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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那樣把家看得那麼重的女人,丈夫卻揹著她去搞女人
男人啦!
一想到‘男人’這個物種,下半身思維的動作,她便挑著眉轉過臉去,看了看錶情一直生硬陰鷙的權少皇,語氣三分恐嚇七分認真,語氣小得只有他才能聽得見。
“權少皇,你往後要有了小三兒,我就不是跟你離婚那麼簡單了。我得先把你剪了,把鳥肉煮熟,烘乾再磨成粉,撒到大海里,讓你一輩子不能人道,鳥影渣渣都見不到。”
權少皇寒了寒,睨她,輕聲說,“果然最毒婦人心。”
“哼!這還是輕的你要真敢,指不定還有更毒的招兒。”
“小傻逼!”飛快地挑了挑眉,權少皇捏緊了她的小手,低低在她耳邊兒說,“爺每天都把鳥藏在你鳥窩兒裡,這樣放心了吧?”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嘀嘀咕咕,其餘人坐得稍遠,完全聽不清他倆在說什麼。只不過,這些人都不是第一次見到權四爺,卻是第一次見到他那麼溫柔的對人說話。不由得面面相覷,都有點兒詫異了。
要說這事兒,若不是他們親眼見到,誰會相信那位傲慢霸道,見人從來愛搭不理的權家四爺會那樣的表情對一個女人?
有了晏老太太的話,晏仲謙和權鳳宜很快便下樓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面色各不相同。
晏仲謙儒雅的臉上,一臉的灰敗,神色憔悴,身上淺藍色的家居服被揉得皺皺巴巴,一看兩口子就像剛剛乾過仗,或者他被權鳳宜給揍了。
當然,權鳳宜比他看上去還要悽慘幾分。她身上再找不到佔色以前見到她時的貴氣與大方了。沒有化妝的臉上有些蒼白,頭髮懶散的挽了一個髻在腦後,一雙眼睛腫得像桃子,黑眼圈和眼袋明顯的耷拉著,一下子竟像蒼老了十歲。
佔色更加同情她了。
大概女人都是向著女人,也只有女人才能體會女人的悲哀。
權鳳宜今兒叫了權少皇過來,自然有她的原因的。
她是一個比較傳統保守的女性,有著傳統女性心裡的那個孃家的概念。他們的父母都已經過世了,如今自己在丈夫家裡受了委屈,能想到替她出頭的自然就剩下大弟弟權少皇了。
晏家,權家,在老一輩就有交道,這會兒坐下來談的會是一件不太體面的事兒,那氣氛,多多少少便有些詭異。
幾個人坐下來,還是晏家老太太先出聲兒。
不過,誰的兒子誰心痛。晏老太太的話裡話外,雖然也譴責了晏仲謙幾句,可裡面的話風也一直在替她的兒子開脫。中心思想就一個:她認為男人偶爾犯個錯,已經道過歉,事情就算過去了。往後兩口子好好過日子就成,犯不著大動干戈,還把孃家人給找過來了,拼死拼活要鬧離婚,實在有點荒唐。
可憐天下父母心,佔色心裡在冷笑。
她其實知道,晏仲謙肯定不想離婚,而且他也離不起婚。
為啥?!依晏仲謙目前的官職,別說這一樁搞外遇的醜聞了,就算只是一件普通的離婚案子,一旦被有心人給炒作利用一下,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兒。小了不說,往大了說,就算國內的媒體不敢報道,國外的媒體也能當成一件大的花邊兒新聞來炒作了。
不過,他那麼算,權鳳宜被逼到這份兒上,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不管晏老太太和晏仲謙說什麼,她都要離婚。還放出話來,如果晏仲謙不同意與她協議離婚,她就到法院去起訴。到時候搞得兩家都不好看,就怪不得她了。
從權鳳宜激烈的反應來看,她這會兒的火氣正鬱結在心頭,什麼後果都不會管用的那種情況。
在幾個人交涉的過程,佔色一直沒有吭聲兒。
她不吭聲情有可原,畢竟是隻是弟媳婦兒。可權少皇也是一聲都沒有吭。一張冷鷙陰絕的俊臉兒上,表情明明滅滅,沒有表態,也沒有對晏家進行任何指責。
可佔色知道,這個男人極其護短。絕對是一個表裡不一的高階影帝,他對於權鳳宜的維護,不會比晏家老太太對晏仲謙的維護少。只不過,一張陰沉莫測的冷臉下,沒有人能瞭解他對親人火熱的心腸。
他為什麼不說話呢?
佔色有些猜不透。
過了好久,就在權鳳宜與晏家老太太爭執不休的時候,一直沒有吭氣的權少皇,終於站起了身來,高大的身軀凜冽強勢,給人一種特別的威懾力。他的目光,是掃向了晏仲謙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壓迫力十足。
“姐夫,我們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