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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生怕這溫侯道出一句:虎女安能嫁給犬子!
而呂布本來有些嚴峻的表情漸漸露出笑意,他怎麼也沒想到張仲季居然直接提出這個要求,卻是正合心意,“仲季厚愛,小女頑劣,還請多多擔待!”
那就是同意了!張仲季心裡一喜,卻又有些猶豫,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要是搞大了,剛要到手的妹子弄不好就要打水漂了。
“張大人似乎言猶未盡,如今即是一家,何事不可說?”陳宮看得仔細,站起身微微一俯身,他看出了張仲季的難色,也猜到了什麼,微微有些皺眉。
呂布聽陳宮一說,也看出了異常,“仲季可有為難之處?”
大不了私奔!張仲季一咬牙,堅定的說道:“溫侯大人,你手下的兵將必須接受整編!”
“你這是何意?”呂布瞬間冰冷,怕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了。
張仲季一個激靈,突然發現和呂布靠的太近了,直到陳到無聲無息的走了過來,才稍稍安心,長出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一物遞給呂布,“這是調兵的虎符,兩軍合兵之後,所有軍士將聽從溫侯排程,四方兵將也以你為尊!”
哪邊坐著的太史慈聽得這話,眼睛一縮。關羽張飛也是一副愕然的神情。
呂布稍有些遲疑,就要接過去,卻見一旁的陳宮對著自己直搖頭,知道此事不妥,無奈,推辭道:“仲季何必如此,強客不壓主,自然還是以你為主。”
張仲季順手把虎符收回來,“溫侯大人,恕我直言!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飛將軍之名太盛,來我徐州,眾人景仰,以我為主或以飛將軍你為主都成,只是不能不清不楚,若是主客不分,來日大戰一起,各路兵將互不協調,甚至左右為難,如此,敗亡在即,我等早晚被曹操或者袁家兄弟擒獲,此時,爭一時長短又有什麼意義?”
見呂布遲疑,繼續說服道:“所謂整編,並不是有意吞沒溫侯手下兵馬,待整合完畢,如文遠將軍,可統帥一萬軍士,高順將軍亦然,其他將領也各有所用,至於溫侯大人就更不用說了,所有兵馬任你調動!”
呂布依舊難以釋懷,坐在原地默然無語。
陳宮再次起身,言道:“侯爺可否容我等商量商量?”
“請!”張仲季抹了一把冷汗,趕緊的讓到一邊。
陳宮隨呂布一起轉到幕後。
眼見四周無人,陳宮直問道:“主公,你以為冠軍侯為人如何?”
呂布不知其意,隨心回道:“與他人不同。”
“有何不同?”
呂布稍微想了想,“年歲尚輕。”
陳宮苦笑,相對於袁紹,袁術,曹操等人,張仲季確實只能算是個後生,可是這明顯不是重點,“主公,想想王司徒與楊太尉,再想想袁紹與曹操,這些人我們都曾會面,冠軍侯與他們想比,除了年歲不同,還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為人坦蕩,心裡沒有那麼多彎彎道道,且如今直言以小姐為妻,若把他比作徐州天子,主公你即是這裡的國戚,必將身份超然,自不必多慮。”
“你的意思是以他為主?”呂布愕然,經歷瞭如此多的波折,又如何甘心位居他人之下。
“前者長安之變,我等兵微將寡,又奈王司徒一意孤行,才至敗出關中。其後投關東投河北都不得重用,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趁曹操南征徐州,內部空虛之際,本意取得落腳之地,誰知又為他所敗,如今這天下怕是已無處可去。”陳宮來回走動,仰天嘆息道:“宮無能,以致主公陷入如此境地!只是如今形勢逼人,留在此地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過去了,就不用再提!”呂布難以決斷,來回走動,“我等迫不得已才投徐州,若是兵馬相交,必然身陷此地。可徐州前後無遮無攔,又與曹操袁術等人交惡,兩面夾擊之下,必敗無疑,依我看來,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主公無憂,年前張仲季勢弱之時,曹操大軍相逼,卻損兵折將而回,更聽說袁術三十萬大軍分三路攻來,卻被一戰而定,甚至本人生死不明,丟失淮南之地,可見冠軍侯大勢已成,與河北袁紹,關東曹操不相上下,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事實確實如此,呂布稍稍有些動心,他並沒有一統天下的雄心,只是不想被人約束而已,從剛才的會面看來,徐州之主不是個霸道之人,留在這也無不可。
“主公,小姐的心思想必你也知道,如今正好冠軍侯單身一人,又無妻妾子女,兩者相合,可謂因緣際會,有小姐居中呼應,我們大可不必憂心。”陳宮盡力勸說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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