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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很對。可是,她已經招供了。”
“招供了?”佔色失聲反問。
“對!她殺的。”
權少皇說得雲淡風輕。
佔色眉心微擰,有些懷疑剛才的判斷了。難不成,真是她想得太多了,想得太複雜了?事情也許很簡單,正好是孫成昊把她惹惱了,她突然就想到了這種巧妙的方法,殺了他,再製造出‘性猝死’的假相來逃過法律的制裁?
可不對,還是說不通。
見她陷入了沉默,權少皇似笑非笑的把玩著她胸前的一縷頭髮,眼眸微微一挑,在燈光下,彷彿跳躍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火花,更如同寶劍出鞘時劃過的光芒。
“佔老師,你現在的任務是養好身體。別人家的事兒,你操的哪門子心?”
佔色知道他關心自己的身體,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了。
“殺人罪要坐實了,她會判死刑嗎?”
“嗯,差不多吧”
權少皇語氣極淡,說得極無所謂。
可佔色聽到死刑兩個字,心臟卻像被什麼蟲子給叮咬了一下似的,說不出來那滋味兒。靜默一下,她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幽嘆了一聲。
“她雖然做了不少的錯事,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四哥,我真是沒有想到,她最後竟然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掌心撫上她的臉,權少皇目光涼薄。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點了點頭,佔色把腦袋靠在他的肩窩裡,鼻子卻莫名的有點酸。
以前,她對杜曉仁是有過怨懟的。可是,真到了這樣的一天,想到她有可能會被判處死刑,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她的心裡並不好受。腦子裡想到的,也不再是她做過多少對不住自己的事情,而是很多與她相處過的景象來。
她與杜曉仁是同學,認真說起來其實算不得好朋友。但是在京都兩個人都舉目無親的情況下,在少教所裡,還是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互相幫襯過,互相取笑打鬧過。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
人的一切罪惡,都來自於**。
她曾經分析過杜曉仁傷害她的那些事情的心理成因。因欲成妒,因妒生狠,歸根到底,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弱小的人看到了身邊的同類突然改變了命運,一時沒有辦法接受現狀,走上了歧途罷了。
現實的壓力與無奈,讓社會再難有淨土。
當努力工作一輩子卻付不起一套房子的首付時,當週圍的人都在談論著美容旅遊,養生保健,而自己還在為每天該吃幾個饅頭髮愁時,誰還會靜下來拷問心靈,究竟誰的靈魂比較乾淨?
她默了。
良久。
還是隻剩下無奈地嘆息。
權少皇摟著她的身體,卻理解不透她的心情。低下頭來,他將她的腦袋從肩膀上扳開,抬起她的下巴來,仔細瞅了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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