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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來幹嘛?”
任司徒指一指掉落在地的食盒。
時鐘無語地搖搖頭,拉起任司徒,徑直朝電梯快步走去。
被那一記狠絕的拳頭唬住了的記者們這才反應過來,要蜂擁著追上前,卻為時已晚,被保鏢和保安合力攔下後,只能眼睜睜看著時鐘離開。
不出十分鐘,時鐘揍人的畫面網上就有得看了。
任司徒才終於明白方才在樓下具體發生了些什麼——
鏡頭前,本來冷冷地不發一言、眼裡也是不屑一顧的的時鐘,偶爾瞥向了鏡頭後的某個方向,突然表情就沉了下去。又在這時被人追問和方薇薇的不堪緋聞,他的眼神頓時狠了起來,記者還要繼續開口追問,他已率先揮拳相向。
記者自然不嫌事大,還聲稱要驗傷,以便追究時鐘的法律責任。
“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任司徒無奈了。
時鐘一邊在任司徒的額角貼上創口貼,一邊隨口答道:“我看見你被人撞,還跌倒了,我再不趕過去,估計就要釀成踩踏事故了,我還怎麼沉住氣?”
任司徒笑了。
總算在苦逼的生活中嚐到了一點新婚的甜蜜,任司徒怎能忍住不笑?
時鐘被她感染的,也忍不住嘴角輕揚,可一想到之前的混亂場面,又很快刻意板起臉:“你還有臉笑?以後別來我公司了,知道麼?”
任司徒正要回答,手機就響了。
是孫瑤的電話。
這幾天,放暑假的尋尋一直是交給孫瑤照顧的,任司徒一看來電顯示,趕緊接聽,還以為是尋尋又出什麼事了。
不料一接通,孫瑤問的卻是:“怎麼回事?你老公又上頭條了。”
任司徒瞄一眼正小心翼翼地給她膝蓋上的磕傷貼創口貼的時鐘,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的頭頂,但完全想象得到他的表情有多疼惜——這已經成為她每天起來都還能微笑面對一切的動力,“見怪不怪了,”任司徒語氣還算愉悅,“你怎麼還專門打電話來問這事兒?”
“你老公的名聲早就臭了,我打給你才不是為了慰問他。我是讓你別光顧著看社會版,快看看娛樂版。就在你老公的新聞下邊。”
“”
“看沒看到那條‘嫩模被甩,公子哥換口味改攻學生妹’?”
任司徒上上下下劃了兩遍網頁都沒看見:“沒有。”
孫瑤這個急脾氣,已經等不急要宣佈了:“唉算了算了,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吧——絕對能重新整理你的三觀,沈沁竟然和那個蔣令晨勾‘搭上了!”
73、
這絕對是任司徒今年以來聽過的最重新整理三觀的訊息。
任司徒終於找到了那則娛樂新聞,一邊時蔣令晨異國街頭擁著嫩模的舊照;一邊是蔣令晨帶沈沁逛4S店的近照;新歡舊愛兩相對比,無不令人唏噓。
電話那頭的孫瑤還在忍不住嘖嘖嘆:“豪車開開;名牌包拎拎,生活不要太滋潤。現在的小姑娘真不得了。”
時鐘為她處理好了傷口;看了眼手錶;又見她還沒打完電話,便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我先去開會。你自己叫吃的,別餓著。”
語畢吻了吻她嘴角;轉身走了。
任司徒看著時鐘離去的背影;雖然不知道時鐘會怎麼看待此事;但任司徒推心置腹地想一想,一個口口聲聲說非自己不可的小姑娘,突然就在自己最落魄時轉投了敵家,多少會令他有種世態炎涼的挫敗感吧。
等時鐘開完會,已經是晚上十點之後的事了,原本的投資商因為他涉案一事紛紛撇中鑫而去,現在要重新規劃一切、在最短時間內止損並吸引新的投資,簡直難如登天,高層為此焦頭爛額,底下員工更是免不了人人自危,中鑫也經歷了自成立以來,辭職率最高的時期。
什麼叫做牆倒眾人推,時鐘怕是已經體會了個通透。
加之他還得時時面臨警方的傳喚,箇中滋味,任司徒大概也能猜的到,而任司徒現在能做的,似乎除了等待和陪伴,也沒有別的了。自己對他的幫助微乎甚微,任司徒又何嘗不挫敗?
回家的車中,原本低頭看著報表的時鐘應該是察覺到了氣氛不對,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抬頭看向身旁的妻子。
“想什麼呢?”
任司徒一驚,這才收回投向車窗外的、放空的目光,回頭就正對上了時鐘的視線。
心裡的煩悶很多都不能言說,任司徒猶豫了片刻,最終撿了最無關痛癢的說:“我剛在新聞上看到,蔣令晨和沈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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