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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兩人同時醒來,互相道早安並獻上晨吻。起來後,她為邢兒畫眉,邢兒為她綰髮。用完早膳之後,登山欣賞風景,外加調調情。午後,待在書房內或下棋或閱書。而到了晚上,則是做夫妻間常做的事。
看似平淡如水,沒有什麼大風大浪,卻簡單得幸福。
“恩~幽又在想什麼呢,叫你半天都不回答。”端著一碗極苦的藥步入書房,荊無邢忘著窗邊那自顧自低低微笑的女子,有些不滿地抱怨道,那扭捏的樣子卻讓紫冥夜幽歡欣得緊。
“我自然是在想邢兒,除了你,我心裡不會想別人。”起身走到桌前,從背後摟住男子,紫冥夜幽貼著男子的後背,心裡又是一陣盪漾。邢兒真是越來越誘人了,誰說男子年齡越大越沒有吸引力,她怎麼覺得她家邢兒越發地妖孽了呢。。。
“幽知道就好,要是你敢想別人,荊兒可不會輕易饒過你。”拉過女子的手讓她重新坐好,荊無邢將那苦味瀰漫的藥端到了她的面前。
“邢兒,是不是可以停了啊,這藥我都喝了好幾年了,身體早就好了。”其實苦藥紫冥夜幽並不怕喝,但她覺得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為何不向親親夫君撒嬌呢,所以幾乎每次荊無邢端藥來,她都要演上這麼一出。
“恩~幽又想讓邢兒餵了?”第一次紫冥夜幽撒嬌的時候,荊無邢還不明白她是在逗自己,所以一聽她說不喝立馬惱了,二話不說就端起苦藥含入口,直接嘴對嘴逼她服下,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慢慢地,幾乎每次紫冥夜幽喝藥都變成他餵了。。。
“我怕苦啊,只有邢兒喂才是甜的。”每一次,紫冥夜幽都笑得很無辜,說得很煽情,所以荊無邢也就慢慢妥協了。
兩唇相接,苦藥如腹,接下來就是天雷勾動地火,也不知道紫冥夜幽吃的是藥,還是人。。。
門外,一臉不爽地聽著門內的動靜,荊落雨為自己有個無恥的孃親而覺得丟臉,明明就是想吃爹爹,直接說不就好了,每次都要用一堆藉口。。。
才七歲的荊落雨思想就已經很早熟了,基本上都是看她那對甜膩的父母看的。。。
“姐姐,我們不進去麼,冰兒想娘了。”神色幽怨地望著自家姐姐,三歲多的荊落冰扯了扯自家姐姐的衣裳,他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到娘了,想娘想得很厲害。每年一到滿月的時候,娘都會很虛弱,需要去某個地方療養,而一個月前是滿月,所以他有一個月沒見到娘了。
“冰兒啊,你先跟姐姐去玩會吧,娘在忙,等等我們在來。”一臉黑線,荊落雨真不明白自己怎麼幫娘隱瞞。。。恩,應該是為了不讓娘無恥的行徑汙染到她可愛的弟弟,就是這樣。。。
“那姐姐,娘什麼時候才能忙好啊?”不滿地嘟起小嘴,荊落冰的小臉都皺一塊了,擺明了就是很不高興。
“這個,應該要挺久的。。。”至少平時是需要蠻長時間的,心疼地扯了扯自家弟弟皺起的小臉,荊落雨終於在保證幫他買幾十串糖葫蘆後讓他消了氣。。。
牽著弟弟的小手,荊落雨很鬱悶地瞪了那緊閉的大門一眼之後,便拉著他離開了。回頭一定要娘補償她十倍的銀子,那可是她的夫君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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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書房內,雖然經過一下午的運動,但紫冥夜幽的精神依舊很好,一邊翻看著醫術,一邊研究著某些事情,夕陽落在她身上,劃出一道金色的光暈,帶著點點溫馨。
悄無聲息地潛入,忘著那絲毫未察覺到自己到來的女子,男子有些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你就是紫冥夜幽!”不是問句,而是挑釁,男子神色高傲地望著那看起來絲毫不會武功的女子,心頓時不平衡了起來。
“你是。。。”因為失去了靈力,所以連帶警覺性也降低了,直到男子出聲,紫冥夜幽才注意到房子裡多出了這麼個人。
“我告訴你,我嫁定葉巧了,你必須同意。”神色輕蔑地望著這個看似毫無武功的文弱女子,司徒宇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葉巧會把她這個小姐視若神明,還跟他說什麼若是沒有她家小姐同意,她即便是喜歡也不會娶。
“你喜歡巧兒。”同樣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看男子的態度,紫冥夜幽大概已經猜到來者何人了,“巧兒的終身大事不歸我管,我無權干涉。”
“她說必須得到你的認同,才會娶我。”根本不覺得女子說的是實話,司徒宇認定她是在搪塞自己,說不定她就是不想讓葉巧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