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點心意,你再推讓可寒了娘子的心。”
鍾長富聽了這話兀自猶豫,潤娘便道:“鍾大哥想是嫌少呢。”
“娘子哪裡話來,受了這些就當不起了,還嫌,還敢嫌少,俺還不成了個混人了。”鍾長富急得臉都紅了,還直打磕巴。
一屋子人見他這著急的模樣,都笑了。華嬸道:“這孩子,急得話都講不清了,哪裡就這麼當真了,娘子不過是句玩笑話。”
華叔也道:“長富是個老實人,娘子莫同他玩笑,他容易當真呢。”
知盛突地吸了吸鼻子,問道:“甚麼味,這麼香?”
潤娘她們越發笑起來:“這可是餓了,離得這麼遠也聞著香呢。”
她們話未說了,易嫂子已走了來道:“燒麥蒸得了,娘子要吃點麼?”忽見屋裡還站著個與自己年歲相當的陌生男子,驀地把臉紅了,忙低了頭躲到華嬸身後去了。
潤娘道:“我這會飽得很,倒不想吃,知盛他們怕是餓了,讓他們吃去。”
“有燒麥!娘你做了米酒了?”知盛嚥了兩大口口水,拉著鍾長富就往外去,華嬸正要跟出去,卻被潤娘拉住,聽她吩咐魯媽道:“你給他們多拿一點過去,再送一壺熱滾滾的茶去,都是年輕小子,不用吃薑茶。若是阿哥要燒麥吃,一定不能讓他用手。”魯媽應著便往廚裡去,眾人又聽嘴知盛嘴裡不住的誇讚道:“我娘做的燒麥那是絕掉的,再沒有更好的了!保你吃了忘不了。”
華嬸聽了倒有些不好意思:“這孩子,竟胡說。”
潤娘斂了笑臉,先叫易嫂子收拾了碎茶盅,又叫華叔把適才的話再說了一遍。華嬸聽了一半就紅了眼睛,到後越發是老淚縱橫,待華叔說完,她撲通一聲跪倒在潤娘面前,潤娘連忙伸手去拉:“嬸子這是做甚麼,有話起來說。”
華嬸偏是不起來,跪著哭道:“雖說喜哥兒與大官人不是同母所出,終歸是一家子姐弟,喜哥兒在家時待官人也是極好的,求娘子看在大官人面上救一救喜哥兒,不然喜哥兒還不給劉家的做弄死了!”說到這裡她越發哭得聲哽氣堵,索性坐在地上抹淚低嚎:“我苦命的喜哥兒,一出生就沒了娘,在家雖沒受得委屈,也不及人家那般嬌貴,偏又嫁了個混帳丈夫,如今倒受那狐媚子的氣-----”
“易嫂子,還不拉了嬸子起來。”潤娘見她這樣,心裡也甚委屈,她這般哭天喊地雖也是因著心疼,可有一大半倒是做給自己看的,他們惟恐自己撒手不管,她想著自己處處替他們著想,在他們心裡對自己卻總是帶著些生分,不由也紅了眼睛:“嬸子不用急,喜哥兒的事,我定是要管的。只是我聽華叔的話,那劉家就算不是大戶人家,家裡人也比別咱們的多,咱們就這麼鬧上門去,好便好,若不好時,鐵貴同大奎倆個再有本事也保不住要吃虧,咱們姑奶奶已經被他們欺負了去,難不成家裡人還要吃他們的拳頭。”
華嬸已被易嫂子扶了起來,抹著淚問道:“依娘子要怎麼辦?不然請族裡人去----”潤娘一個冰冷的眼神丟過去,她便住了口。
被潤娘轉向華叔道:“他們不是說咱姑奶奶病著麼,既這麼著,咱們就帶上些人去探病。”
華叔跌足嘆道:“哎,他們壓根不讓咱進門呀!”
潤娘眉梢一挑,道:“不讓咱進門,咱就砸門!”
正文 十二、招兵買馬(小修)
華叔只當潤娘說氣話,氣餒嘆道:“罷了,這話只好說來解解氣,咱們家若有那本事,劉家也不能如此欺負咱們了。”
潤娘最聽不得這種話,立時就叫了起來:“他劉家是為官還是做宰呀?若是我倒真怕他三分。如今他也與咱們一般都是尋常莊戶人家,他敢這般欺負咱們,哼,砸門還算客氣的,惹得我急了,屋頂也揭了他的。”
潤娘歷來是信奉“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句話,上一世裡為啥全世界談“恐怖活動”而色變,在她看很大一個原因就是那幫人不要命!炸彈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肉炸彈,只要能達成目的不惜同歸於盡,我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還能奈我何?當然潤娘也知道自己這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太過極端,可沒辦法她幾十年養成的性格實在是難改。
尤其是在對待這種夫妻家庭問題上,她更是半步都不肯退讓,所謂寧願失戀也不願失禮,再愛絕不能低到塵埃裡去。這也是她成為剩女的最大一個原因。
而在大周這個時代,根據真潤娘受的教育可知,女人的地位相對而言是比較高的,男方可以休妻,女方一樣可以合離,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