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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燃到了盡頭。
只是又吸完了一支之後,時鐘仍舊沒有上樓的打算,家裡或許還留著屬於她的氣息,時鐘其實挺擔心自己只要嗅到一點關於她的氣息,今晚的他做的這一切就會功虧一簣,他就會忍不住去找她。
只是現在完全不是時機,自身難保的時候,他不能企圖依靠這個女人的港灣來取暖。商業地產的專案多停一天,就多帶來近百萬的損失。他今天早上也是被電話急call走的,所入股的朋友的夜總會涉‘黃,涉‘黃風波雖然暫時還沒鬧起來,報章新聞上暫時也沒有什麼端倪,但也足夠讓相關人士焦頭爛額了。而他早上才剛收到風聲,專案組的人下午就造訪了他的辦公室。他還在忍不住感嘆屋漏偏逢連夜雨,經人提醒終於得知蔣家早前就已放話要整他,如今這些接二連三的風波,很有可能是蔣利德在替那不爭氣的兒子蔣令晨和一直在走下坡的利德建設出口惡氣。
時鐘站倚在牆邊,吹著夜風,不知不覺小半包煙都已經抽完了,戒菸了這麼長時間,突然又大量的復吸,身體其實是有些受不了的,他的手機響起時,他只覺得喉間幹‘澀,是個陌生號碼。時鐘一接聽便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而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半個字,對方已經開口了:“時先生,我們有必要談談。”
手機的音質很好,時鐘一下就辨認出了對方的聲音,於是本能地、更加覺得喉間不適,聲音也就自然而然地徹底低沉了下去:“盛律師,我跟你不熟,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盛嘉言那邊頓了頓,“那如果我說,我明天就打算向她求婚,今天必須讓咱們三個人的關係徹底回到正軌呢?”
“”
風水輪流轉,前一通電話裡時鐘短短的一句“過來接她走”就說得盛嘉言啞口無言,此時此刻,卻換做時鐘整個人僵在那裡,遲遲說不出半個字來。
緩了很久,時鐘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只是嗓子發緊,每一個字都說的幾近艱澀:“在哪兒?”
既不是好友相見,嚴格意義上也不能算是情敵間的當面對峙,時鐘和盛嘉言的見面地點也就選得很隨意了,就在時鐘買菸的那間二十四小時便利店。
站在收銀臺後頭的店員早已打起了瞌睡,時鐘之前買的那包煙已經抽完了,他又買了一包,還沒來得及拆封,盛嘉言就已經到了。
兩個大男人夜會超市,原本正打著瞌睡的店員警惕地看了他們幾眼,見這兩人除了臉色都很冷凝之外沒什麼別的異樣,也就放心地繼續打瞌睡去了。
盛嘉言也坐到了靠窗的高腳椅上。
看了一眼身旁的時鐘,見時鐘沒有要開啟話題的意思,盛嘉言便先說了:“任司徒什麼都不肯說,我知道的這些都是孫瑤那裡聽來的,可能細節有紕漏,但大致情況應該沒錯吧——你和任司徒徹底分手了,這話沒錯吧?”
時鐘想了想,點了點頭。
“分手原因呢?你覺得她一點兒都不信任你,所以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她就會離開你,讓你覺得你們的感情一點也不對等?還是你覺得她跟你之前一直默默愛著的那個任司徒其實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過去的她很美好,讓你留戀,如今的她卻總是對什麼都畏首畏尾,既讓你覺得累,又讓你覺得失望?”
時鐘回答得倒是言簡意賅:“原因之一。”
盛嘉言也沒追問原因之二、之三他只是笑了笑,過盡千帆的人,笑一個懵懂而莽撞的少年似的:“那你到底知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聽她說過一點,父親出軌?”其實時鐘的心思很難放在此時此刻他和盛嘉言的對話上,耳邊每每回響起那句“我明天就打算向她求婚”,便忍不住的手指發緊,手中的香菸紙盒已被捏的變形,卻還不自知。
盛嘉言用他之前的回答回答了他:“原因之一。”
“她爸爸是當地挺有名望的檢察官,我當時作為交換生回國就讀一年,任憲平當時就是我們學校的客座教授,我雖然只被任憲平帶了一年,但一直都以‘任老師’來稱呼他的,還經常被他叫去家裡吃飯,也因此我跟任司徒的關係一直不錯,可我在國內待滿了一年就回去了。任司徒就經常在網上呼我。我也很習慣一開msn就看到她的留言”
時鐘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你在追溯她對你情竇初開的那些歷史?”
盛嘉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愛情和嫉妒容易讓人變得幼稚,他眼前的這個時鐘的冷嘲熱諷間藏著的嫉妒,看得盛嘉言有些無奈——不是口口聲聲說不在乎了麼?既然不在乎任司徒,怎麼還會吃醋?
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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