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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溫簡自幼並非以下一輩溫家繼承人作為培養,卻因兩位備受矚目的兄長的突然離世被推到了前面,可想而知他如今承受的壓力有多大。
“簡兒,找到白墨的關鍵仍然在那個丫頭身上,你覺得這次的事情中,她對你是否有所隱瞞?”溫侯接著問。
“按照時間來推斷,如果白晚的敘述無誤,那麼白墨則是在她走之後離開的佛什峰,她也沒有提過石墓的事情,我曾經懷疑過她,但經勘查,那座石墓修葺的時間應該也是她下山之後,所以也有可能不是她隱瞞,而是她不知道。”
溫侯看著他,目光充滿審視,片刻之後道:“你真的相信她?”
“”溫簡聽出了溫侯的懷疑。
“不要同情她。”這一次,溫侯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那會影響你的判斷,所以千萬不要同情她。”
捫心自問,他同情白晚嗎?溫簡沒有細想,在溫侯面前他不能有所遲疑,於是他堅定的道:“我是兵她是賊,我絕不會同情她,請侯爺放心。”
“那麼你就要最大限度的利用她,你是兵她是賊,你要記住你說的話,她不值得你同情。”溫侯說罷,頓了一下,又道:“你也辛苦了,天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日再過來,我還有一事要跟你商量。
溫簡從一佛什峰迴來,就直接趕到了忠義侯府,一路風塵,的確需要好好休整,拜別了溫侯,便離開了忠義侯府。
溫簡走後,溫侯才開啟了他帶回的匣子。
匣子裡放著滿滿的泛黃的紙張,六扇門的木匣雖然不起眼,卻都是上好樟木所制,結實又防蟲,故而裡頭的紙張都儲存的完好,那些當年的口供、畫押、還有各級官員的陳詞清晰可見。
簡兒這次的行動,也不能說一無所得,至少尋回了這些。
溫侯數了數,一共十二沓,一份不多,一份不少,心中已有數,唇角不禁牽出一絲微不可覺的笑意。
☆、第十章
白晚重新被關到了地下,就住她以前的牢房,這個決定不是溫簡做的,而是刑部直接下令。
所以等到溫簡再次踏入臨安地牢的時候,白晚已經喊嘶啞了嗓子,倒在黑暗中,絕望得就像一灘爛泥。
“溫副使,她這幾天一直吵著要見您。”老康哈著腰說著,開啟了牢房的門,轉頭道:“見不著還罵呢,罵得可難聽了,一會兒萬一有不馴的,您喊一聲,我們哥幾個都在那邊候著,隨叫隨到。”
溫簡點點頭,照例打賞了老康,老康笑吟吟的接過後留下他便離去了。
把白晚重新押回地牢是溫侯的主意,原因有兩點,第一:白晚的線索沒有用,白墨還是沒有抓住;第二,他們需要白晚再為他們做一件事。而這件事到底能不能用她,這個決定要溫簡來拿。
溫簡取下了牆壁上的火把,走進了黑暗的牢房裡。當他一步踏入,只見裡面的人影瘋狂的衝了上來,若不是身後的鐵鏈拉扯住了她,只怕她便要朝溫簡身上鋪了上來。
“騙子!”白晚憤怒的嘶吼,火把的光線下,溫簡看到她的表情暴怒到扭曲的地步。
“你不守信用!你們溫家沒一個好東西,騙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白晚掙扎的上前揮舞著雙手恨不能掐死溫簡,以至於拉扯她琵琶骨的鎖鏈不斷髮出聲響,看著委實讓人替她發疼。
看來白晚並不知道自己提供的線索沒有用,只認為是溫簡出爾反爾,難怪如此盛怒。
“白墨早已經不在那裡了,你弄了條毫無用處的線索,又能指望得到什麼好處?”溫簡冷笑一聲,道。
張牙舞爪的白晚聞言突然愣住了,不可思議道:“他不在那裡了?”
溫簡細細的看了一眼她的神色,接著道:“佛什峰的木樓已經荒廢了多年,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關於石墓的事情?”
“石墓?什麼石墓?”白晚忙問。
“就在木樓南面的石墓,你知道我們在裡面發現了什麼嗎?”
白晚思索著,消化溫簡帶來的訊息,徒然臉色大變,喃喃道:“石墓難道是他”接著又搖了搖頭,情緒激動的道:“不會的,不會的到底到底你們發現了什麼?!”
溫簡故意不說,而白晚拖著鐵鏈不斷的來回走動,神色不安焦躁,不停的嚷嚷:“是什麼!不會是他的屍體,他不會那麼輕易輕易死掉的!到底你們發現了什麼?他到底是死是活!”全然忘記了質問溫簡為何將她重新關到了這裡。
而溫簡一直在注意她的神色,見她的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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