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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在生活中面對一件無能為力的事情時,再大的痛苦,都是要去承受的。
可以逃嗎?李傾城清醒的知道,可以,可是她的哥哥呢?
她早已經一無所有,只剩下親情可以去拯救,讓她知道活著的價值。生活這樣的困苦,無奈的選擇處處顯現,她能有權力說不,卻沒有力氣揮手。
他從後面扣著她,疼,疼到麻木。
用力的撞擊一次又一次,次次用力至極,疼,疼到想哭。
這可怕的人生裡,還有什麼是值得她用力用力承受的?
靈魂在上空中對她揮手,她彷彿馬上就要撲下去,卻被肩上的疼痛咬清了意識。他咬在肩上,很用力,她大聲的哭叫起來:“疼”
有血腥的味道在紀典優的嘴角充斥起來,那濃烈的腥味似乎也帶著誘惑的氣息。他睜開眼,視線裡也看到淡淡的血絲慢慢的變得濃烈。鮮紅的血液從她的肩膀上滑落,蜿蜒而下,奼紫嫣紅的血液,慢慢的流下去,讓他的興奮度更是用力的加深,越來越高興,雙手也不知不覺的放開了她的腰,伸向了她的胸。
用力的掐著她,她疼的又叫又掙,哭喊的聲音越來越大,又越來越微弱,讓他的眼睛也一片猩紅,嘴上還有血液,卻笑得異常妖孽,又湊上了她的耳垂,咬上去:“叫吧李傾城現在才剛剛開始”
13遊樂場5
時間彷彿停止了一樣,連疼痛都已經麻木,世界停下來的靜止,包括體內的血液都不再流動的的死寂。
當腦子不再轉了,眼睛不再看了,耳朵不再聽了,一切,是不是可以結束了?
她的身體在一種斷斷續續的疼痛中,讓思緒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有什麼東西是青春裡必須要經過的疼?是成長嗎?還是身體的,破裂?
紀典優也不知道是何時停下來的,他只是本能的依靠自己的思想而去做這一切。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讓他如同天蹋下來的沉悶,又瞬間變成了一種失而復得般的感覺。他在這狂悲狂喜的感覺裡面時上時下的跳躍,失去控制。當他發洩過後才發現,擱淺在面前的女孩已經面目全非。腦子裡面對於失而復得已經變成了茫然。
長髮纏繞而凌亂,一身的傷痕。被他又掐又捏的一身青紫,帶著濃濃的S‘M味道的氣息撲鼻而來。
他看著自己的手,從未有過的一種難受與微微的憐惜。他重欲,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是知道的。這些年來,對於此事上面,他一向是隨心所欲,可是這一次,他卻覺得憐惜身下的這個女孩子,讓他首次覺得,真的,力道重了
已經暈過去的李傾城就彎曲在小小的矮几上,她溼溼的睫亂上面還有水珠凝聚,已經乾涸的臉上有著緊繃的痕跡,一雙手捏得緊緊的,彷彿已經無力掙扎而只能痙攣的樣子。
這個被他傷害的一身痛痕的女孩,他伸出手去,想要撫摸她一樣,想安慰一下,可是卻覺得喉嚨裡面有一種東西卡住了,無法呼吸。只能看著自己的手,在半伸過去的距離裡,頹然的放下去,那一刻,手臂打落在了腿部,讓他更無法呼吸。
紀典優跌跌撞撞的站起來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越來越沒有辦法面對,就像已經是一癱亂七八糟又無法挽回的死局般,雙手無措。他無法思考,只是本能的,迅速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衣服的口袋裡還有煙,他慌亂的掏出來,手都有些發抖的點燃了打火機,好幾次才點燃了煙。
他坐在揹著李傾城的地方抽著煙,腦子如同斷了鏈一樣,無法思考。
聽到裡面的動靜停了下來,沈日初放開了緊握的拳頭,慢慢的敲響了門。沒有人回答,她還是推開了門進去。
首先進入眼簾的一切,讓她都大吃了一驚:“四少?!”
紀典優轉過臉來,按熄了菸蒂,神思都已經恢復過來,仍舊還是那個玩世不恭的紀典優:“叫個醫生過來,她受了傷。”
他高大的身軀就那樣在她的面前走過,沈日初還沒有被李傾城一身的傷口中鎮定下來,聽到他拉開了門,又關上,轉過頭來說:“等她醒來之後告訴她,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還有,我要她。”
聽到關門的聲響,沈日初才回神,趕緊的掏出電話叫醫生。
她看著李傾城,又看著這凌亂的室內,想起了紀典優的話,他,要她。心裡沒來由的一疼,讓她的手撲到了心臟的地域,一直捂著,一直捂著,好像是心臟疼痛,又好像是胃疼,她跌坐在一旁緊緊的捂著,看著李傾城。
直到那疼痛都緩過了一陣之後,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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