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秦爍!總算找到你了!」突然有人大力拍他肩膀,差點讓他當場趴下。
火城?看到自家兄弟的臉,還真他媽——親切秦爍鬆懈下來,肌肉骨骼一點點開始崩塌。
「你到底惹什麼禍了?老大下令所有弟兄挖地三尺翻你出來。哎?不是真鬧什麼大事了吧?你居然也有低頭認錯的時候?說話啊!秦爍!」
眼看著秦爍的身體前後搖晃了幾下,突然間向後仰倒,火城驚愕下伸手卻沒拉住。
秦爍沒砸下地面,撞向他身後的人,童熙曄淡淡地看著倚在他胸前的男人,那張寫著殘破的臉,攬著他的手臂慢慢收緊。
「老大?秦爍他——」火城下意識伸手去扶,秦爍卻被童熙曄攬到一側,打橫抱起來。
「不要吵,替我開車去連默那裡。」一如既往的冷淡語氣,可是火城卻感到冰下掩埋了火山,一觸即發。
「混蛋秦爍」燕佳妮低聲咒罵著,秦爍不領情的離去,讓她聯想起童熙曄在新婚之夜,一言不發的冷冷推開她。
為什麼?她一直那麼專注的凝視,從來得不到回報?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會選擇去唸書、去工作,而不是跟隨父親跨進血雨腥風的黑道。
「是他,真是他,不會錯!」一直低頭不語的呂三突然叫道,卻又垂下腦袋喃喃:「可是沒道理啊,他不可能會跟在童熙曄身邊。」
「呂三,你說什麼?你以前就認識秦爍?」燕佳妮狐疑問道。
呂三卻沒有注意到主子在發問,仍沉浸在自言自語裡:「但的確是,雖然變化很大,但那眼神和動作——」
「呂三!大小姐在問你——」
燕佳妮抬手給了這開口的手下一巴掌,再沒人出聲,任憑呂三神經質的嘟嘟囔嚷沒完沒了。
「慢著——他好像不認識我了,」呂三眼中閃起精光:「難道說他忘了那時候對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通。」他信心滿懷的看向燕佳妮。
等待已久的女人說道:「想必你有事要告訴我。」
呂三詭異陰險的笑道:「這件事,絕對會讓大小姐您稱、心、如、意。」
揮退其它手下,單獨聽完呂三的敘述,燕佳妮半晌才說道:「你說的千真萬確?」
「屬下手上還有張決定性的王牌,絕對沒有問題。」
燕佳妮臉上顯現出層層矛盾的複雜神色,最後緩緩說道:「先不要採取任何行動,他畢竟救過我的命。」
如果真相是這樣,未免太殘忍了些。
秦爍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周圍徹底的黑暗,他躺著動彈不得,似乎有什麼緊緊捆束住四肢,他聽到風呼嘯的嘶聲,然後是一陣低陰的笑,伴隨著野獸般粗重的喘息豁然逼近。
他被壓住,尖利的器物從腿間刺入體內,但根本看不清是什麼在侵犯他,只是被貫穿,並且被不住的揉搓搖晃,像是要將他的軀體研磨成粉末。
他又像個旁觀者,意識和視野被抽離得很遠,被幾個男人壓制殘酷折磨的是個十來歲的少年,他的掙扎反抗都無濟於事,只讓他自己受更重的傷。
「童熙曄,你這個狗養的混蛋!我一定要宰了你,我早晚會宰了你!」
那個少年聲嘶力竭的慘聲,像一道閃電擊中秦爍,恍惚間這話如同是出自他口中,是在他拼命的不甘及痛苦的喊叫中。
可是他怎麼會說這樣的話?他居然會罵他老大?何況他很肯定在那裡獸性逞兇的幾個男人裡絕對沒有童熙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眼前的一切扭曲起來,幾乎扭斷秦爍的腦袋,似乎大量巨石從天而降,砸在他頭上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神經末梢被點燃了。
額上突然感到清涼,兵荒馬亂的情緒才絕地逢生。他睜眼,天花板是淡藍色——這是在連默的醫療室裡?
緩慢的呼吸,片刻問還分不清方才和現在哪個是真實世界,那只是個夢,夢裡他被人兇狠的侵犯?
秦爍鬆了口氣,自嘲淡笑:這算是被上過的後遺症?可是他居然會無意識說出對老大不敬的話,真是大逆不道,論罪當斬了。
手摸到額頭,準確說是覆在額頭上的涼毛巾,秦爍一怔,轉過臉,果然看見童熙曄——他仍是將椅子側放,椅背在右側撐著曲起的手臂,手掌開啟支額,略歪著一張動人心魄的面孔冷冷地看著秦爍,跟多年前在那家醫院時一模一樣。
「醒了。」童熙曄淡淡道:「餓不餓?」
秦爍有點不知所措,一時間想不出說什麼好。
「那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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