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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老胡的體質確實強悍,前天晚上還重傷垂死,經過一天兩夜的休息竟然就能像沒事兒人一樣下地了,現在正jīng神抖擻的站在中庭底氣十足的跟孫家兄弟聊著天,怪不得那什麼伊甸園不惜耗費巨量的人力物力抓捕胡家父子,葫蘆娃吃苦耐勞的品質加上胡家家傳的如同小強一般旺盛的生命力,培養出來的超級士兵就算全拉去非洲敲石頭篩鑽石也能大賺一筆。
孫德財手裡抱著個用麻布裹得嚴嚴實實的布包,相當吃力的遞給老胡,“胡哥,這把弓你看合不合用?”
老胡剛要開啟布包,孟大媽溜溜達達的走了過來:“老陳早啊,你們這是幹嘛去?”
“我們釣魚去,釣魚去。”陳四海乾笑著按住老胡已經開啟一角的布包,不然孟大媽看見裡面的東西,“這不漁具都準備好了嗎。”
“哦,你們這釣竿怎麼這麼長啊?”
“呃,我們釣大魚。”
送走這愛管閒事的老太太,我們趕緊乘車出發,兩個小時後到達一個小碼頭。那裡,已經有一艘船在等我們了。
原本以為劉科長會給我們準備一艘遊艇或快艇什麼的,結果到那裡一看,我立刻傻了眼:一艘鏽跡斑斑的鐵皮小漁船停在那裡,船底粘滿了海藻和貝類,簡陋的遮雨棚和充斥著濃重魚腥味的船艙,雖說船不是太破吧但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大浪打過來船絕對得翻。
“時間倉促,找不到更好的船了,將就用吧。”劉科長說道。
事到如今也沒有選擇了,我們只好捏著鼻子上了船,體驗一把沿海漁民有滋有味的jīng彩生活,說實話,這味兒真他媽大。
孫守財開著船直奔公海而去,行駛大約兩個小時後我們便從望遠鏡裡遠遠的看見了西頓之光號貨輪,因為還沒進入公海,我們沒有直接動手,而是遠遠的墜上貨輪,不緊不慢的向前駛去。
按照原本的計劃,這個時候應該讓杜鈞那小鬼利用自己的種族天賦潛入貨輪調查情況,以方便我們動手,但我們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杜鈞身為一個鬼魂,竟然會暈船!剛離岸三十分鐘就吐得如同波濤洶湧的瀾滄江一般,趴在船舷上一個勁兒的乾嘔,那撕心裂肺的聲音讓人擔心他下一秒會把自己的內臟吐出來。另外今天還長知識了,原來鬼吐出來的東西都是元寶蠟燭香灰味兒的。
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我們只要靠近一點兒就會被船上的觀察員發現,如果是強攻的話倒是沒問題,可現在連葫蘆娃被關在哪裡都不知道,貿然動手很可能打草驚蛇。我們本想拼一拼跟丫們硬碰硬,但老胡告訴我們僱傭兵都是亡命之徒,從來不講人道主義jīng神,在看押人質的時候受到襲擊第一件事就是將人質處決,如果不清楚船上的情況就動手肯定會害死葫蘆娃,弄得我們一時之間束手無策。
杜鈞是不能指望了,老胡提議自己潛過去偵查也被我們否決。且不說老胡身上有傷,也不說我們沒有專業潛水裝置,我們兩艘船之間的距離就有好幾海里,船還在向前行進,懂得初中數學的人都明白,這是一道經典的追擊問題,想追上前面的船老胡不僅得遊得比船快,而且恐怕得遊兩萬多米才能追上,能達成這一壯舉的哺rǔ動物除了海豚和鯨魚之外,不做第三人選。
“我覺得不如冒險靠上去試試,”我抱著僥倖心理提議道,“說不定丫們根本不會注意到我們,泰坦尼克上的觀察員不就連那麼大的冰山都沒瞧見嗎?”
“得了吧,”陳四海一口否定道,“那觀察員沒看到冰山是因為當時船頭有倆小年輕在秀恩愛,觀察員光顧看現場直播了才沒注意冰山,你覺得全是老爺們的貨輪上會有這種好事嗎?”(注:此典故出自著名寓言《秀恩愛的都要死!》,其中涉及的人物、事件與本書作者無關。)
“怎麼沒有,基情無限啊”
我們在那裡激烈討論的時候,杜非竟然在悠然自得的釣魚,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就好像自己是來度假的一般。
“上鉤了,還是個大傢伙!”杜非費了半天勁才把魚拽上來,還真別說,魚真不小,足有七八歲的孩子那麼大,扔在甲板上蹦躂的十分歡實,是什麼品種還真認不出來,但看上去挺醜的。
“過來幫我按住!”杜非騎在魚腦袋上,招呼我過去幫忙。
我趕緊過去按住魚尾,笑道:“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正好也到飯點兒了,你說這魚是該燉著吃還是烤著吃?要不咱學rì本人,切成片兒蘸醬油吃?”
“吃個屁,這魚有用。”杜非一隻手死死的按著魚頭,另一隻手掏出一把彈簧刀來,照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