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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任司徒還在震驚於自己竟然把那麼羞人的細節都記得那麼清楚,並沒發現他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在他喉結處短暫地停留了片刻之後,耳根發燙的任司徒正欲收回手,卻突然被人準確地捉住了手腕。
任司徒被嚇得呼吸一哽,他卻幽幽睜開啊伊能靜,滿眼都是促狹:“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任司徒試著掙了掙手,沒掙開,只能故作平靜地回視他:“我得走了。他們要是發現我沒在家可就慘了。”
時鐘這才斂了斂神,看向牆上掛著的鐘,可是他不僅沒放開她,反而順勢一拽,就把任司徒拽到了身‘下。
“還早”他說著,已解開了她身上的襯衫紐扣。
她總是不願在他面前徹底袒‘露自己,總是在他將她身上衣物盡數除去之後,嚇得扯過他的襯衫胡亂披上身,之後就再也不肯他脫了,他知道這女人是不想讓他看到背上的傷,他倒也不勉強,愛極了她穿著他寬寬大大的衣服的樣子——衣領上方露著半邊鎖骨,衣襬下方則是修長白淨的腿,這種欲蓋彌彰的性感比單純的赤‘裸更加誘人,就像此刻,只要解開一顆紐扣,他的手就能毫無阻礙地探進衣領,揉撫著那方綿軟。
他用舌尖描繪她的耳郭,癢得她忍不住直縮脖子,他卻樂其不疲,故意逗她似的,任司徒最終忍無可忍地捂住耳朵,又羞又惱地瞪他,他才放過她那對可憐的耳朵,轉而去吻她的脖頸,嘴唇——可他幾乎剛碰著她的唇,這女人又慌忙地一把捂住了她自己的嘴。
時鐘的唇只點在她的手背上,只聽她的聲音嚶嚶嗚嗚地從指縫間溢位來:“我沒刷牙”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低聲說:“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試著掰開她的手,未果,只能一手稍微撐起身體,不再那樣牢牢地壓制著她,另一手忍不住刮她鼻子:“真難伺候”
不管他如何激將,任司徒照舊捂著嘴不放,他終於拿她沒辦法了,直接抱著她起身,任司徒這回終於把手從嘴上放開了,下一秒卻是趕忙收緊雙臂牢牢地抱住這個男人的肩頸,只因他把她雙腿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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