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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態。
這氣生的可夠久的任司徒腹誹著,表面上卻乖順地吻了吻他的喉結。
他的喉結在她唇下微微地滑動了一下。
終於動容了可任司徒還沒來得及笑出聲,就被他有些用力地托起了下頜,目光對上了他的雙眼。
時鐘看著她志得意滿的眼睛,問她:“你知道你在幹嘛麼?”
她的眼神明明在回答他:我在點火嘴上卻裝無辜:“不知道。”
“很好。我已經著了。”
被她點著了
時鐘冷冷地拋下這麼一句,突然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轉眼就扔在了床上。他的身體也隨之覆了上來。
任司徒來不及阻止他脫她衣服的手——因為她的雙手已經本能地、先行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確實成功捂住了幾欲脫口而出的驚叫,但她隨後說出口的警告也只能從指縫間溢位,沒有半分威嚇力:“陳姨在”
甚至下一秒她捂在嘴上的手就被他一把扯開,時鐘就這樣一邊深深地吻著她,一邊說:“放心,我這兒隔音效果很好。”
☆、第 33 章
隔音效果再好有什麼用?
關鍵是任司徒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一會兒問他陳姨的房間離這兒遠不遠;一會兒要他去確認房門有沒有反鎖;時鐘的興致都快要被這女人鬧沒了,不過也無所謂,當他的手竄進她的毛衣下襬;握住那一方綿軟;興致便輕易地再度高漲。
吻住她還想發問的嘴;綿長而深重的輾轉一直持續,吻到她兩頰泛紅,頻頻深喘;他才意猶未盡地啄一啄她唇角:“陳姨從沒看見過女人留宿我這兒,一度以為我性向有問題;你就當是替我洗刷冤屈吧。”
可任司徒還沒答應要替他洗刷冤屈呢,他就已幾乎將她剝得一乾二淨,任司徒就只能死守著自己身上最後這件襯衣,可隨即她的襯衣就被他迅速解得只剩一顆紐扣還繫著,她倒也不覺得冷,除了房裡的供暖外,這個男人的身體熱情地就像一個天然的暖爐,緊貼著她的每一寸面板。
她規矩其實挺多的,比如一定得先洗澡,又比如他再怎麼要求,她都一定要穿著衣服遮住後背,否則整個人就會疑神疑鬼,怎麼也進入不了狀態——在男人看來,這其實是件頗令人沮喪的事情,因為這表明了男人的能力不足以令她放下一切,投入到不顧一切的激情中去。
又比如現在,她幾乎是縮成一團蜷在他的身‘下,只有那裡被他強撐著,敞開著,加諸在她身上的這一切分明已經超過了她能承受的極限,她卻只是死咬著牙齒,那一聲聲的悶哼聽得時鐘情難自已地加快,更深更重地撞著她,只想看她會不會終有一刻承受不住,放開來尖叫。
時鐘本就已有些不滿,偏偏這時候,不知是什麼東西突然震了起來,那“嗡嗡”的聲音在耳畔環繞,越發令人煩躁。
而他身‘下的這女人本就還沒投入進去,聽見震動聲倒是徹底清醒了,伸手就準備去拿擱在床頭櫃上的長形錢包——
應該是這包裡的手機在震。
時鐘捉住她的手,眉目看著有些凌厲:“專心點。”
隨即俯□去狠狠地吻她。
這時候接電話確實是掃興,任司徒只猶豫了一下便重新攬住了他的肩頸,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別想別的。
可那震動聲停了不過一秒,又再度震了起來。彷彿現在不接聽,它就要一直震到天荒地老,任司徒只好伸手抵住時鐘的肩膀,推開他一些:“我還是先接吧。”
這女人主動啄了一下他繃得有些緊的唇,以此表達歉意,時鐘嘆了口氣,也就只能任她去了。
任司徒從包裡拿出手機,時鐘瞅了眼來電顯示,剛撫平的眉心又是一皺:“莫一鳴?誰?”
“同事”任司徒小聲解釋道,接聽了電話,“喂?”
任司徒這邊靜都可怕,莫一鳴那邊的音樂聲便清晰地透過電波傳了過來,像是在薩克斯風的伴奏下淺吟低唱的女聲,看樣子莫一鳴應該是在清吧,而莫一鳴開口就是一句:“你猜我碰見誰了?”
“誰?”
“盛嘉言。”
任司徒分明看見身旁的男人臉色一沉。臥室裡這麼靜,時鐘當然也聽見了電話那頭的聲音。
任司徒有點忌憚地看了時鐘一眼,不確定要不要現在就掛了電話,可電話那頭的莫一鳴突然說出了一句任司徒怎麼也得聽下去的話:“要不要我替你問問他幹嘛瞞著你律師執照吊銷的事啊?”
任司徒幾乎是脫口而出:“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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