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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於無形。
為了一場求而不得的愛,死去的人,無辜受到牽連的人,實在太多太多了
多得哪怕過去快三十年了,他們的靈魂似乎還未散去,也讓他們這些小輩們,一直糾結在他們的故事裡。
她與章中凱
她與顧東川
她與嚴戰
故事外的故事,怎一個糾結了得?
“嚴叔,各位,你們覺得怎麼樣?故事還精彩嗎?”暗啞著嗓子,權少皇黑眸沉沉,聲音似笑非笑,帶著一種抽離於故事的輕快。
冷冷地瞄著他,嚴正榮好半天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來。
“胡說八道!老四,看來,我給你開出來的條件太好了?你不喜歡養花種草的休閒生活,更喜歡埋屍在這風景秀麗的金三角?”
捏了下眉心,權少皇看著四周端著槍的satan組織成員,淡笑問。
“嚴叔,你真覺得已經勝券在握了?”
嚴正榮沒有肉的臉上,輕跳了幾下,隱隱有了一絲笑意。
“我承認老四你很聰明,今天這一招釜底抽薪也用得極好。把我的人換了,把你的女人救走了。可惜,結果你平安帶著人走出金三角了嗎?愚蠢!”
說到這裡,他冷哼了一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突然站起了身來,一步步走到平臺邊沿的懸崖邊上,如同在指點河山一樣,大氣磅礴地指向了遠方。
“老四,你知道這金三角有多少我的駐軍?有多少我的勢力?知道有多少是我的人馬嗎?本來,我準備給你一個好去處,再回頭慢慢收拾你家權老五的,可你似乎迫不及待等著送死?”
權少皇輕笑著搖了搖頭。
“嚴叔,你說你這人,幹嘛這樣虛偽?剛才不還說要讓我養花種草做逍遙少爺嗎?馬上就反了悔。你直接說要我的命咱就不用這麼墨跡了,何必搞得這麼複雜?”
嚴正榮靜靜看著他。
“老四,有時候,我真捨不得你死。”
“哦?為什麼?”權少皇大笑。
“鬥了這麼多年,一下子沒了對手,人生會不會失去了樂趣?”
權少皇波瀾不驚地捏了下眉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一樣,邪魅十足地舔了舔下唇,將面前的碗往裡面推了一下,跟著站起身來,無視邊上虎視眈眈的兵士們,他望著嚴正榮走過去,也站在了山崖邊兒上,一字一句地說。
“嚴叔,你也算是一個奇人了。佈局之精妙,佈局時間之長,足夠讓我這小輩欽佩。可惜了,你算來算去,好像算漏了一點?”
嚴正榮冷笑著看他,眼神兒示意他說下去。
而權少皇只是笑著,越走越近,腳步越來越輕快,聲音也越來越輕鬆。
“你說你千辛萬苦奪下來的權氏江山,結果還不是得交給姓權的人手裡嗎?這樣不划算吧?”
“戰兒他姓嚴,不姓權。”嚴正榮重重一哼。
權少皇笑了,“他流著權家的血,他就永遠姓權。”
“你什麼意思?”嚴正榮沉沉厲喝之後,突然間像是會意了過來,猛地一偏頭,看著一個個槍口已經轉了向對著自己的兵士,大驚失色地望向了嚴戰,“戰兒,你!你”
幾個“你”字出口,他激動得嘴唇發抖,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這一輩子都為了林心紋,為了嚴戰在操持打算。可以說,為了把權氏的龐大江山交到嚴戰的手裡,實可謂操碎了一顆玻璃心。而且,從情分上來講,他也一直真真兒地把嚴戰當成自家的兒子來看待的。
怎麼可能?
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背叛他?
難道,真的就因為他姓權?
事情的發展太過突然,不僅嚴正榮吃驚,在場不知內情的每一個人,都驚愕在了山風裡,良久動彈不得。佔色也是,看著場上突如其來的變化,想到她在金三角與嚴戰生活的這段日子,突然有一種詭異的夢境感,呆怔得像一尊雕像,怔愣愣看著嚴戰發呆。
嚴戰嘆了口氣,“他說得對,我姓權。”
嚴正榮瞪大了眼睛,像是突然醒悟過來般,顫著手指向了佔色,衝嚴戰大吼。
“為了她,對不對?為了這個女人?戰兒!我說過,不管她是你的誰,只要你要她,爸爸就會給你搞到手,你這這又是何苦?”
佔色心裡微窒,望向嚴戰。
而他並沒有看她,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下,就慢慢地站起了身來,身姿矜貴地走了過去,並肩站在了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