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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他手裡的琴,錚然嗡鳴,發出破碎的低吟,胸膛劇烈起伏著,整個身子酥軟下來,神思昏聵,就似泡在了溫泉裡,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載浮載沉,不能自已。
修長如玉的手指往下挪移,停留在她的腰臀之間,他的呼吸愈發粗重,模糊嘟囔道,“豐乳,肥臀,小蠻腰”
側身脫去自己的衣服,再無阻隔的覆在她身上,引她的手環上他的腰,氣息不穩的分開她的腿,火熱的逼近,“別怕會有一點痛,我輕些”
她迷離的點頭,尤不明所以的時候,他開始侵入,動作很慢,行進得異常艱難
痛苦剎時讓她清醒過來,她疼得蜷縮起來,止不住的顫抖,淚眼婆娑的低叫,“疼”
“我知道”他應著,吻去她眼角的淚,身下卻毫不猶豫的繼續往前,傾力穿透,就此與她緊密貼合。
她哽咽著哭出來,扭動著退縮,“出去
他不容她反悔,猛扣住她的腰身,咬牙停住,嗡噥道,“再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毋望只覺得要被生生撕開了,疼得只顧抽氣,冷汗和著眼淚一齊流下來,他撐起身看她,低頭在她額上親吻,鬢角的汗落在她胸口,瞬間冰冷。
“春”他溫柔的呢喃,“看我”
她停住抽泣睜開眼睛,他的臉上帶著刻骨的魅惑,眸中有堅忍之色,挑了她光潔的下巴,吐氣如蘭,“是我是我啊,把自己交給我,我小心些,好不好?”
她委屈至極,心神卻又被他吸引過去,迷茫點了點頭,他的手探下去,來到兩人相連的位置誘哄地輕捻,她的腦中瞬間開出燦白的煙花,聽見自己破碎的呻吟,雖感羞愧,卻不由自己。他低喘,開始一下接一下的頂入,堅定有力地。
紅燭“啪”地爆出一個大大的燈花,映照著雕花門上的紅帷,滿室旖旎。
夜沉如水。他平了平呼吸側頭看她,她的眉微皺著,身上還帶著方才情事留下的粉紅,伸了手指去觸她捲翹的睫毛,她動了動眼皮,背過身繼續裝睡,他笑著把她扳過來,在她耳根處輕輕呵氣,她的臉漸漸紅起來,扯過杯子矇頭蓋住,又發現那隻手滑進被褥裡,緩緩遊弋到了她胸前,她驟然一驚,微嗔著掀了被角作勢瞪他,一雙眼卻盈盈含春,竟是毫無半點怒色。
他心馳神蕩,將她的長髮攏到腦後,探過臂膀摟她在懷裡,低聲調笑到,“不睡了?”
她在他肩窩處找了個位置枕好,想起兩人皆裸著,便有些羞赧,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挪了挪,他發現了,不依不饒的黏上來,肌肉緊緻結實,她大窘,推了推他,他不管,只顧和她糾纏,一面湊近她耳邊柔聲問道,“還痛麼?”
她面紅耳赤,閉眼點了點頭。
“下回就好了”裴臻喃喃,躬身端詳她的臉,“春君,你歡不歡喜?咱們是夫妻了,這輩子都分不開了,你歡喜麼?”
他笑吟吟的,眼神溫暖而滿含愛慕,她只覺甜蜜,心裡起了陣陣漣漪,點頭道,“自然歡喜。”
如今方塵埃落定,日後他便是最親的人,可以相信,可以依靠,沒有人再會背地裡叫她孤女了毋望微哽著想,如果高陽郡王就此消失,靖難之役裴臻可以凱旋而歸,那她的人生就更圓滿了。猶豫著伸手去圈他頸項,手指不經意間觸到了他胸口的疤,圓圓的不甚大,心道那定是害他常發作的那個箭傷罷,於是愈發仔細的去摸。
裴臻呼吸不穩,悶哼道,“仔細摸出火來,屆時可要你負責的。”
毋望唬了一跳,忙訕訕的縮回手,復想起燕王府置辦的嫁妝來,”那六十八抬東西怎麼處置才好?”
裴臻略思忖了道,“橫豎是送來了,總不好退回去。大戰在即,軍中總需餉銀糧草,我另拿十萬兩貼補燕軍,一來還了燕王的人情,二來也算軍功一件,他日大業得成少不得分派好處。”說著收緊手臂把她攬緊了些,“我想同你說說孩子的事。”
毋望失笑,才成親便想孩子,也忒猴急了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道,“你說罷。”
裴臻挑了她的一縷髮絲繞在手上,沉吟道,“我是巴不得快些得個小子的,可我算了時候,大軍開拔也就這幾個月,萬一你有了身子,臨盆我又不在跟前,那可怎麼好索性等攻進了應天再說,道時候有我守著你,家裡人也都在,這才放心。”
毋望早就羞不可抑,這便是未雨綢繆麼?才圓房就說什麼臨盆她轉過身背對著他,把臉埋進枕頭裡,自己沒有主張,凡事都聽他安排罷了,旋即又覺不妥,她知道夫妻做了那種事就會懷孩子,他現在才說豈不是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