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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就決定要收下她了。
一個執著於某事的人,更容易成功,也更容易下苦功。
而很多時候,勤奮,比天賦更為重要。
後來佔色在犯罪心理學科上的表現,也確實證明了這一點。在她教授過的許多學生中,除了章中凱屬於天生就有天賦,表現也一致優異,然後留校任教之外,就數佔色最為認真刻苦,成績冒尖兒了。
當然,在權少皇第一次找到她,要了解佔色的事情之前,她只知道佔色與那個‘四哥’的故事,並不知道權少皇。因為,在佔色的故事裡,並沒有‘四哥’的名字。甚至於呂教授自己都忍不住懷疑,當初的佔色,究竟知不知道那個四哥叫做權少皇。
權少皇找她,其實不止一次。
呂教授這個人,年齡不小,性格溫和,卻十分有原則。
最開始的時候,無論權少皇對她說什麼,她都沒有告訴他關於佔色的半點事情。且不說佔色與她的關係,就論她的職業道德,那也是不容許她說出去的。
不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再後來權少皇來的次數多了,‘諸葛亮三顧茅廬’的現實版本就誕生了。不知道出於女性天生對愛情的相信,還是出於對這個痴守了幾年的男人有著一種母性的同情心,她終於告訴了權少皇那個解開佔色封閉記憶的口令。
至於其他,就看他們倆的造化了,她不想插手。
上個月,她收到了結婚請柬,聽說他倆要結婚了。
自然她也是為他們倆高興的,本來也準備去參加。不過太趕巧了,她的女兒在同一天生了個大胖孫子,因此她就沒有去湊那份兒熱鬧,只是託人帶了禮物過去。
沒有想到權少皇今天會來找她。
不過,她卻可以想象得到,權少皇來找她,必然還是與佔色有關。
果然。
權少皇也沒有兜圈子,直接把與佔色的事兒給她簡單地說了一遍,又把唐瑜知道的那些情況告訴了她。見她一直在沉默,就索性切入了重點。
“呂教授,當年你給佔色催眠的時候,有沒有涉及到唐瑜說的那些事情?”
他問得很嚴肅,呂教授眉頭擰著,沉默了一下就點了頭。
“沒錯兒,那位唐小姐說的關於你們私生活的一部分事情,確實是當年我給佔色催眠的時候,她自己提到過的,但也不是全部。間隔時間太長了,具體我也不是完全記得。”
真的這樣兒?
得到了肯定答覆和權少皇,心裡豁然開朗。
不過,隨即疑問又上來了。
“呂教授,這些事兒,我相信你應該不會告訴別人。但是現在唐瑜既然知道,應該就是在某個環節出現了問題。我想你有沒有做過什麼錄音備份?”
這一點,他也是得到了佔色的提醒,才想起來的。
沒有猜想,他剛說完,呂教授再次點了頭。
“我確實錄製了一盒磁帶。不過,我為人做催眠治療,非常注意保護當事人的個人**,磁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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