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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這間木樓想必便是白驚飛的藏身之所。
六扇門的人悄悄包圍了小樓,他們縮小包圍,最後由溫簡踢開了木樓的門。
然而樓裡早已佈滿灰塵,蛛絲遍結,人去樓空。
“副指揮使。”六扇門的捕快在四處勘察之後向溫簡彙報:“此處早已無人居住,看上去像是空置了許多年年,這”
溫簡環顧四周,一座空樓,全都都已經搬空了,這不是近期才發生的,從塵灰蛛網還有木頭腐爛的光景上看,至少七、八年沒有人打理了。
溫簡一向沉著,這一次也不禁發了脾氣,他被白晚愚弄了,她弄了條假線索糊弄他!
溫簡揹負著“神捕世家”子弟的光環,他一出生就和別人不一樣,他必須優秀,更加優秀,才能對得起他的姓氏,才能在別人提起他的時候,不會認為他辱沒了自己的門楣。
所以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失敗。
溫簡臉色極差,此時又有探查回來的捕快來報:“稟告副指揮使,後面有個石墓”
“誰的墓?”溫簡道。
“墳上沒有名字,是無字墓。”
溫簡幾乎沒有想就道:“挖!我倒要看看,這是誰的墓!”
夜晚,月朗風清。
忠義侯府的書房裡,依舊是一坐一立兩個人。
溫侯的面前的書桌上放著一個匣子和一套舊衣紅裙,他一邊看著它們,一邊認真的聽著溫簡的彙報。
“人去樓空,我們在外面找到一座衣冠冢,裡面只有一件女子的衣裙,還有這個匣子。”溫簡低頭道。
溫簡為抓捕“白公子”費盡心機,卻仍然一無所得,自是十分懊惱,故而當發現那座無字墓的時候,為了確定墓中人究竟是何人,立即挖墳開墓。
可是當挖開之後發現,那居然是一座衣冠冢,而在白晚的描述中卻沒有任何關於這個衣冠冢的提及。
他們在墓中找到了這件女子衣裙還有這個匣子,令溫簡不解的是,怎麼會是這樣的匣子?!
倒不是說匣子有何古怪,而是這匣子太過眼熟——六扇門裡有成百上千個這樣的匣子,因為它們是平日專門用來存放犯人口供的!甚至溫簡找到的這個,底面有六扇門的暗標,正面還貼著黃紙封條,封條已經被破開,雖因過了多年而泛白,但上面的日期分明寫的是永隆二年正月初三,也就是二十年多前!
六扇門封存犯人口供的匣子,為何會出現在六扇門頭號通緝犯曾經藏身處附近的一座衣冠冢中?這本身實在太令人費解。
“那個衣冠冢是當年有江湖第一美人之稱的‘赤煉女’蘇素的衣冠冢。”溫侯冷哼道:“這套紅衣裙就是‘赤煉女’之物,當年我帶人圍剿白墨時曾見她穿過,如果是她的話,白墨為她建衣冠冢也情有可原了,畢竟欠她那麼大的人情。”
蘇素這個名字,溫簡併不是沒有聽過,雖然她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香消玉殞了,然而她當年是“白公子”白墨唯一的一名紅粉知己。
當年 “白公子”因捲入“毓王”一案,被溫侯聯合少林、武當等正派人士對其及黨羽進行圍剿,“白公子”受到重創後在“赤煉女”蘇素姑娘的幫助下成功脫身,而“赤煉女”本人也在那之後銷聲匿跡,兩年後,六扇門在茂縣附近找到了孤身一人的她,她寧死不降,最後戰死。
“這個匣子有誰曾經開啟過?”溫侯不知想起什麼,皺眉接著問。
“沒有。”溫簡答。
“你確定?”
“這匣子一直由我保管,確無他人有機會擅自開啟。”溫簡道。
“那麼你呢?”
“不曾擅自開啟。”
“很好”溫侯盯著溫簡看了半晌,嘆了口氣,道:“可是還是沒有將白墨抓捕歸案,你為這個案子的確付出了很多,但是我知道你年紀輕輕就擔任副揮使一職壓力很大,總指揮使劉炎行過不了兩年就要退了,趁本侯這會兒還能說得上話,屆時一定會力保裡坐上那個位置,你不能讓我失望,你要做出成績來,這不是為了你或者我,而是為了溫家簡兒,你不會讓大伯失望的,對嗎?”
溫簡面露愧色,道:“是,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朝中黨爭複雜,沒有中庸之道,溫家老一輩的在朝為官多年,又在刑部和六扇門這個要害部門紮根,為朝廷只鷹犬,成天查案抓人,早已樹敵無數,“神捕世家”風光無限的背後則是風口浪尖,所以,溫家不能垮也不能後繼無人,否則若有一日,溫家再無倚仗,不定將面對什麼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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