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他也真的無暇去理會自己胸腔裡的那股火氣,因為,同時伴著而來的是,看到李傾城的那一刻,憤怒與火焰同時襲擊著他,和他的,兄弟,也是同樣的欲‘火騰騰啊。
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很多時候,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尤其是對於紀典優這樣的人而言,越是有挑戰性的,越是帶著虐的,憤怒火焰的性,讓他更是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李傾城瘦,身子被他折起來,下腹高高挺起的時候,肋骨根根的突出來,視線效果極好。而且她的身體如紀典優所想的那般,因為長年的跳舞,柔軟度和運動的美都呈現在他的眼裡,性感至極。
因為她是雛,紀典優也並沒有讓自己很慢很溫柔,這本就是一種懲罰,一種帶著憤怒的懲罰,要讓這個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從此再無那些凌厲的語氣,氣憤的眼神,還有那咄咄逼人的話,惹得他發狂。
他像是一隻獸一樣撲向了她,把她折成的樣子,像是一隻矮几一樣,供他玩樂與欣賞。他迫不及待的進入,她沒有溼潤,一直在小聲小聲的哭泣哀求,像寒冷中那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不停的發抖。
這樣感覺讓他體內的火焰彷彿找到了冰海的一角,然後慢慢的、一點點的被淹熄。她就在身下,他就在她的身體裡,沒有人可以帶走她。至少,在他還沒有感覺到累、疲憊、厭倦、對她敗了胃口的時候,她還在他眼前。
她太小,太清澀又沒有任何的經驗,而且還是掙扎與哀求。其實這給紀典優體內的施虐因子更加復活的訊號,他的兄弟更是漲大了又一倍,毫不猶豫的進去。
李傾城的一聲大叫傳來,把嗓音都撕破了,有一種斷裂的聲音讓她在疼痛中清晰的迴響在耳際。是什麼如此的痛,把身體變成了兩半,一邊火焰,一邊冰霜。
她的頭被按在沙發裡,身子高高的挺起,這樣無法動彈的姿勢裡,疼痛、眼淚、恥辱、還有不能面對的現實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身上的這個人,如同魔鬼一樣的可怕。
他動得厲害,拽著她的手,又扣著她的腰,手上的力氣大的嚇人,讓她已經麻木。她抽抽咽咽的哭泣,哀求,說著再也不找林沫沫的話,一再的小聲重複,一再的保證,恨不得發最毒的誓言時,紀典優卻突然抽離了她,結束了一切風暴
李傾城的身子因為疼痛而一動不動,心中卻因為屈辱而讓整個牙齒咬著下唇,泛起一片紫。
紀典優帶著飢笑又湊上來,眼睛裡面還帶著一抹蠻不在乎的光:“感覺怎麼樣?”
她連話都無法開口,因為真的說不出話來,手臂輕輕的抬起來,看到腕上一片的青紫,是被他太用力扣住而變成的。
她輕輕的蜷起自己的身子,不在乎是否不著片縷,不在乎傷痕累累,只想緊緊的抱著自己。
這一切太瘋狂了,在她能接受的範圍之外,讓她無法接受。
紀典優淡淡的笑了一下,又壓上去,沙少太小了,他的身體很重,她又透不過氣來,李傾城淡淡的說:“四少,你要怎麼弄都可以,只要給我留一口氣,一口氣就行了。”
“呵呵”他的雙手揉弄著她的酥胸,手掌帶著一股勁,一股熱力:“我讓你不能呼吸了嗎?”
“其實,只要你說要,我肯定會給的。我是個成年人,我有求於你,在我能接受的範圍裡,都是可以付出的。我不知道我和沫沫來往觸犯是你的哪根底線,但是我真的是無意的。”她的嗓音因為剛剛的撕裂而有些破音,沙沙的,難聽至極。
“是嗎?包括找上程瀟,也是無意的嗎?”
“四少,我覺得我有必要宣告,我有交朋友的權利。就算我跟程少爺不是朋友,我認識他又犯了你的哪根底線呢?”
她側過臉去,不看身上的這個人,窗外的夕陽已經下墜,黑夜襲來,在這本就暗淡的包廂裡面更是陰黑黑的可怕。
可是,她卻突然不再害怕了,因為最可怕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再也沒有什麼會比剛剛更可怕,更恐怖了。
紀典優不再說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帶著淡淡的陰沉,與可怕。她的思緒都麻木了,只有身上的疼提醒著她,還在呼吸著,她還活著。他擺弄她後面進入,一下一下,沙發都發出大聲的響。
李傾城咬緊自己的唇,不讓聲音洩出來。
被他撞擊的聲音,聲聲入耳,低糜不堪。
慢慢的,是什麼東西,溫溫的,熱熱的,打溼了眼眶。
卻一直強忍著,用力的忍著,不讓它流下去。
有時候,這就是承受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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