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沁基本每天都會打一通電話過來——應該是養成一種習慣了,只是時鐘一向話不多的,任司徒也猜不到他們每天能聊些什麼。
任司徒這麼想著,原本不自禁的微笑也不自覺地隱去了,其實她是有些心虛的,暫時把手機擱回充電槽裡,這才扭頭望了眼窗外,時鐘五分鐘前把車停這兒,自己去街邊的藥店買東西,看樣子應該快回來了,任司徒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手機,壓抑住了要把手機拿過來、再翻一遍通話記錄的衝動。
果然不一會兒時鐘就拎著藥袋回到了車上。
“不是買消腫噴霧麼,怎麼去了那麼長時”任司徒一邊接過他手裡的藥袋,一邊翻裡頭的東西,突然就噤聲了。
袋子裡不止有消腫噴霧,還有兩小盒計生用品。
他其實透過車內的後照鏡就已經將這女人的羞窘盡收眼底,可他只是勾了勾嘴角,再隱秘不過的一笑,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語氣平平地解釋道:“口味太多,太難挑,所以多花了點時間。”
因為用的太快而必須時不時地補充貨源的,除了那些計生用品外,似乎還有她的某些小衣物。
比如隔日一早醒來,穿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的任司徒一瘸一拐地找遍了這間整300平的公寓,終於在客廳的沙發底下找到了自己的內衣,簡直是欲哭無淚。
一來她完全記不起自己的內衣怎麼會脫在這個地方,二來這內衣又被野蠻人給扯壞了。
正當她坐在沙發上,手指勾著已經不能穿的內衣不知如何是好時,身後悄然伸來一雙臂彎將她摟住。
“起這麼早?”時鐘貼在她身後,柔聲問她。
任司徒回頭就看見他頭髮微亂,眼睛微闔的樣子,有些不羈的性感。折騰到凌晨3、4點才睡,現在還不到8點,他自然還帶著睡意。
“我得趕回去問問孫瑤那邊是怎麼回事。”任司徒邊說邊試著拿開他疊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可他稍一用力就迫使她轉了身,人還在他懷裡,只不過變成了面對面。
他啄一下她還有些紅腫的嘴唇:“回B市以後,搬去我那兒住?”
“偶爾來你這兒一次就壞一次內衣的節奏,我哪敢天天待這兒?”她數落他,語氣卻是柔柔的,更像在撒嬌。
時鐘也沒強求,視線移向她的腳踝:“那上了藥再走。”
任司徒其實有點不敢讓他幫自己上藥,昨晚就是他堅持要幫她上藥,起初她坐在沙發上,這男人還幫她噴藥、推揉散瘀,她還能感受到沁涼的噴霧味道在鼻尖鬱郁地散開,可揉著揉著,那罪惡而靈活的手就順著她的腿側向上撫去——
任司徒終於回想起自己的內衣為什麼會被脫在這組沙發底下了,卻為時已晚——
此時此刻,他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浴袍。昨晚她起碼還穿著長褲,可以稍稍阻礙一下他的程序,如今她身上就一件浴袍,他只稍稍扯鬆了浴袍帶子,撩開袍子的一角,就能對她上下其手。
任司徒被他揉得呼吸都不穩,原本想要阻止他的手也很不爭氣地發軟,完全忘了明明是上藥,怎麼演變到最後,卻成了她背對著他坐在他身上
腰側被他控制著,那裡被他深入著,任司徒唯一能做的就是酥酥地喘著氣,神思悽迷地感受著他的熱度,速度
直到將近11點,時先生才慷慨地放她離開,送她回家。
看著車子停在了自家公寓樓下,任司徒渾身痠軟,都有點不想下車了,他就坐在駕駛座上笑:“捨不得離開我了?”
任司徒白了他一眼,自以為眼神裡的威嚇力已足夠震懾他、不讓他亂耍嘴皮子了,可他看了她的眼神後,竟忍不住笑著伸手揉她的頭髮。
任司徒無奈。運足了氣力準備開門下車。他卻把她的手拉了回去。任司徒不明就裡地回頭,就見他把一張她有些眼熟的門禁卡放到了她手裡。
“這是?”
“門禁卡。”
任司徒繼續無奈,她當然知道這是門禁卡,還知道這是他在B市公寓的門禁卡,出入電梯和房門都靠它,但是“我沒有答應要搬去你那兒住吧?”
時鐘卻只是挑眉,噙著笑反問:“沒有麼?”
在他如此篤定的目光下,連任司徒都不禁有些遲疑了。她蹙著沒仔細回想了一番,頓時臉色就不好了——
就在今早,在她被他操持得一絲力氣都不存、只能被他抱在懷裡,神志都還沒太緩過來的時候,他就一邊細密地吻著她,一邊用那低沉而美妙的嗓音問她:“搬去我那住吧?嗯?”
他當時的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