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我去哪兒”
“不是會算命?再算算?”男人交疊著腿,戲謔地反問。
意識混沌的遊離著,佔色磨著牙看著面前的男人。黑色的坐椅、黑色的衣服、黑色的眸子,整一個黑暗王國的黑色帝王和邪惡主宰。尤其他陰鷙森寒的眼睛,明明在笑,卻有著說不出來的涼意。如果沒有‘吃豬蹄’那事兒,她不會覺得姓權的是大奸大惡之人,因為她相信自己的專業判斷。
可現在,她真懷疑自己了
“姓權的,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不是早給我算過了?”男人手指交疊在膝上,指頭有節奏地彈動著,似笑非而地看著她。
佔色索性閉上了嘴巴。
有的時候,如果語言已經失去了意義,那閉嘴會是最好的選擇。
汽車一路飛馳著,往京都市郊在行駛——
她不知道方向,更不知道結果,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
腦子越來越空白,喉嚨越來越缺水。口乾,舌躁,心發慌,渾身上下燥熱得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最難堪的是一股陌生的情潮不停從下腹升起,慢慢地沸騰加溫,熱得她有一種想要拼命扯爛自己衣服的衝動。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煎熬下,看著男人戲謔的眼神,她不受控制就想到了ktv那面紅心跳的一幕
額頭上,佈滿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寶貝兒,難受了?”男人突然壓在唇上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唇上突然就著了火,她不想那樣兒,可自己的身體卻沒有出息地輕輕顫抖。
“!”
撥了撥她汗溼的頭髮,男人溫熱的唇湊到她耳邊,兩根手指輕佻地夾著她粉色的耳垂來回地捻弄著,聲音輕薄性感又吵啞,“還裝呢?你敢說,你腦子裡沒在想我怎麼幹你?”
“無,恥”
“無恥?!”男人淺眯著眸子打量她,高大的身體同時傾覆了過來。
佔色緩緩睜眼,“你要幹什麼?”
“乾點更無恥的!”男人陰鷙戲謔的目光不變,突然抱緊了她的腰往上一提,輕鬆地就將她抱了過去。
一雙瞳仁兒無神地看著禁錮著自己的男人,她拒絕的聲音像在呻吟,“不要要”
“到底要還是不要?”
她大口大口地喘氣著,看著他俊朗的面孔,竟然說不出抗拒的話來。
男人嘲弄的揚起唇,箍緊了雙臂——
突然。
喀嚓——嘭——叭——
一道物體重重落水的聲音裡,帶著她驚懼羞惱的大喊聲,幾乎震撼了黑幕下的天際。
“姓權的,你個王八蛋!”
酒精作用下,她不知道汽車已經駛入了一個蓄水使用的堰塘邊,更沒想想到姓權的男人會那麼恨,二話不說,冷不丁拎著她就拉開車門甩進了冷涼的堰塘裡。
“老子沒興趣操一個被人下了藥的女人!”
冷風中夾著男人陰冷又邪戾的聲音——
在水裡不斷地撲騰著,佔色眼睜睜看著那輛‘移動的豪宅’威風八面地帶著幾輛警衛車呼嘯著飛快地駛離。
初夏季節,大晚上掉進水裡,身體的冷可想而知。不過,在嗆了幾口水之後,她的腦子卻清醒了不少,剛才體內一直焦躁不安的燥熱感也慢慢地涼卻了。
他的話啥意思?
她以為只是喝醉了酒,難道竟被人給下的藥?
看著遠去的汽車尾燈,她咬著下唇,眼窩兒突然溼潤了。不知道是塘水還是淚水,更不知道是逃出了狼窩的喜悅還是對命運無常的痛恨,她像急需發洩的瘋子,雙手使勁兒拍打著水花,放開了嗓子帶著哭腔大聲怒罵,卻又不知道在罵誰。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
*
佔色特別怕冷。
自從那天晚上回來,她就將找出來的夏裝又放回了衣櫃裡,出門兒必定套上一件薄衫外套。即便這樣,她還是一把鼻泣一把淚,一個噴嚏一個咳地感冒了。
上班,下班,她的生活沒有變化。
可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她和杜曉仁還是涼了不少。
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可杜曉仁對她卻還是一如往常的熱絡。
“色妞,新所長一會兒就要過來。”
“哦,知道了。”
少教所前所長調任了,新任所長據說是一個海歸派加親權派。但對於這些事兒她沒有什麼感覺。誰當官兒都一樣,她就操心自家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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