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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良苦,姑娘呢?”
毋望將房契收好,也不說話,心道,我的心怎麼樣你怎麼知道,橫豎死等他三年,也算報答他的一片真情罷。三年後若是正室,自然嫁得,若還不是,那話當兩說了,只當這三年青春白廢罷了。
鋪面都整理好了,漸漸也有客人上門來,因是國喪,這幾日吃不得酒,也沾不得葷腥,家裡又要上供,所以許多人來買點心茶食消閒,鋪裡的生意也甚忙,等打發了客人們,兩人皆忙出一身汗來。
才剛坐下,章程走進門來,穿著藍色的素服,腰間紮了棕色的腰帶,人愈發的精神。
毋望道,“章家哥哥,今日怎麼得閒來?”
章程面上古怪,只說,“我正巧路過這裡,進來看看你。你可知道裴公子走了麼?”
毋望道,“我才剛聽六兒說的,說一家老小全走了。”
章程道,“六兒是誰?”
毋望對六兒指了指道,“就是她,家鄉發了瘟疫逃難出來的,看她可憐才收留的。六兒,來見過章公子。”
六兒福了福,退到裡間收拾廚房裡的炊具去了,留他們二人說話。
章程吞吞吐吐道,“我今兒來是有事同你說。”
毋望瞧他滿臉的愧疚之色,心下已有了計較,笑笑道,“什麼要緊的事直得你這麼一本正經的。”
章程愧疚道,“頭裡同你說的事怕是不成了,太太託人給我說了親,等國喪過了就要把人接過門了。”
毋望心裡苦笑,竟被嬸子說著了,果然是人往高處走的,又想這章程如今也是身不由己的,再說自己立了志要等裴臻的,若今日章程領了人來求親,反倒不好推脫,如此這般倒還好些,便道,“咱們頭裡說的哪裡作得數,不過是你我的玩笑話罷了,你現下大了,正經過日子才是,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章程道,“是太太孃家鄉里的,父親在衙門裡做典簿,旁的就不知道了。”
毋望點頭道,“衙門裡有人好辦事些,這門親說得很是不錯,也難為太太上心了。至於我,你不必替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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