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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快又忍不住收起了笑容。秦老先生的背景、過去的一些從業經歷她倒是挺清楚的,畢竟秦老先生從不吝於分享他曾經的“光輝事蹟”,至於此刻站在她身旁的這位
見她帶著某種深究看著自己,時鐘隨即也停下來腳步:“你想問什麼?”
任司徒想了想,還是不忍心破壞此刻還算不錯的氛圍,“算了,沒什麼。”
任司徒說完,自顧自地往前走,卻突然被他拉了回來。
路燈洋洋灑灑而下的一片暖光投影在他眼裡,將他的目光染上了一絲朦朧,他很確定地對她說:“我現在做的生意絕對不犯法,但有時候因為對手踩過界,我只能用我擅長的方法對付他們,這些方法確實不夠光明磊落,但是那些對手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或許因為任司徒自己本身總喜歡把話藏在心裡,其實她很喜歡他的有話直說。
她已經很久不曾相信人嘴上說的承諾,可不知為何,她想要相信他。
於是思考片刻,又問:“行,那我再問個問題。”
時鐘洗耳恭聽。
“你和尋尋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時鐘無奈地撫了撫額,還是如實回答了:“他讓我180天內把你娶回家,我答應他了。”
180天?任司徒愣了足有五秒——“你憑什麼答應他?你就就這麼有把握這麼迅速的把我搞定?”
這才是任司徒今晚聽到的最荒唐的話。
時鐘卻挺無所謂的:“沒把握,不過多了他個盟友,我勝算就大了一點。何樂而不為?”
任司徒忍不住連連搖頭:“連小孩子都騙,難怪他們都說你不是好人了”
時鐘眸色一沉,扣住了她的下顎,不讓她再搖頭否定他,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特別鄭重的語氣:“歡迎走進壞人的世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喚醒了沉睡中的任司徒。
她皺了皺眉,睜開眼睛,還帶著滿滿睡意的雙眼隨意的看了看,就看到了橫陳在自己肩上的一隻手。
沒錯,一隻男人的手。
這間公寓,她之前來過一次;這張床,她之前睡過一次;這個男人她之前睡過不止一次。
任司徒呆了足有一分鐘,才慢慢地把男人的這隻手從自己肩上移開,悄悄地擁著被子坐了起來。
她看一眼身旁還在沉睡的時鐘,再看一眼牆上掛著的一直在走著的時鐘——早晨六點半。
他們昨晚在街上游蕩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兩個小時,竟從她家走到了他家。然後他問:“留下來?”
再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再然後四個多小時之後的此時此刻,任司徒看著床尾掛著的她那被扯破的內衣,心裡想,自己肯定是瘋了
小劇場的分割線
小劇場之第一次
某天,時太太再一次被某人折磨的精疲力盡,終於忍不住問:你這些花招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某人不答,只撐著太陽穴,另一手繞著她的頭髮玩。
時太太終於忍無可忍,一個翻身反壓住某人:說不說?
某人一向誠實:女人。
女人?他的意思是,他這些折磨人的花招,全是從女人那兒學來的?
於是,某人在被罰睡了半個月書房之後,終於意識到要為自己說句公道話,再於是就演變成了時太太對丈夫的拷問大會。
問:第一個女朋友?
答:初二。
問:第二個?
答:初三。
問:第三個高一?
答:聰明。
問:別給我耍貧。第四個呢?
答:去年。
時太太想了想——去年?
繼續拷問:誰?
答:除了你還有誰?
時太太又琢磨了一下——從高二,到去年?
第二天,某人成功搬回臥室去住了
☆、第26章
身旁的這個男人還在熟睡著,任司徒坐在那兒發了會兒呆;終於認命地承認;性真的是件極其美妙的事情,以至於她現在看他;都覺得他比昨晚更帥了一些;甚至忍不住伸手觸了觸他在睡夢中依舊微蹙著的眉心。
任司徒的指尖順著他挺拔的鼻子向下,一一撫過他的嘴唇;還有他已經冒出了些鬍渣的下巴;再往下就是他的喉結,她幾乎都還記得昨晚他品嚐甚至吞嚥她的體‘液時,喉結微微滑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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