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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歡被人鬧洞房,可咱們倆就這麼走了,他們會在那兒等的。說不定一會兒就得派人到處去找。別人也就罷了,你姐,你姐夫,你二伯你都怎麼去交代?”
“傻姑娘”權少皇低低的笑了聲兒,低下頭看著她,冷不丁貼近她的臉,冒了一句,“如果由著他們鬧,爺今晚上哪兒還有用‘鳥’之地?”
用鳥之地?
腦袋上有一群烏鴉飛過,佔色心驚肉跳臉也有些紅。
要說起來,今兒本來就是兩個人的新婚之夜,他如果真要做點兒啥其實也蠻正常。既然已經嫁給了他,佔色也沒有想過要在今天推卻他。可這會兒吧,想到證婚儀式上那個‘眉心之吻’,她的心就說不出來那個滋味兒了。
不拒絕,對不住自己的心。
“權少皇,你可別忘了啊,咱倆有約法三章。”
捻捻她腰間的小白肉,權少皇低低悶笑,“放心,爺不強迫你。得讓你求著我上!”
*
權少皇並沒有帶她走遠。
按照他的說法,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因此,他們倆其實還在依蘭莊園裡。
依蘭莊園的佔地面積非常大,就在莊園的最後面,有一座人為開鑿的人工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大約也就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地兒,中間卻被弄成了一個人造小島,小島上遍種依蘭花。遠山近水,環境清幽,好不宜人。
“喜歡嗎?這叫同心小築。”
同心小築?
佔色聽著男人的介紹,四處環顧著這個幽靜的小院子,心上了了。老實說,在看慣了都市的繁華之後,突然來到這種地方,真真兒有一種隱居於世外的感覺。一時間,婚禮上的吵吵嚷嚷好像都離得遠了,坐在小院裡一蓬依蘭花架下的藤條椅上,她浮躁了許久的心情,竟又莫名地平靜了下來。
笑了笑,她回應,“這地方挺不錯的,有錢啊,就是好。”
權少皇抱臂站在她旁邊,聞言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佔色知道他不認同自己話,猶自解釋說:“難道不對麼?有了錢,想吃甜的就吃甜的,想吃酸的就吃酸的。有了錢,還可以像你這樣兒,裝著視錢財如糞土,可以藐視一切瞻仰財富的**絲們,有了錢”
“停!”
權少皇坐了下來,順勢將她抱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又好笑地去彈的她的腦門兒,“要再說下去,都該成批鬥大會了。佔小么,這麼好的意境,你就只想出這個事兒來?”
彆扭地在他身上挪動了一下,佔色翻了個大白眼兒,“不然呢?”
使勁兒地捏了捏她的臉,權少皇撈著她的腰身兒,將她翻轉過來,面對面地坐在自個腿上,又在她額頭上憐愛的親了一口,“你就沒想想,怎麼跟爺度過這難忘的新婚夜?!嗯?”
不親這一下還好,一親佔色就想炸毛。
可,偏偏又找不到理兒來炸毛。
作為一個好面子的女人,她再不要臉,又怎麼好意思責問他說,你怎麼不親我的嘴?
好吧,她真心說不出口。可又真心彆扭。
好在,她對待感情的事兒,從來都不算太執著,覺得有與沒有也都無所謂。雖然也渴望愛情,但絕對不是那種沒有愛情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因此,心裡雖然有點兒酸酸澀澀的,卻還是沒有太過激切的反應。
再者說了,比較起又去婚宴上瞎折騰,她寧願在這兒清靜一下。
於是,也不掙扎了,由他抱著。
“在想什麼?”
權少皇見她魂兒又飛了,狠狠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說話間,不覺有些氣悶,“怎麼著了?剛才揹著老子和男人摟摟抱抱,這會兒還念念不忘?”
心裡窒了窒,佔色冷笑一下,“你以為我是你?念念不忘!”
“傻了你?”男人低低罵了一句,又笑著不要臉地貼了過來,不停拿身體去蹭刮她,“佔小么,看在爺對你念念不忘的份兒上。今兒晚上,好好伺候爺一回,嗯?”嘴裡下著小兒,說著說著,他的手就越發不老實了起來。探了幾次沒探到那滿手的膩軟,就覺得那件兒‘燕燕于飛’有些不利索了。索性將它全部撩了起來,一路往上摸。
“權少皇!”這麼面對面坐在他腿上,再被他這麼調戲,佔色臉臊得不行,“咱倆能不能認真說幾句話?不要見面除了鬥嘴,就是你在耍流氓。”
“小么,果然小腰。說吧!?”
“”這樣說個屁。
低低笑著,男人沒注意她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