示意,眾人都看了過去,劉闢連忙起身,頗有些汗顏,躬身回道:“主公廖贊,末將未曾有毫釐之功。”
“哈哈,我說有就是有,來,敬你一杯!”張仲季遙遙舉杯,示意他坐下,喝完之後,再看向太史慈,“子義,後面就由你來說,如何大敗紀靈!”
這嘴皮子的功夫,太史慈實在不擅長,有些為難,眼見推辭不過,拱手道:“有劉將軍相助,紀靈不敢強攻,末將又在城外勝了他一場,袁軍就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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