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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老晏一起走了半輩子了有過太多太多回憶了小佔,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我想想啊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心易變啊人易變”
喃喃地念著這幾句詞,權鳳宜笑得更怪異了。
“他曾經也真心愛過我,疼愛到了心尖子上。然後你看我這好強刁鑽的毛病,也都是他給慣出來的。可男人啊呵呵,他現在不喜歡了呢?我一直以為,等我死的那天,雖然一事無成,做了一輩子的家庭主婦,但至少能有一段拿得出手的愛情和婚姻留給兒女,呵呵,我可笑嗎?”
佔色緊緊抿著嘴,良久說不出話來。
在男人寵你的時候,你就是天仙兒,就是人間至寶。
可是,當男人的寵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身上,你便什麼都不是。
心裡漏了漏風兒,她聽著權鳳宜叨叨,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她與權少皇。
思來想去,她最後總結了一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也是管不了的事兒。
她現在,就做好今天,享受好今天。至於未來的事,發生了再說!
*
與權鳳宜談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等再出去的時候,佔色覺得完全傾訴後的權鳳宜心態已經平靜了許多。不過,她也更加明白了,她離婚的念頭,更多來自於她的不甘心和糾結。真正想要離婚的**,壓根兒沒有她說出來的那麼強烈。
一個四十五歲的女人,依賴丈夫已經成了習慣,沒有足夠的勇氣,又怎麼能打破這種習慣模式?
她其實支援離婚,可她不能這麼說。
不知道權少皇與晏仲謙兩個關在書房裡談了些什麼,權少皇的表情與之前沒有任何差別,用兩個字兒形容就是——平靜。不過,從晏仲謙捂著胸口皺眉斂目的樣子來看,他臉上無傷,身上肯定有傷。
不消說,權少皇指定又爆揍了他一頓。
晏家的晚餐,氣氛有些怪異。
長吁短嘆的晏家老太太,不住地勸著夫妻倆要和諧相處。而權少皇只顧著照顧佔色,頭都不抬,不管對誰都是一副天王老子的態度,不搭不理。
但佔色從他的表現來看,他並不支援權家大姐離婚。
唯一佔色覺得意外的就是晏仲謙了。
他對權鳳宜的表現,比佔色看見他的任何一次都要殷勤而執著。叫著權家大姐的小名兒,不停往她碗裡添菜,她喜歡的,她不喜歡的,他如數家珍,盛湯盛碗,表現得絕對優秀。
不過,權鳳宜沒給他好臉。
當然,在他誠心悔改的表現下,權鳳宜雖然態度一如既往的強硬,可明顯已經鬆動了不少。女人啊,總是那麼容易原諒男人。
看著這一幕,佔色很揪心。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個兒太冷血,但是她真不贊同權鳳宜的做法。
換了今天這件事兒主角是她,肯定不會這麼做。男人偷腥,從心理上來說,有了第一次就會有二次。就算他沒有機會,也會創造機會,絕對原諒不得。
“喲,怎麼這麼多人?”
正吃著,一道尖細的聲音便落入了耳朵裡。
佔色側眸。
來的人正是晏容。
也虧得她了,那天晚上泡了一夜的臭水溝,那一副極為高傲的大小姐樣子,還有清冷尊貴的氣質,還是半點兒都沒有改變。
帶著衛錯去洗了手,她坐到了餐桌上,給眾人都打了個招呼,表情不愉地望了一眼佔色就偏開了頭去,依舊是那種視她如無物的眼神兒。
佔色只是笑笑,當她不存在。
晏老太太很寵這個女兒,上次她與佔色鬧彆扭的事兒,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只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人會刻意提起。晏老太太清了清嗓子,瞥了過去,提醒女兒快吃飯,不想讓她再得罪了權少皇。
大人們神色各異,只有衛錯十分驚訝,或者說驚喜,她愉快地喊了一聲兒‘佔老師’,就跑了過來,抱著她的胳膊肘兒,一臉都是單純的笑意。
“佔老師,你怎麼會來的?要知道你在家裡,我早就回來了”
佔色拍了拍她的手,微笑,“先吃飯吧。”
重重地點頭‘嗯’了一聲,衛錯拉了凳子過來,就坐在了佔色的旁邊兒,挨著她緊緊的,一張小臉兒紅撲撲的,不時偏頭看她說話。
上次衛錯被晏容帶走之後,就一直跟著她生活了。期間衛季北去看女兒,晏容霸道得不許衛錯與她老爸接觸。為此,衛季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