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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嘴欠是假,不就是說她賤麼?
賤麼?一想,她覺著真有點兒不能原諒自己。
脊背僵硬著站在花灑下,佔色沒有掙開他的手,也沒有任何動作,一雙沾了水的長睫毛眨巴著顫了幾下,抬起來就盯著他,聲音裡半絲兒情緒都沒有。
“權少皇,你贏了!”
他贏了?
權少皇眉頭微擰,不解的目光盯著她醉得越發嫣紅粉細的面頰,慢慢下移,停留在了她不噘而翹的幼嬾的唇上,心下又蕩了蕩,醇厚的聲音便有些飄了。
“佔小么,腦子又抽條兒了?”
抽條了,確實特麼的抽條了。
佔色這會兒很沮喪,很無奈,也很煩躁,可身體卻又很軟很無力。那種感覺,就像一邊兒是火焰,一邊兒是冰山。理智在一邊,身體卻淪陷在另一邊,不受控制的狀態讓她想要抓狂。狠狠地抿了一下唇,她挺直了身板兒,由著他的手在身上游弋,唇角掛著淺淡的自嘲笑容。
“你說得對,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權四爺,我真的鬧不懂,你為什麼就這麼喜歡把別人的自尊踩在腳下蹂躪?你現在開心了,我承認我是抵抗不了你的魅力,行了吧?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可是想拜託你,下次辦事兒能不能麻利兒點,不要總用性為手段來征服女人,彰顯你在女人堆兒裡摸爬滾打出來的那點兒本事——”
“佔小么!”
權少皇豎起了眉頭,咬牙切齒地打斷了她,“你他媽就這麼想的?”
佔色抬起頭,顧不得滿頭滿臉的水,嘲諷的看著他。
“怎麼,我說得不對?”
盯著她一雙暗藏著鄙夷的眼睛,權少皇氣急得喉結一陣上下滑動。冷鷙的眸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那隻原本愛憐著摩挲她面頰的大手,猛地下移了兩寸,扼緊了她的脖子,將心裡煩躁和惱恨悉數化成了強大的攻擊力。
“很好!佔小么,爺真沒看走眼,你有種!”
脖子被他鉗住了,佔色皺著眉頭‘嚶嚀’了一聲,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
她的隱忍,讓權少皇目中的積火更盛了。不過,手下的勁道卻又鬆了幾分。
“想說什麼就說,別他媽吞吞吐吐!”
在他陰惻惻的目光注視下,佔色心下很揪了。這會兒,她小腹裡還在炙燒般翻騰,哪怕就站在水流之下,依舊臊熱得口乾舌燥。腦子雖清醒了不少,可婚宴上酒精的後勁兒不小,再被依蘭一催,整個人浮浮沉沉,半是意識半是醉,半是清醒半是痴。
在這樣兒的情況下,她能說什麼?
身上麻酥,手腳虛軟,她現在就想倒下床好好的睡一覺。
“我想說,我不洗了,謝謝。”
生疏又客套的話,哪兒像新婚夫妻?!落入權四爺的耳朵裡,越發覺得,這是他對這個女人太好太慣太過容忍的結果了。一副舊社會小媳婦兒的憋屈樣子,搞得真像他強迫了她似的,完全沒有半點兒心甘情願。
他有那麼銼嗎?
這位爺已經忘記了,本來就是他強迫人家的。心裡越想窩著火兒,一把扯過旁邊的大浴巾來裹了她,大步就抱了出來。往大床中間一丟,來不及想大姨媽,來不及想要不要給她吹頭髮,也來不及思考自己的火兒為什麼這麼大,直接就撲了過去,隻手扼住她線條柔美的下巴,大拇指就按落在她緊閉的唇線上。
“佔小么,你以為就這麼完了?”
“你想怎樣?”佔色被迫面對著他。
“下面搞不成,還有這兒不是?”
心裡窒了又窒,佔色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盯著他。
權少皇這會兒的眼神兒,尖利,冷鷙,無情,那股子她偶爾會在他眼裡瞧到的恨意,似乎更加的濃郁了,那感覺像是恨不得刺入她的骨頭才甘心,那恨啊,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也不為過。
可,他為什麼恨她?
難道就因為她長了一張跟她的前女友酷似的臉,偏偏她又不是那個女人,讓他心裡的落差無法填平,導致他看著自己難受,丟下了又覺得不捨,才會時喜時怒,陰晴不定?
習慣了分析,她也習慣了相信自己的分析。於是,她冷笑出聲兒。
“權少皇,你答應過的事兒,都是在放屁麼?你要再這麼逼我,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恨恨地鎖定了她倔強的臉蛋兒,權少皇梗著脖子,眉頭皺得快成‘川’字兒了,那表情陰冷得像恨不得剝她的皮抽她的筋。對視良久,他突然冷笑了一下,手指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