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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孫秘書見時鐘已經一溜煙地走到會議室門邊、這就要開麼出去了,趕緊收拾起桌上的檔案來,準備跟過去。一邊急急忙忙地收拾檔案,一邊無奈地掃了眼眾人:看來他們都在猜老闆是不是戀愛了,若是被他們知道老闆現在還總跑去女朋友家裡燒菜做飯,那麼老闆一向狂拽酷炫的形象絕對會盡毀。
只不過連孫秘書都不知道,自己老闆何止是淪為了燒菜做飯的伙伕?甚至還包攬了帶孩子、陪看動畫片的無名份奶爸,逛完超市後負責提各種東西的搬運工,以及毫無節操的暖床小能手
孫秘書追出會議室,終於趕上了時鐘的腳步。既然老闆提前下班了,那麼“時總,我是不是也可以下班了?”
時鐘腿長,跨出的一步相當於一般人的一步半,孫秘書一邊加快步伐跟著時鐘,免得被甩到後頭,一邊小心翼翼地詢問。
時鐘不僅看也不看他,還無情地宣佈:“你還不能下班。”
孫秘書頓時耷拉下臉來,腳步也不自覺地慢了下去,時鐘走出頗遠才發現孫秘書還停在原地,這才暫時擱下歸心似箭的心態,停下腳步,回頭對孫秘書說:“我桌上有個檔案袋,你拿去送到”
“是裝著沈沁的實習生表格的那個檔案袋麼?”孫秘書稍一回想,立即就記了起來,“您開會的時候我去您辦公室找東西,看到了這個檔案袋,我就直接把它交到人事部去了。”
雖然不知道沈沁的實習表格怎麼會在自己老闆手裡,可孫秘書自認自己的這個辦事流程沒錯,本來實習生填的這個表格就是要交到人事部那裡,方便HR做資料錄入。之後實習生們就可以正式進入各部門工作了。
可孫秘書話音一落,就見時鐘的雙眉微微一沉。底下人辦錯了事的時候,時鐘就會這樣露出這樣的神情。
孫秘書琢磨了一下,沒琢磨出自己哪件事辦錯了。時鐘也沒解釋,直接說:“你去人事處把沈沁的資料拿回來,送到二建的程總那裡,我已經跟程總打好招呼了,你直接送過去就可以了。”
“您是要把沈沁調到程總那裡去?”
時鐘眉毛一揚:“問題這麼多幹嘛?讓你辦你就辦。”
孫秘書這下為難了,他知道老闆對沈沁沒想法,可耐不住秦老爺子對那姑娘有想法、一心想讓沈姑娘做兒媳婦,甚至沈沁一進中鑫實習,秦老爺子打給他的電話就沒斷過,都是在旁敲側擊地問他:時鐘有沒有在工作上照顧沈沁?有沒有和沈沁一起吃飯?沈沁加班,時鐘有沒有送沈沁回家?
答案當然是沒有,統統沒有沈沁加班到太晚的話,老闆從來是差使他這個廉價勞動力去請她吃宵夜,再送她回家。
自家老闆這麼做,目的昭然若揭:他不是不關心沈沁,但是這層關心裡隔出了一段沈沁永遠也跨不過去的距離。
孫秘書想到當他駕駛著自家老闆的辦公用車等在大廈樓下,沈沁看到車子在等她時的滿心歡喜,以及他降下車窗後,沈沁看見車裡坐著的並非時鐘時那落寞的神情再看看此時此刻態度冷硬的時鐘,稍微一個沒忍住,就為那可憐的沈姑娘抱起不平來:“時總,沈沁進咱們這兒實習,不就是為了能多看你一眼麼?又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你不經她同意就把她的資料送去二建,未免太殘”
孫秘書說到最後還是泛慫了,終究沒敢直言批評自己老闆太殘忍。
時鐘無奈地看他一眼——猜到他想說什麼了:“翅膀硬了是吧?敢罵你老闆殘忍了?”
孫秘書耷拉下腦袋:“不敢”
耷拉下腦袋的同時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荷包——給私人老闆打工就是這點不好,總是讓他擔心自家老闆什麼時候一個動怒,就把他剛漲起來的工資又被扣了回去。
但似乎,時鐘並沒有真的生氣,真的生氣的話也就不會對他解釋了——
“既然連你都看得出來她進中鑫是為了什麼,我給不了她她想要的,卻還吊著她——這才叫對她殘忍。”
但時鐘也只解釋了這麼一句,等孫秘書領悟過來這句話裡飽含的愛情哲學時,放眼看去,自家老闆早就走得沒影沒蹤了。
在孫秘書看來,對旁人無情無義若,卻甘願跑去女朋友家裡燒菜做飯,狂拽酷炫的形象難再保持的自家老闆,實際上不僅淪為了燒菜做飯的伙伕,甚至還包攬了帶孩子、陪看動畫片的無名份奶爸,逛完超市後負責提各種東西的搬運工,以及毫無節操的暖床小能手
只是大半夜的,這床暖著暖著,身‘下的人兒口中的淺聲悶哼被時鐘一步步逼成剋制不住的尖叫時,時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