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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房間。
第四章 別女友含淚越重洋 居異鄉抑鬱生重病
居異鄉抑鬱生重病大哥承澤趕忙追了出去,承業站在房間裡默默流淚。
不一會兒,救護車來了,父親住進了醫院,醫生說,父親患的是急性腦血栓,幸虧及時,否則有生命危險。
“孩子,你爸就是脾氣不好,其實也是為了你,見見世面,闖蕩闖蕩,有啥不好。”
那天,母親流著淚勸說承業。
“承業,其實爸這樣安排也有他的想法,他想讓你多學知識,也給咱家掙點光,當年爸就閡說過,這倆場子咱倆一人一個,以後發展成啥樣都不會再改變,你看,現在鐵礦發展勢頭強勁,沒點能力沒點資歷是不行的。現在爸的身體好了許多,有我照顧,你若想去,就趁年輕出外走走,即使學不到東西也開闊一下視野,將來怕時間緊抽不出身呢。”
哥哥拍著承業的肩膀,誠懇地說。
“哥,我去。”
承業握住哥哥的手,淚水成串地湧出來。
其實承業心裡,還有一個人他割捨不掉,那就是他的初戀女友王思然。
再過四天,承業出發,臨行前,他約同村的思然來到了村前的山溝裡。
“思然,等著我,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
坐在一棵大杏樹下,承業拉過思然的手,堅定地說。儘管已經傾慕三年,這還是他倆第一次牽手。
“多倫多是一個大都市,西方世界比咱這兒花花得多,你能把持住自己嗎?”
思然淚水漣漣,神色悽然。
“沒事,相信我!咱倆三年多了,我不沒碰過你嗎?我可是地道的柳下惠啊。”
承業把思然攬入懷中,撫摸著思然纖弱的背,堅定地說。
“你也要保重自己,到地兒之後我就給你寫信,你要及時回信,不要讓我想得肝腸寸斷啊。”
雖然,電話等可能更方便,可思然家裡沒電話,另外,三年養成的習慣還是使承業選擇了寫信的聯絡方式。
“承業,我早把自己當成了你的人了,你可一定對得起我。”
思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勾住承業的脖頸在承業長滿短髭的唇上迅疾地親了一下。
承業愣怔了一下,便用力緊緊地摟住了思然的腰肢,兩人的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起來。
承業快速吻住了思然的兩片香唇,柔滑、香軟,那美妙的感覺立刻電流一般擴充套件到承業的全身,無力地陶醉片刻之後,承業便不顧一切地用舌尖繼續探尋。
思然癱軟一般,閉著雙眼在承業懷裡回應著,忽然,她睜開雙眼,掩住已被承業解開的胸口,果決地說:“不,承業,不能這樣!”
承業茫然地停下來,不解地望著剛才已經嬌喘微微的思然,囁嚅著:“思然,你這是”
“承業,記住,三年或更多年之後,我會給你一個純潔無瑕的身體和全部純真無二的情感,你也是,行嗎?”
思然拉過承業的手,一字一頓地說。
“行,思然,一定的!你永遠在我這裡,我已給你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空間。”
承業感動地用力握住思然的手,用力地回應道。
“我要的是全部!”
思然嘟起小嘴兒,故作嗔怒地說。
“爸,我走了,您多保重!”
承業站在父親面前,看著日益恢復的父親,心中五味雜陳。
“好兒子,給老李家爭氣啊!”
父親拄著柺杖,走到承業面前,仔細地端詳著承業那張英俊的面孔,看得承業竟然不好意思起來。
“哥,你好好照顧家裡,我走了。”
承業急忙轉身,握住大哥的手,也想擺脫一下被老父親緊緊盯住的尷尬。
“你放心,家裡有我,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大哥向來憨厚沉穩,拍了拍承業的肩膀。
“你先讓小虎把你送到北京,然後你和你陳叔一起乘飛機直接到多倫多,那裡有人接待照顧你。”
父親已經叮囑了三遍,還是不放心似的重複著。
一切順利,第五天,承業已經成為多倫多ryerson學院預科班的一名學生,按規定,承業得先過語言關,學習一年英語和計算機等課程。
班裡一共有三十名學生,他們大都來自臺灣和日韓,大陸來的只有兩個,另一位是北京市某局長家的公子,叫翟亮。班裡,一個烏克蘭姑娘霍姆洛娃長得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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