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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從天上到地下,從人間到地獄,形勢轉變得實在太快了,快得她壓根兒就沒有心理準備。
權四爺,這個男人好可怕
不期然,她又想起了自己對他評價——動物都死絕了的後侏羅紀時代。
這樣的男人,幫她會有什麼條件?
思考不能再繼續了!包廂裡強烈得讓她毛骨悚然的視覺衝擊,將她的大腦進行了360度轉體。一時間,天旋地轉襲來。
視線,一點點模糊了。
在陷入黑暗混沌之前,她感覺到身體落入了男人的懷裡。
而頭頂上,一道陰鷙得猶如野獸利爪的視線,太過陰絕
*
再睜開眼睛時,她發現自己在車上。
說她是車,它其實更像一個移動的豪宅,車廂裡各式各樣的裝置一應俱全,比普通的汽車大了不止一個型號。車廂裡的燈光很昏暗,小小的光暈中,男人若有所思的側面輪廓,像一尊匠人們精緻塑造出來的神祗雕像。
窗外的景色,明顯遠離了城市。
這是要去哪兒?
心裡微驚了一下,她輕咳了下嗓子,仰起頭來正準備詢問,就對上了一雙深幽得讓她心驚肉跳的陰鷙黑眸。
冷不丁的四目相撞,她稍稍有些尷尬。
“四爺,今兒的事兒謝了,現在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去一下。”
男人盯著她,表情似笑非笑,神色卻詭譎難辨。
“想開溜?”
“沒有,我只是想回家,頭有點痛。”
權少皇挑眉輕笑了起來,她不解,怔愣著仰頭。
而他卻在同一時間低頭,湊近了她的臉,食指一扒拉,就將她臉上的大黑框眼鏡就從鼻樑滑到了鼻翼上。
“小姑娘,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你想怎樣?”
帶著啞聲的問題剛落,綿軟的腰上突地一緊,男人鐵鉗般的手掌拽著她一拉,再一拽,一個大力地扯動,她壓根兒就沒有力氣的身體就完全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忘了我的話,嗯?”
“什麼話?”
“幫你,我有條件。”
情人般曖昧的小動作,男人性感又沙啞的聲音,讓佔色本就像有螞蟻在爬動的肢體更加的亂糟了。比這個更要命是,她身上像有火在燃燒,比起在一號公館的時候更難受了幾分。一種讓她羞於說出口的**,在渾身各處爬行著,像小蟲子一般撓心撓肺。
她的心肝兒快燒焦了。
深深喘一口氣,她的眼神落在他的眼尾。
“有什麼條件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
意味深長地盯了她幾秒,權少皇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逼著她與自個兒的目光平視著,幾個字說得邪惡萬分。
“救你一次,換我一日。”
005米扯淡的生活節奏!
“什麼意思?”
佔色酒精澆過的腦子,壓根兒沒弄明白。
“不懂?”男人微勾的唇幾乎要貼著她的了,“寶貝兒,日字不懂,那,操字懂麼?”
心臟像被針尖給蟄了,她無力地開口,“臭流氓,你”
“流氓?!”男人陰魅的笑容不變,手裡卻不知啥時候多了一條女用內褲,懸歪歪地揚在了她的面前,“看看這是什麼?性感嗎?嗯?”
見到這個玩意兒,想到那天在ktv的事兒,佔色恨不得去鑽地縫兒。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內褲姓權的還放在褲兜兒裡。想著他帶著它出門兒,帶著它吃飯,帶著它睡覺,甚至帶著它去上廁所臉上像有火在燒,心跳得更快了。
“你個變態!”
“我變態?!”男人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著,手指將內褲挑起又揚了揚,語氣輕謾又戲謔,“妹子,你這算不算外純裡騷?穿得像個村妹兒,卻穿這種內褲不是想找男人上,犯得著麼?”
死死盯著他,佔色頭髮絲都快要起火兒了。
要不是確信自己耳朵沒有問題,她真的不敢相信面前衣冠楚楚的尊貴男人嘴裡竟然會吐出這麼粗俗的字眼兒來。要不是她確信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他,真的懷疑他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要不然,至於這麼損她麼?她一個25歲沒有男朋友的老姑娘,就喜歡給自己買漂亮的內褲,又犯著誰了?
胸口上下起伏著,她真想咬死他,可身體卻綿軟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你,混,蛋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