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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先生,請注意,現在是我的提問時間。”
“好吧,”時鐘回想了一下,聲音沒什麼起伏地說道,“我朋友的夜總會,讓我入股,我就去看了看,當時就看見她了。乍眼一看她有點像我一熟人,追過去看才發現不是。當時我逮著她叫別人的名字也挺尷尬的,就把她當晚的酒全買了。就這麼認識了。”
熟人
聽到這個詞任司徒就覺得頭痛。
她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才得以繼續道:“我之前聽孫秘書說,你還是她上大學的資助人?”
這是任司徒之前就已經想好的提問順序,可她嚴格遵照自己想好的提問順序問出這個問題的瞬間,就被心頭的煩悶逼得、本能地改口道——
“算了,這個問題現在也不那麼重要了。”任司徒嚥了口唾沫,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你說她像你的熟人,哪個熟人?”
任司徒並沒有錯過他眼裡閃過的的那一絲愣怔。
☆、第 47 章
但很快他眼裡的那一絲愣怔就消散了。
時鐘心裡稍稍權衡了一下;覺得沒必要隱瞞她:“你。”
說完後便靜靜地觀察她的反應。如果她介意;那麼既說明她開始在乎他了;又說明她其實根本就不信任他;而如果她不介意她就根本不會問這問題了。
所以每個人都是這樣一個矛盾結合體。時鐘倒是希望她介意的,一個女人適當的吃醋才顯得可愛——
但似乎她並不這麼認為,反倒在極力壓制著那股醋勁;試圖把她有些咄咄逼人的提問粉飾的雲淡風輕些:“那你越看她就覺得越像我;就越發覺得動心?然後就漸漸分不清楚;你是因為她像我而動心,還是她本身令你很動心?”
這種心理上的移情作用,曾經就有一位男士深受其苦;任司徒就在這位男士第一次來訪時,就聽他在自己的亡妻以及現任小女友之間搖擺不定;一方面覺得對兩個女人都極其愧疚,一方面卻深陷其中。至於此時此刻任司徒面前的這個男人
時鐘倒是坦誠,稍微回憶了一下便挑明道:“確實有那麼幾次,尤其是從斜側方的角度看她,我就會想到你。只是我那時候光顧著想,你現在在哪兒?會不會早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結婚生子,有了一個很疼你的丈夫,或者正經歷著不幸的婚姻?這些問題就已經夠讓我頭痛的了,哪還有工夫去對她動心?這個答案你還算滿意麼?”
一個男人把話說得這麼滴水不漏,任司徒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時鐘又問她,“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雖然心底還有一絲芥蒂,但再揪著這個問題問下去,只能顯得自己太沒品又小家子氣,任司徒只能作罷的搖了搖頭,可轉念一想,又連忙反悔似地改成點頭:“萬一我們重新遇見的時候我真的已經結婚了,還帶了個孩子,你該怎麼辦?”
“做男小三?”時鐘說到這裡自己都忍不住笑了,隨即笑容便隱去了,“應該會祝福你吧。”
後半句話的語氣,明顯是在告訴任司徒他說得有多違心,反倒前半句更像實話,果然他隨後又補充道:“但是如果你正遭遇不幸,我應該會不擇手段的把你搶過來。”
不是情話,但勝似情話,這個男人越來越知道要如何哄她了,可任司徒剛有一絲感動泛上心頭,時鐘就把她摟了過去,原本的一臉正經徹底被他隨之而起的勾唇一笑給勾沒了:“為了你我連男小三都肯做了,你該怎麼獎勵我?”
男小三這種違背道德且違法的話,任司徒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聽得這麼順耳?甚至還覺得挺甜蜜的,只不過任司徒猜到他想要什麼獎勵了——她是真的給不了:“我今晚不能住你那兒。我整個週末都沒陪尋尋,他會生氣的,明天一大早我必須得親自送尋尋上學,不方便。”
時鐘忍不住笑了:“看來你還沒有我瞭解尋尋。信不信如果我告訴尋尋今晚我要把你帶走,他不僅不會生氣,還會拍手叫好?”
任司徒稍稍琢磨了一下,以尋尋對長腿叔叔的崇拜之情還真沒準。可她想想還是搖了搖頭,時鐘倒也不過多執念,直接改口:“那我住你這兒?”
“孫瑤最近都在我這兒住,你想留宿的話,只能睡沙發了。”
時鐘也就沒再說什麼了,直接揉了揉她裝著眾多糾結思想的腦袋,之後便端著他那盤尖椒牛柳出了客廳。
任司徒看他沉默的背影他該不會生氣了吧?
可等時鐘回到廚房,著手準備做下一道菜之前,他卻噙著笑來到任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