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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責道:“你個瘋漢,認錯人了,快走吧。”說著提著籃子就匆匆離開了,正撞上迎面站著的許世卿。
許世卿古怪的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種抓到破綻的笑容,看得綠兒心驚肉跳,又不敢多說,推開他就急急忙忙就跑掉了。
許世卿望著她逃走的背影,想著阮紅嬌以前的夫家,好像就是姓秦。
他明白點兒了什麼,又轉過身去追上郝大郎,拉住他的衣袖不讓他走。
郝大郎無端被綠兒罵瘋漢,正在窩火,被人拉住了衣袖回身一看,居然是許世卿,立馬就沒好言語了,道:“作甚麼!還不快放開!”
許世卿腦袋一轉,嘴裡問道:“郝大郎,阮紅嬌剛剛為什麼罵你?”
郝大郎嚷道:“誰知道她是瘋了還是怎麼了,我不過是好心跟她打個招呼,誰知道她怎麼活像見到鬼似的,這個女人腦殼壞掉了!”
如此,許世卿暗暗一喜,心道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好比摸了一手好牌卻叫別人截了糊,誰知道再一看,對方詐糊,贏面還是他的一般!怎叫人不欣喜若狂!
許世卿接著問道:“郝大郎,你不是幾天之前就走了嗎,怎麼還在這鎮子上逗留?”
郝大郎是個實誠人,沒啥心眼,答道:“本是該早走了,誰知道那天在鎮上遇見個遠房親戚,耽擱了幾天,這就準備走呢。”
“好,好,好。”許世卿說著,就放郝大郎離開了。
反正郝大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苗,橫豎知道他住哪裡,倒是不急著將他留住,首先要理出頭緒來,再不可向上次那樣莽撞行事了,許世卿想著,也不離開了,揣著包袱直接回了自己在鎮上的屋子。
許世卿轉身離開之際,街另一邊牆後躲著的綠兒也探頭出來看,但見她滿臉焦急,望著離開的二人心知已是大事不好。
話說許世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就把手中的包袱往地上一甩,徑自跑到廚房在水缸裡要了一瓢水往自己頭上一淋,再抹了把臉,果然冷靜了下來,然後他找來筆墨紙硯,將一張大紙攤開於堂屋裡的大桌上,揮筆在上面記下了阮紅嬌、綠兒、溫簡、郝大郎等人的名字。
他對著這幾個名字發呆,思緒陷入忘我的境界。
真正的阮紅嬌是綠兒,那麼假的阮紅嬌是誰?他想著,提筆在綠兒的名下寫了一個“真”字,在阮紅嬌的名下寫了一個“偽”字。
她和溫簡有什麼關係,為什麼纏住他不放?他又在阮紅嬌和溫簡的名字中間連上了一筆。
如果之前發生的種種都是她為了接近溫簡而故意設計的,那麼到底是什麼樣的重要目的,能夠讓她不惜自斷一手?如果說斷手的目的是為了取得溫簡的信任,那麼這個犧牲未免太巨大了,可若說是因為和同夥發生分歧才遭到斬斷,這樣前後又產生了矛盾,不合情理。
斷手,斷手
要是既不是為了洗清嫌疑也不是因為窩裡反呢,那還會有什麼原因造成她不得不設計這一出呢?
許世卿是思緒陷進了一個死衚衕,關於斷手一事始終無法得到合理的推斷,正在焦慮迷茫之際,猛然想起,關於阮紅嬌的斷手,衙門裡的人在山上尋找,始終都沒有找到!他不禁生出了一個十分離奇的想法,會不會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呢,會不會她本來就是個殘疾呢?
之前天氣一直是冬日往春日走,那幾個月天氣寒冷,人身上都穿著大衣服大袖子,如果她有心將使個障眼法也不是不可行,尤其是那時候大家與她的關係還沒那麼親近,沒有注意到也是正常的!
雖然這個想法匪夷所思,但他繼續鑽研了下去,雖說她的手是當著溫簡的面被人砍斷的,可畢竟兩人相距遙遠,加之溫簡受了風寒一直在高熱,若是她那時候動了手腳溫簡察覺不出也情有可原。
想到這裡,他腦門上的冷汗不禁直往下掉,提筆又在阮紅嬌的名字旁寫了另三個字,馮大夫。
他不知道馮大夫的真名只記得他姓,而且如果他沒弄錯,至始至終只有這一個人處理過阮紅嬌的傷口,而且又是個外地人,匆匆的來過便離開了太平鎮,現在連找都找不著了,要是說他和她是同夥,那麼那麼
一切便都能解釋得通了!!!
許世卿仿如無意中破解了巨大的陰謀,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盯著這張已經被自己畫得亂七八糟的紙,現在所有的人名都按照關係牽連了起來,所有的線索最後都匯聚到了一個人身上,這個人就是阮紅嬌。
而阮紅嬌最後的連線卻在溫簡身上
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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