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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聯絡不上,四處尋找一圈也找不到人,詢問杜非和葫蘆娃得知那小子昨晚根本沒有回房睡覺,看來這小子早在昨天晚上之前就已經偷走魂魄並跑得不見蹤影。
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曾經有片刻懷疑婁文遠是在肖劍龍的指使下乾的這件事,不過立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今天失蹤的就應該不止是婁文遠,而是這師徒兩個一起失蹤,肖劍龍今天可是抱著必死之心來接受審判的,為的還不是十四姨太的魂魄,要是早知道魂魄不在我們手中他還來送死幹嘛?
至於婁文遠盜竊師孃魂魄的原因,我只能猜測為這個被逐出師門還依然對師父念念不忘的的傻徒孫昨天偷聽了陳四海和肖劍龍的談話,其中充斥的刀槍劍戟讓這傢伙以為自己的師父為了復活師孃即將引頸就戮,以自己的死亡平息師爺的怒火以換取別人的新生,於是他不惜以身犯險劫走師孃魂魄,還故意留下字條,目的就是引自己師父前來追殺好讓他脫離師爺的魔掌。
這種行為很天真,很幼稚,很中二,完全是涉世不深的小屁孩自以為是的一廂情願,讓人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抓住了一腳踹死,他倒是悲情英雄了,卻二話不說把我們全劃為反派,他成了反封建反壓迫領著全世界農奴得解放的高玉寶,讓我們做半夜叫雞的周扒皮,什麼世道!
“這小王八蛋!”肖劍龍氣得鬍子都立起來了,顯然對自己這蠢貨徒弟橫生枝節非常憤怒,當然憤怒中難免包涵另一層情緒,徒弟帶著師孃跑了,這話傳出去,老臉丟盡啊!
“現在罵人也於事無補了,還是趕緊把他找回來吧。”我勸道:“想想他能躲到哪裡去?”
肖劍龍狠狠揪著鬍子:“沒用的,我為了他的安全,給他設立過一個逃亡基金,包括二十幾個國家的國籍、假身份和遍佈全球的安全藏身處,只要他一踏上飛機出了境,就算我也找不到他!”
“不是我說你,沒事兒弄這一套幹什麼?”我抱怨道,肖劍龍準備的這些假身份跟街頭辦的**可不是一個檔次,重點在於每一個都有完整的檔案,都是在政府資料上活生生的人,婁文遠只要稍加化妝就能輕鬆變成另一個人,就連王胖子想要追查他都得廢老大一番功夫。
肖劍龍也無奈,“他是我唯一的徒弟,總得為他將來打算,我早就知道我跟伊甸園遲早有翻臉的時候,而且”
剩下的話肖劍龍沒說,我卻能聽出弦外之音:而且還有陳四海呢!老肖頭未必沒考慮過萬一自己被陳四海清理門戶的時候,順手把婁文遠斬草除根的可能,所以才跟個兔子似的滿世界打地洞以躲避兩個勢力的追殺,潛意識裡也是把我們當作必須提防的大反派這師徒倆的心都這麼髒!
不管怎麼說,婁文遠跑了我們還是得找,肖劍龍給我們洋洋灑灑的開了一張單子,上面十幾個人名以及各自不同的國籍、身份,還有遍佈世界各個角落的安全屋,從紐約曼哈頓的豪華公寓到哥斯大黎加廢棄廠房的破窩棚,可以說除了南北極之外婁文遠的藏身處遍地開花,要把這些一個個的排查下來靠我們是不可能的,cia跟fbi聯手還差不多。
我們這裡愁眉不展,肖劍龍卻突然一撩衣袍朝陳四海跪下,“我要去埃及。”他堅定道:“知道她魂魄出事,我立刻丟下一切往這邊跑,那邊還有一些首尾沒處理好,絕不能讓她的身體再出事了。”
肖劍龍這一跪令包括陳四海在內的我們都有點兒不知所措,互視一眼後,覺得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於是陳四海點了點頭,“但我們要派人跟你一起去,而且在找回她的魂魄前身體要儲存在我們這裡。”
肖劍龍點頭,丟下一個聯絡方式便急匆匆的走了,看樣子又要連夜御劍趕回去,不得不說老傢伙身子骨可真結實,像他這樣折騰我這個年紀恐怕都受不了。
我捏著肖劍龍留下的紙片問陳四海:“真的要去啊?”
陳四海點頭:“如果姓婁的小崽子真有孝心的話,現在很有可能在去埃及的路上,而且極有可能跟他那兔崽子師父聯絡,盯住他就能拿回那丫頭的魂魄。”
老傢伙罵自己的徒弟和徒孫,我自然不能說什麼,撇嘴道:“師兄你這是何必呢,就網開一面讓他們一家三口團聚算了。”
陳四海眼睛一瞪:“你以為是我非要逼死他才樂意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東跑西顛的去幹什麼!”
我樂,看來陳四海到底不是鐵石心腸。
“要不是那小王八蛋教出的小崽子搗亂,這事今天就能解決了!”陳四海恨得咬牙切齒,“抓回來非跟他師父一塊兒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