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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不再孤獨掙扎,他們也可以過得簡單幸福,就像尋常人一樣,可能這些就是溫簡所求的,他望著阮紅嬌,這一次換做他來索求承諾。
阮紅嬌愣了很久,很多事很多念頭很多猶豫很多掙扎從心頭一一閃過,而溫簡耐心的等著她,最後,終於她點了點頭,小聲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刷了半天,沒回復~~~不幸糊了~~~敲碗~~~~
☆、第四十六章
從太平鎮道衡陽;路上至少要走近一個月;而走水路則能夠節省一半的時間。
原本這一次出行;阮紅嬌要帶上綠兒的,奈何綠兒暈船懼水,一上船臉色驟變;不多時趴在船沿處吐得膽汁都嘔了出來。
幸虧此時沒有走多遠,溫簡只好叫船伕開了回去,讓綠兒下船;又找人將她送了回去。只是如此,就只有他和阮紅嬌兩人上路了。
“算了;反正見過我母親;我們也要成親了。”溫簡這樣安慰著,倒是弄得阮紅嬌更加羞澀了。
船上的日子就和船下的波濤一樣,晃晃蕩蕩,慢慢悠悠,乾坐無趣,阮紅嬌便向他打聽起他母親的事情來了。
溫簡想了一想,從頭說了起來。
“我外祖當年是藥王谷的掌門,卻被自己的下屬下毒至死,我母親雖察覺了其中的蹊蹺,但因敵人勢力強大隻得忍辱負重,假作愚昧無知,後來她遇上了我父親,在我父親的幫助下得以報仇雪恨,只可惜藥王谷經此變故,從此四分五裂,無力迴天了,於是我父親就將她帶了出來後來兩人成了親,再後來就有了我大哥”
談及父母當年往事,溫簡心中滿是遺憾與內疚,昔日相濡以沫的俠侶,今日已是相忘於江湖。
母親始終不能原諒父親將二哥溫朔過繼給了大伯這件事,尤其是大哥病故後,母親基本上已經不和父親說話了,到了二哥戰死,自己入了六扇門,母親就出了家,她再也沒有見過他或者父親了。
溫家的這些個事,阮紅嬌早已打聽清楚,溫母若不是那等行過江湖的硬氣女子,也不會將丈夫兒子說拋下就拋下,所以這次溫簡說要見他的母親,她心裡才會懷疑,溫母都不肯見他們父子了,這會兒帶她去又有什麼用呢,只是他之前不說,她也不好問,現在正好問了出來。
“咦,這樣說來即便我們去了慈淨庵也未必見得到伯母?”阮紅嬌輕聲問道。
誰知溫簡只是苦苦一笑,道:“你以為我母親真的是因為氣我不聽她的話才出家的麼?”
“嗯?”
“我母親後來信佛極是虔誠,她不再見我和父親,是因為她在佛前許下誓言,若佛主保佑我與父親平安無事,願意終生侍奉佛主,我母親是在我入六扇門第一日時發下的誓言,也就是當日離開的溫府,現在我不回京城不進六扇門了,老老實實呆在小鎮上做個小捕頭,她若知道了必是很高興,加上我帶著未婚妻來求見,多半心一軟就見了。”溫簡說著回頭看了阮紅嬌一眼,目光溫柔滿臉笑意。
未婚妻這三個字,實在讓阮紅嬌不知作何感想,她低了低頭,引開了話題,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原來伯母所做一切出發點都是憂心伯父和你,在小鎮上當個捕頭,自然不比六扇門日日查要案那麼危險,只是我這陋顏殘軀,怕是會令她失望”
“怎麼會,我母親與別不同,昔日也是在江湖上闖蕩過的俠女,她若是見你,又知道我是因你之故而做出的改變,定是歡喜還來不及呢。”溫簡安慰道。
阮紅嬌也隨之笑了笑。
外面碧波盪漾,兩人慢慢敘著閒話,船上的時光流逝緩慢卻有一種嫻靜從容的感覺,好似暫時那些憂慮和矛盾都可以稍稍放一下了,成日裡只需要面對彼此,跟彼此問候和說話,茫茫水面上,再無江湖紛爭,你我廝殺。
而另一邊,許世卿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正準備離開太平鎮。
就這樣狼狽收場,他心裡不是沒有怨氣,平心而論,雖然他有想靠溫家提攜之嫌,可自從認識了溫簡以來,所作所為無不是出於善意,結交所付也無不是真心實意,奈何仍是抵不過溫柔陷阱美人懷抱。
縱然他心裡有氣也無力再圖了,他一邊走著一邊盤算著接下來去哪裡落腳,誰知還沒出縣城門就在大街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確切的說是兩個。
郝大郎在街上看到了綠兒,喊住她與她相認,誰知綠兒一臉驚慌裝作不識,郝大郎是個直率人,當街就大聲喊了起來:“我說秦家娘子,我是郝大郎啊,與你做了幾年鄰居你怎麼就不認了呢?”
那綠兒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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