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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波浪金髮,大大的藍色眼睛,白白的細膩面板真像古希臘神話中的希臘女神。
不幾天,班裡所有男生都開始給他獻殷勤,由於語言不通,還鬧出許多笑話。比如,霍姆洛娃要和女同伴去買衛生巾,那個韓國小子聽說後馬上給她買回一大包加州薯條,後來,這些薯條全都成了承業的口中食。
承業一直沉默寡言,極少說話,而霍姆洛娃卻好像對承業情有獨鍾,不到一週就主動和承業坐在了一起。
其實,從小學至今,承業一直很自卑,承業想,這也許是父親自小整日呵斥教訓他的緣故。
除了朗讀英語,承業很少說話,大多時間都在想著思然,那純淨的眼眸,那黑亮的長髮,那溫柔的話語,尤其是臨別時山溝裡的那句誓言,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裡。有時,他也動筆寫幾句詩,抒發自己的思念之情,那天看到校園裡飄飛的黃葉,承業便思念更深,寫下這樣幾句:秋風蕭瑟落葉黃抬頭不見雁南翔夢裡依稀飛笑影醒來異鄉倍淒涼而那位烏克蘭少女霍姆洛娃,卻整日嘰嘰喳喳,想方設法哄承業開心。下課或放學後,她經常牽著承業的手在落葉飄飛的校園裡徜徉,偶爾用英語簡單交談幾句,好不容易把意思弄明白之後便哈哈大笑。
他們儼然成了校園裡一道靚麗而固定的風景。“ilikechina,i'msurei'llgotoyourhouse;andlet''swait。(我喜歡中國,我一定會去你們家,我希望那一天我們過得很愉快)”
那一天,霍姆洛娃拉著承業的手,興奮地說。
承業明白,這位美麗的烏克蘭姑娘已經愛上了他,可他心裡有思然,他不能背棄當初的諾言,於是,當霍姆洛娃睜著那雙藍色眼睛等著他熱情回應的時候,承業卻垂下眼簾,默默地返回了教室。
承業吃不慣學校的伙食,大部分都是吃一些薯條之類的小吃,他酷愛辣椒,有時竟幹吃辣椒麵或整辣椒,然後喝些涼水,他在家時就已經犯過的胃病越來越嚴重。
每隔一個星期,承業就給家裡打一次電話,簡單敘說一下一週的情況便又迅速掛了電話,有些話,他還是不願意說,尤其是對於父親,還有些懼怕。
十二月,多倫多市飄起了雪花,漫天的大雪把整個城市變成了美麗的童話世界,霍姆洛娃拉起承業,要他和她一起賞雪,一起和同學們打雪仗。
剛一到操場,一個大大的雪球便衝著承業的臉打了過來,承業想躲開,可是胃卻針扎一般生疼,他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同學們還以為是他被雪球打壞了,笑著跑過來。
可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說不出一句話,肚子痛得他站不住,蹲不下,只好歪在了雪地裡。
霍姆洛娃急忙跑過來,就在這時,一股黃褐色液體從承業嘴裡噴了出來,噴射到了霍姆洛娃鮮豔的黃色羽絨服上,承業著,說道,快叫救護車,說完,便暈了過去。
承業還以為和在家裡一樣,叫120救護,其實在這所學校,就有一所規模很大,條件較好的醫院。
霍姆洛娃趕忙打電話,不一會兒,幾位醫生和護士就把承業抬進了醫院,不到十分鐘,診斷完畢。
“急性胃穿孔,需馬上手術。”
醫生表情焦急嚴肅,對霍姆洛娃低聲說道。
第五章 金髮女動情施援手 富家子顯貴驚同窗
手術異常順利,不到兩個小時,承業被推出了手術室。
醒來時,承業向四周環視了一圈,終於回想起了自己此刻的處境,不由得一陣悽然,淚水如泉湧出。
霍姆洛娃正俯來,仔細地為他擦拭著眼角的淚痕和嘴角的褐色嘔吐物的痕跡。
一股柔情從承業的心底漾起,他伸出手來,緊緊握住了霍姆洛娃的手,在這裡,她是他唯一的親人。
“makeaphonecalltothehome?(給家裡打電話嗎?”
霍姆洛娃心疼地望著承業,低聲問道。
“no;no!”承業斷然拒絕。他想,家裡父親已經生病,再通知家裡無疑會令家人擔憂,從而加重母親和哥哥的負擔,況且這裡不需陪護,護士把一切照顧得非常周到。
“icanacpanyyoueveryday!(我每天都會陪著你)”
霍姆洛娃俯來,在承業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承業一共在醫院裡呆了二十天,完全康復之後才出院。
那些日子,霍姆洛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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