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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那小子離呼叫器只差一步的時候才發現他的,我扭過頭看他的時候他也正好抬頭看我,我們對視一秒,然後那小子突然雙手一撐向前面撲去。
那傭兵剛才受傷不輕,被老胡一掌直接砸成了歪脖子,拍個大頭貼都能直接當貼吧頭像了。頂著快要斷了的脖頸子竟然還能跳得起來,不得不讓人感嘆人類的潛力無窮。
這句話也同樣適用於我,在這種危機時刻,一向有點慢xìng子的我竟然反應頗快,低喝一聲,幾步助跑搶到前面,身體後仰腳下一滑,傳承自國足的秘技——飛鏟,橫空出世,照著呼叫器鏟了過去。
踢過足球的都知道,剷球是足球運動中的高難度技巧之一,要求是剷球不鏟人,在不碰觸對手的前提下爭奪控球權,一不小心就是一張黃牌,所以一般不是技術素養極高的王牌後衛輕易不敢使用此招。至於飛鏟,則是我有著光榮歷史傳統和深邃歷史文明的國足在此基礎上完善發展而來,具有更犀利的攻擊xìng和破壞xìng,具體動作拆解為:遮擋裁判視線、出腿,動作簡潔且一氣呵成,中招者無不捂著膝蓋倒地,滿地打滾以博取裁判同情,但這絕對是徒勞的,沒有人能看到發生了什麼,因為他們動作太快了
我這一鏟,果然沒有辜負眾望——沒鏟到球,鏟傭兵臉上了,那小子當場破相,無比怨毒的瞪我一眼,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你這得吃紅牌,”老胡解決了瞭望塔上的哨兵,笑眯眯的跟我開玩笑,“你不懂足球。”
我輕輕一笑,搖了搖頭,其實是老胡不懂中國,我這一腳,只要請裁判蒸回桑拿,在中超聯賽上最多不過是個口頭jǐng告。
很快,克里絲他們也解決了左舷上的傭兵,跟我們會合後,我們小心翼翼的開啟船艙的密封門,走了進去。
進入船艙之後,我們並沒有直奔下層的倉庫,而是一路摸進了廚房。這是老胡的提議,如果我們直接殺向葫蘆娃被關押的地方,到了門口一開門必定會被發現,然後對方只要利用自己強大的火力堅守一分鐘我們就會被陸續而來的增援包圍,既救不了葫蘆娃自己也跑不了。來廚房則是因為老胡的經驗之談,一群五大三粗的丘八守夜守到後半夜肯定會肚子餓,然後來廚房找東西吃,我們守在這裡一來可以守株待兔,二來可以給自己墊吧點兒,晚飯時吃的那兩塊比炊餅還硬的壓縮餅乾經過這大半夜的折騰早出溜到腸子最後面去了,再不吃點東西我怕等會兒打起了我們死於低血糖。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好一陣翻箱倒櫃的折騰,我們竟然從冰箱裡翻出一大塊被廚子偷藏起來的金槍魚肉,我們的金槍魚肉!
我恨的牙都碎了,太欺負人了!我們的魚你吃就吃吧,十萬塊打了水漂怪我們自己眼瞎,可你還藏一塊,連吃帶拿,壞我們好事還佔我們便宜,欺人太甚!
不行,不能便宜丫的,雖然這魚肉已經凍的硬邦邦的,雖然我們沒人會烹飪金槍魚,雖然我們時間緊迫,但我依然決定,開火,燒水,吃!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讓別人享受,就算吃了腹瀉而死也不能便宜了那幫孫子!
於是我不顧眾人的勸阻,生火架鍋,現在這種局勢明顯不能慢工出細活了,我也不過是將魚肉剁開,扔鍋裡涮一涮蘸點醬油就塞自己嘴裡,還真別說,這極品魚鮮還真是太難吃了!有腥又苦還有股子臭味兒,我只吃了一口胃裡就開始泛酸水。
“有人來了,”一直啃著長條麵包看戲的克里絲說道,我趕緊把魚鍋的蓋子一蓋,跟著克里絲他們躲在暗處。
不一會兒,一個穿廚師服、睡眼朦朧的胖子罵罵咧咧的走進寬闊的廚房,不情不願的拉出菜板開始切菜,這應該是船上的廚子,被那群傭兵從床上提溜起來給他們做飯的。
廚師剛切了幾刀,突然抽了抽鼻子,好像聞到什麼怪味兒,順著味道一路嗅到我那鍋魚前面,一掀鍋蓋,撲鼻的腥臭味兒迎面而來,燻得廚子差點翻個跟頭,看清了鍋裡是自己偷藏起來的金槍魚,這胖子更是一蹦三丈高,跳著腳怒罵起來,F打頭的敏感詞彙不絕於耳。
“別罵了!”聽這孫子越罵越來勁,我黑著臉從暗處走出來,老胡則搶先一步,一把掐住廚子的脖子,把廚子的驚呼聲掐回嗓子裡。
“我問,你答,不然要你的命!聽明白沒有?”
廚子可憐巴巴的點頭。
“你是不是給看管犯人的傭兵做飯的?”
點頭。
“他們是不是讓你把飯做好以後送過去?”
再次點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