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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就如同魔音穿耳一般,任司徒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勢,神思悽迷地點了點頭。
可如今真的要她收下這門禁卡
任司徒還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收下,時鐘已經自行把門禁卡塞進了她的大衣兜裡。
見她沒把門禁卡從兜裡拿出來還給他,便預設她這是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提議了,時鐘微微一笑,輕揚的眉梢眼角里,藏著一絲志得意滿:“下次如果我用這招哄你戴上戒指,估計你也會真的戴上。”
他說這話時,明明是開玩笑的口吻,任司徒卻莫名地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一絲真摯。
如果當時,他趁著她意識不清的時候,說的不是“住我那”而是“嫁給我”,她會不會也頭腦昏聵地答應了下來?
如果此時此刻他拿出的不是他家的門禁卡,而是求婚戒指,她是不是也會收下?
任司徒不敢再順著這種假設往下想。婚姻對任司徒來說是如此恐怖而遙遠的詞。
任司徒逼自己想些別的,比如,同居之後會面臨的各種各樣的難題——
“我做菜很難吃。”任司徒覺得有必要提前打下預防針。
“早知道了。”他無所謂。
“我沒空給你打掃房間,洗衣服什麼的。”
“我有請家政阿姨。”
確實,以他的經濟實力,做他的女友不用承擔過多的附屬義務,可——“我上班的時候很忙,有時候連飯點和睡覺的時間都趕不上。”
陪吃飯、陪睡覺,這是女友逃不掉的義務吧。任司徒默默地琢磨著。可這個問題也被時鐘四兩撥千斤地回了過去:“正好,我也一樣。”
“”
“況且,”時鐘微笑補充,“關於性這件事,我歷來是重質量、輕數量的。”
任司徒被他鬧得耳根一熱。
他這時候就跟故意似的,語氣曖昧地徵詢她的意見,眼睛還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你說是嗎?”
關於性,這男人確實是無論多少次,都能百分之百的保證每一次的質量
任司徒實在是不想再被他逗得面紅耳赤,只好刻意擺出了嚴肅的皺眉狀:“還有,尋尋怎麼辦?不僅我得照顧他,哪天我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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