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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日出發的?”
那暗衛道,“初三上路的,到這裡方用了五日,路上換了三趟馬,那馬到驛站累得都吐沫子,沒想到主上吃得這樣的苦,我都屁股疼呢”
她尷尬的紅了紅臉,那小暗衛突然意識到了,忙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躬身道,“屬下滿嘴放炮,汙了夫人耳朵,請夫人責罰。”
毋望重申道,“我不是什麼夫人”
那暗衛又道,“大奶奶”
她登時覺得腦裡供血不足,心想算了,定是裴臻讓他們這麼叫的,也不好難為他們,這小暗衛年紀不大,臉圓圓的,不過是個半大小子,殺人倒絲毫不手軟,看來裴臻手下還真臥虎藏龍因道,“你叫什麼?”
小暗衛神情一肅,恭敬答道,“屬下楊亭舟。”
毋望點點頭道,“為什麼朵顏三衛比你們早到了整一天?他們可是從關外來的”
楊亭舟苦惱道,“我們一路緊趕慢趕,沒有絲毫懈怠,主上連個囫圇覺都沒睡過,至於朵顏三衛為什麼比我們早到,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在我們之前就出發了,燕王殿下身邊有奸細。”
毋望撫了撫兩邊臂膀,起身在屋裡踱步,楊亭舟還想給他主子說些好話,又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只得歪頭看她,心想咱們主上這相貌,也只有這小姑娘才配得上啊,一對璧人啊一對璧人
正神遊天外著,裴臻換了纏枝寶相花暗紋的團領衫來,只在領口袖口鑲了挑金絲的線,其餘一色的白,稱著那黑髮紅唇,果然軒軒如朝霞舉,濯濯如春月柳進得門來,對著楊亭舟揮了揮手,楊亭舟會意,忙退了出去,順帶給他們帶上了門。
毋望心裡雖有些歡喜,又因他未及時對路知遙施救對他存著埋怨,見了他也不給好臉子,扭身並不看他,裴臻整整衣冠滿滿做了一揖,笑道,“還在生我的氣麼?我就是有天大的罪過,要打要罰都由你,何苦為個外人傷了合氣。”
毋望冷冷道,“什麼外人內人的路公子的傷怎麼樣了?”
裴臻往她旁邊湊了湊,她穿著生員衫,皂條巾,有幾縷柔軟細密的發從帽子裡滑了出來,搭在單薄的肩上,顯出一種介乎少男和少女之間的別樣的美,他看得有些痴愣,她又佯裝不理會他,剎時滿腔子的濃濃愛意無法表達,心裡就如同熱油潑似的,拿肩攮了她一下,她扭了扭,還是不肯回頭,他那個小心肝稀里嘩啦碎了一地,苦悶道,“你還鬧彆扭,枉我長途奔波來接你”說著歪頭靠著她肩上,極盡撒嬌之能事。
毋望肩頭動了動,他就像沾住了似的,怎麼也甩不脫,無奈只得由他去,唏噓道,“六叔到底怎麼樣了?我要去瞧他。”
裴臻巋然不動,嘀咕道,“皮外傷,也沒傷經動骨,養幾日自然就好了。咱們才見面,你不同我多說說話兒,倒操心別人,什麼道理”嘴裡說著,鼻子在她脖子上蹭了蹭,一手環過她的肩,嘴唇貼上她的頸子,悶聲喃喃道,“真是香,吃進肚子裡才好”
毋望又羞又窘,什麼明月先生,人前像模像樣的,揹著人就是這個無賴腔調忙推了他兩下,低聲道,“別這樣”
第七十七章痴纏
明明說得鏗鏘有力,裴臻的感悟能力異於常人,在他聽來就跟貓兒叫似的,心裡熱血沸騰,扳過她的肩,毋望只覺腳下一空,霎時竟已被他壓在床上,他怡然一笑,眼裡水波瀲灩,食指勾起她下巴來,在她眉心一吻,啞著嗓子道,“別動,讓我抱一抱。”
哪裡有這樣抱的毋望剛想反駁,他的嘴唇便欺上來,她心頭一顫,驚愕之下靈魂四下飄散
他一下一下啄著她嫣紅的小嘴,又覺這冬服實在太厚,邊吻邊伸手去解她的腰帶,她醒過神來,一把捉住他的手,眼淚汪汪道,“你要做什麼?”
裴臻連哄帶騙,模糊呢喃道,“我喜歡你啊,喜歡就想抱你衣服太礙事。”他略有些急躁,手腕一翻邊從她手裡滑了出來,挑開了結帶,舌頭從她微張的雙唇間擠進去,手也不老實,探進綢緞的中衣下,觸及滿手的柔軟細膩,便低喘道,“糟糕”
他的嘴唇、身子熱得像火爐,緊貼著她,要將她點燃一般,毋望渾渾噩噩間問道,“怎麼了?”
他不答,復又堵住她的嘴,按著她纖細的腰往他身上壓,毋望才剛還清明的腦子又混沌起來,只覺一個硬物抵在她大腿上,隔著幾層布料都感受得到他的滾燙,因對男女之事不甚明白,如此牴觸著不免覺得硌應,動了動腿,裴臻悶哼一聲,貼著她的大腿慢慢蠕動,中衣下的手生了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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