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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看見那黑黃相間的顏色就下意識的要招手停車,看清楚那是什麼車之後趕緊順勢把伸出的手抬高做伸懶腰狀,車裡的大鬍子司機瞪了我一眼,一踩油門往前去了。
我這才心有餘悸的把手放下來,暗道好險,萬一他停下開啟車門你說我們是上還是不上?就沖人家車上那真皮座椅,起步價也不可能是七塊五吧?
趙奕希顯然也注意到這裡的“與眾不同”,悄悄扯我衣袖問道:“你帶了多少錢?我卡里只有幾千”
其實我比趙奕希還窮,剛買了房子又準備裝修,現在身上連幾百塊都湊不出來,不過我還是豪氣干雲的說:“沒事兒!咱出來哪還能為錢發愁!?”
我之所以這麼有底氣,說到底還是凌未墨幫忙,出發之前凌未墨連同機票護照還遞給我一卷印著頭巾男的鈔票和一張卡,我雖然不認識卡上面的阿拉伯文,但一看那質感和厚重程度,再掂掂重量,不用想都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神佛難擋,妖鬼辟易的,永遠刷不爆的信用卡。
“怎麼,凌老闆這是打算**我?”我玩笑道,這要是女頻文,接下來我就該被女總裁銬在床頭上挨皮鞭滴蠟了。
凌未墨顯然不欣賞我的玩笑,面無表情的說道:“到了那邊你就知道,多帶點兒錢是對自己負責,還有,因為你那個並不好笑的玩笑,花了多少錢回來還我!”
不管怎麼說,有凌未墨這張信用卡墊底,我們才沒有剛入境就被錢困住,雖然沒坐成瑪莎拉蒂的計程車,但我們還是上了一輛豪華程度不亞於飛機商務艙的大巴,直到這時候我才知道這裡的消費有多高,在司機的熱心指點和趙奕希的英語翻譯下,凌未墨給我那一卷錢付了兩個人的車費之後竟然剩不下幾張,我本來還想問問剩下這幾張能買點兒啥,看了看司機那眼神還是放棄了,剛才人家看我翻遍全身的兜就拿出這點兒錢,那眼神已經充滿了居高臨下的俯視挪揄,都說一個外國人的行為很可能影響當地人對這個國家的評價,我還是不要再給國人抹黑的好。
作為世界上消費水平最高的幾個城市之一,這裡無論自然景觀還是人文建築自然都是相當奢華舒適的,炎熱的沙漠氣候絲毫不能阻擋這裡獨特的異域風情,反而讓人對這荒涼貧瘠之地矗立的美麗都市產生無限的好感,當然,這也跟我們坐在空調車裡看萬里黃沙藍天白雲有關,要是在四十五度的高溫下暴曬著陽光溜腿兒,這裡就算是天堂也休想讓我從嘴裡說出一個“好”字。
車漸漸行駛向市區,也上來幾個當地人,無一例外都是穿長袍包頭巾的阿拉伯土豪,為什麼說人家是土豪,看他們牽著寵物上車就知道了——這車可沒有一米二以下免票的優惠政策,而且就算有他們也享受不到,這幫人牽的寵物不是白色的豹子就是花條紋的老虎,大喇喇的往座位上一蹲,看著比人都高。
車上很快變成了動物園,坐我前面的就是一隻雪豹,正側著腦袋審視的看著我,其主人不知是習以為常沒注意到還是有點向我炫耀“哥養豹子”的意思,反正是絲毫不顧及別國人對這種兇猛肉食動物的恐懼,對自己寵物這種瞪視別人的不禮貌行為不聞不問,也就是在這豹子想伸爪子撓撓我的時候呵斥一句,顯然是不太在意身後人的感受。
不過我也不怎麼在乎眼前這畜生,絲毫不懼的坦然面對它那樹成直線的瞳孔,小東西還想用眼神嚇唬哥?哥也養著老虎好不好?而且有一段時間我因為經濟問題給踩不死的伙食戒除葷腥的時候丫看我的眼神比這豹子可怕多了,在那種眼神下我都能恍如不覺的呼呼大睡還能被你嚇住?
“你發現沒有,他們都在看我。”趙奕希湊我耳邊悄悄說道,周圍這幾個阿拉伯人時不時掃過她的異樣眼光讓趙奕希不太舒服。
這倒不是什麼**般的目光,而是不滿居多,阿拉伯國家都是男權至上,對婦女的道德要求比較傳統和苛刻,甚至有不成文的法律要求婦女在公共場合不能露出一寸面板,雖說趙奕希為了照顧當地習俗和防止太陽曬傷穿了長袖和長褲,但在一些傳統的阿拉伯人面前這樣的裝扮依然算是輕佻浮躁大逆不道。
不過這種事兒我顯然是懶得在意的,有美女露脖子跟手腕讓你們看你們還不滿意?非得包的跟買不起羽絨服的愛斯基摩人似的才愛看?那還能凸顯好身材嗎?
想到這裡我對趙奕希說:“他們瞪你是因為你穿的太少了,照他們的價值觀看出門不把衣服遮到下巴的都算是放蕩女人”
這話果然立刻激起的趙奕希的逆反心理,刷的一聲長袖外套拉開露出裡面便於趕路戰鬥的無袖小背心,還朝在場的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