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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
“怕是不太容易吧?那玩意兒太玄乎了。再者說了,咱們zmi的成員數量太多,分佈太廣,要完成這項工作,難度實在太大了,幾乎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權少皇峻峭的面孔上帶著一抹笑意,高大的身軀懶洋洋地斜躺在座椅上,眼睛半闔著,一隻大手輕輕叩著汽車扶手,節奏感很強,聲音卻拉得很長。
“全部不太可能,但重要專案上的人,確實有必要。”
鐵手抿著嘴,點了點頭。再次,提高了車速。
*
中政大學。
權少皇曾經來找過呂教授好幾次,不需要人指點,one—77非常順利地就駛入了呂教授的宿舍樓外面。
那一幢宿舍的房屋,看上去和普通大學的教職工宿舍幾乎沒有任何區別。靜靜地佇立夜幕之下,樸實得幾乎沒有任何特點。
上樓之前,他又打過電話,呂教授的電話還是不通。
於是,帶著鐵手,他直接上了樓摁門鈴。
門鈴響了,好半晌兒沒有反應。
咚咚咚——
他直接敲門兒,還是沒有人應聲。
豎了豎眉頭,他又敲了三聲兒。終於,屋子裡有了腳步聲兒。
咔嚓,門開了,來人聲音有些遲疑。
“你們找你是權先生?”
開門的人,不是呂教授。而是,他的丈夫蘭教授。
這老兩口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熬成的夫妻了。一起上學,大學畢業後,又一起去了美國留學,生活過十餘年才回來,回到國內後,又同時任教於中政大學。可是,雖然他們倆都在外面購買了新房子,但唯一的女兒已經出嫁了,兩老口還是習慣住在校園裡。按呂教授的說法,接近年輕人,心態會更年輕。
對於呂教授兩夫妻,權少皇向來比較敬重。要不然他也不會親自過來。一邊兒帶著歉意地笑,他一邊兒將手裡提前準備好的果品禮物遞了上去。
“蘭教授,不好意思,這麼晚了才來打擾你們,請問呂教授在嗎?”
人情世故上的事兒,權少皇做得很到位,自然不會空著手來。
蘭教授大概沒有料到他們會大晚上的登門兒,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呵呵呵的笑著,一邊伸手把東西接了過來,一邊帶著笑意地將他們迎進門。
“呵呵,權先生你太客氣,人過來就行了,還帶這麼多東西幹嘛?”
說到這兒,他又衝著臥室那邊兒喊。
“老呂,來客了!”
換了拖鞋進了屋,權少皇與鐵手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見蘭教授又是忙著沏茶,又是忙著拿吃的招呼他們,心裡便為這大晚上的到訪有些不好意思了。
“蘭教授,你別忙著招呼我們,我們說幾句話就走。”
蘭教授一臉的笑意,很是熱情。
“沒事沒事,人老了,反正也睡不著,你們來了正好。”
環顧著眼前乾淨整潔的房屋,權少皇與蘭教授客套了幾句,呂教授便從臥室裡吸著拖鞋出來了。呂教授看上去約摸有五十來歲,笑容溫和飽滿,眼角有著明顯的魚尾紋,中等富態的身材,穿著打扮樸素雅緻,全身上下都充斥著高階知識分子的獨特氣質。
不過,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應該是剛進入睡眠不久被吵醒的。
“權先生來了,找我有事兒麼?”
一坐下來,她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進入了正題。
她知道,人家大晚上跑過來了,自然不會是來聊天的,又何必浪費彼此的時間?!兩個人之前打過交道,對於權少皇與佔色之間的糾葛,呂教授其實知道得非常多。
在呂教授帶過的所有學生之中,她最喜歡其實也就兩個。
一個是比佔色高兩屆的章中凱,另一個就是佔色了。
自到今天,她都還能清楚地記得佔色在研究生入學複試時的樣子——情緒焦灼、面色憔悴、神態黯然。依了她心理學的經驗,當時就知道這個姑娘肯定受過感情的創傷,心裡存在很大的問題。
佔色的筆試成績一般,在口試環節表現也不是很好。本來她是不想收她做弟子的,可是就在口試下來,佔色卻衝過來攔住了她,她固執地盯著她說,她就是想要考她的研究生,她的目的本就是衝著她的頭銜來的。
然後,她問了那姑娘執意找她的理由。
再然後,她就多了一個病人,同時也多了一個學生。
其實,就在佔色攔住她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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