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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還是隻剩下無奈地嘆息。
權少皇摟著她的身體,卻理解不透她的心情。低下頭來,他將她的腦袋從肩膀上扳開,抬起她的下巴來,仔細瞅了瞅她,抿著唇一勾。
“佔老師,不要想太多。每個人的命運,都是自己造就的。她如果不貪圖那些身外之物,又怎麼會去招惹上孫成昊?如果不招惹上孫成昊,又怎麼會落到現在的下場?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與人無尤。”
“四哥”
佔色眼圈兒有點紅。
權少皇輕應了一聲,啄了一下她的嘴,柔聲問,“怎麼了,寶貝?”
佔色嚥了咽口水,說出來的話有點兒哽咽。
“你是不是覺得她罪有應得?哪怕不是她殺的人,也是活該。”
“難道不是?”
“你不明白當你站在高處的時候,看見的全是別人的‘低小’,可是,只有‘低小’的人才會了解。有時候,他們要的僅僅只是一塊麵包而已。”
“她要的,可不僅僅只是麵包。”
“四哥,貧窮,太容易讓人喪失尊嚴。”
“嗯。”權少皇嘆氣,抱緊了她,“我理解了,不要傷心了,嗯?”
抿了抿唇,佔色長吸了一口氣,又擠出一抹笑來,“不知道她的父母見到她現在這樣兒,會不會後悔當初離婚的決定”末了,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偏過頭去,“對哦,四哥,她父母有到京都來嗎?”
權少皇皺了皺眉頭,“我不清楚。你要想知道,讓孫青給你瞭解一下。”
佔色點了點頭。
她能理解權少皇的心情,在他看來,是杜曉仁間接害得她流產,沒有了他們倆的孩子。依了他的脾氣,不上去再狠踩一腳就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會多過問她的事兒?
可是,她的想法卻不同。
杜曉仁在京都舉目無親,父母離了婚,各人都組建了家庭,多少年都沒有管過她了。不管過去的好歹,兩人相交一場,人死如燈滅,一切的是非都過去了。到了這種時候。她於情於理,都該去關心一下。
思忖片刻,她看著男人,“四哥,我想找個機會,去看看她。”
“案件還在偵察階段,殺人嫌疑犯不能會見。”權少皇黑著臉。
“我知道你會有辦法的”
權少皇無奈地瞪了她一下,輕輕捏著她的臉,勾起唇又笑了起來。不過,那笑容牽動著一汪眸底的波瀾,將掩藏在裡面的邪惡因子通通都釋放了出來。
“等你好了,每天讓我做一次,什麼事都可以答應。”
佔色默了,“你就不能有點別的什麼追求?”
“嗯。”權少皇點頭,嘴蹭過去親她,“那每天讓你做一次?”
“”
*
又半個月過去了。
每個人的生活都重新走上了軌道,而事情似乎也塵埃落定了。
在權少皇的整個計劃裡,最倒黴的人就數無情了。
買好的一盒水波盪漾型避孕套,一個都沒有用出去不說,在任務的中途,還被孫青給咬得鮮血淋淋。按冷血的說法,他那隻手腕算是作廢了,等結的疤掉了,指定還得留下一排牙印兒。
更為悽慘的情況是,冷血同志表示,為了不助紂為虐,殘害更多的婦女同胞,他拒絕給他配祛除疤痕的藥,希望他引以為戒,從此走上正途。
另外,雖然孫成昊的事情是任務需要,但權少皇的表面功夫還得做足了。無情同志,自然又成了倒黴的替死鬼。由於他在執行任務期間‘翫忽職守’,致使在押嫌人員逃脫,zmi機關給了他一個黨內警告,同時還寫了一份深刻的自我檢查,在黨組會議上當眾宣讀。
對他來說,這些都是小事兒。
最讓他嗚呼哀哉的是,本來任務時也沒有佔到孫青什麼便宜,可那個女人任務完了,好像他真成了登徒子和瘟疫似的,不僅不給他好臉色,從此見到他就繞道。除非工作必要,基本上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多扯啊!他還記得那幾個小時的親親我我,而孫青明顯給忘到了九霄雲外,壓根兒就沒把他當成一盤菜。這麼一來,無情公子所有的自尊、自信、自戀全部轉化成了悲催、悲情、悲壯恨不得找塊兒豆腐一頭撞死。
可人性本賤,果不其然。
孫青越是這麼‘厚待’他,他越是不信她那個邪了。
這麼些年在女人堆裡打滾出來的經驗,讓他自信還是瞭解女人的,心裡尋思著,憑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