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1/4 頁)
陰息風和他的人攻擊忠義候府的時候,聽泉閣裡的人正在醉生夢死之中。
溫保這時候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夜襲進來的人比預期中的多也更為難纏。因為陰息風帶入的人其實不止六個,準確的說是六個當年的烏鴉衛,另外還有一批烏鴉衛各自的親信下屬,在兵力上猛增了一截。
敵人從幾個方向下手試圖攻入,對侯府的地形異常清楚,令裡面的人很吃了一虧,溫保急得滿頭大汗,派出去求救的人都被打昏丟了回來,一時之間倒不像是他們請君入甕,更像是敵人將他們與世隔絕。
溫保這時候已經顧不上了溫簡,或者還天真的以為他去了別的地方守衛,殊不知他已經闖進了地牢之中。
白晚雖然知道,這個計劃必定有溫簡才能實施,然而只有見到他出現的時候,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同時沒有同時,她已經什麼都不願再想下去了。
溫簡放開了白晚,白晚鬆綁的那一刻就撲上去抱住了溫簡,他們忘情的親吻著彼此,宛若一對分開許久的戀人。
“你來了?”白晚凝望著溫簡道。
“嗯。”
溫簡來不及多說,一手提著寶劍,一手牽著白晚往外面走,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一處地牢,就看到溫保帶著人守在外面。
“溫簡,我就知道不會這麼巧,你前一刻來到這裡,後一刻就發生了夜襲,你這樣對得起大伯和二伯嗎!”溫保怒道。
“沒有定罪之前的犯人叫做嫌犯,定了罪之後叫做罪犯,不論嫌犯或者罪犯都是官府進行評判,你們把她抓來私自關押,不經過官府,所以她現在既不是嫌犯也不是罪犯,那麼我帶走他,就沒有犯下劫獄罪,我既然沒有犯罪,為何對不起他們?”溫簡反問。
看來國法和律法是死死嵌在溫簡腦袋裡的戒條,即便是做出了救走白晚的舉動,仍然狡辯自己無罪。
“可她是白晚!”溫保喝道。
“她如果是白晚為什麼你們不將她送到刑部!”溫簡也吼道:“這裡是忠義候府不是刑部大牢!”
雖然溫保也不解為什麼溫候不將犯人帶到刑部去,卻下意識的覺得溫候做的任何事都是有他的道理的,故而大聲道:“你胡攪蠻纏什麼!你若趕快把她押下去,我還能再大伯面前替你求情。”
誰知他的話音剛落,一條黑鐵鏈飛了出來,將他打昏了過去。
黑鐵鏈是白晚甩出來的,就是之前用來困住她的那條,她現在可沒襯手的兵器,故而走的時候順手拿了。
白晚提著黑鏈,黑著臉道:“這人打架的本事比吵架的本事弱了好多”
雖然溫保的武功比溫簡又低了一層,可是如果沒有弄錯,她剛剛那招屬於偷襲
溫保倒下,溫簡只好和剩下的人混戰了起來。
事情好像出了意外,原本的計劃是陰息風帶人聲東擊西,溫簡趁機帶著白晚逃出去,可是現在聚集到溫簡這邊的你越來越多,令他不禁疑惑,難道陰息風那邊出了事不成?
為什麼人都朝著自己這邊過來了?
溫簡固然疑惑,可是卻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他思考,他和白晚兩個人寡不敵眾,只好且戰且逃,屢次衝出去卻被逼回來之後,兩個人躲在了小花園的假山處,這裡入口窄小,易守難攻,可是僵持在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
“你走吧。”白晚在溫簡的身後,面上浮現了古怪的神色。
溫簡沒有回頭,他看不到白晚的表情,只能聽到她關切的聲音,他握著白晚的手緊了緊,道:“要走一起走,我不會把你留下。”
“可是我們已經”
已經無路可退了,白晚心道,除了隱藏在這座府邸之下的密道,那條書房裡面和密室連線在一起的密道!
果然,溫簡遲疑了很久,才道:“跟我衝出去,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
☆、第五十八章
就像跳舞;舞伎婀娜曼妙便是為了落幕前一旋舞的光彩奪目;或如小調,曲子起伏婉轉就是為了最後那一跌宕的情懷抒發。
事情往往如此;只有極用心下了極大功夫的人,才配享受道最後最美味的勝利果實。而越是艱難,成功的時候就越是欣然。
溫簡牽著白晚在刀光劍影中廝殺;讓她一瞬間產生自己就像是一個柔弱女子被自己的英雄守護著保護著的錯覺,但她知道,他其實是不想讓她來動手,因為他下手有輕重;出手只在制敵而非殺人,可她就不會這樣了;她會殺光阻礙她的人。
說到底,這裡現在與他交手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