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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擁著大步過來,一件黑色外套懶懶地披在肩上,又尊貴、又傲然、又強勢地散發著震心、震女人、震天下的王者霸氣來,如同發光的吸睛石,牢牢地抓住了她的目光。
omg,他誰啊?
“杜曉仁,傻了?”佔色捅她。
“天!佔色,你該不會就是被他給給那個啥了吧?我的天,你忒值了。”
瞥著她興奮的臉,佔色洩氣地皺眉。
大喇叭適時地湊了過來,小聲兒勸慰,“小妹兒,您消消氣兒啊,最多你下次來玩,我免單一次。那人吧,別說你惹不起,我家大老闆也惹不起”
“啥來頭這麼拽?”杜曉仁的目光快被粘過去了。
“呦喂,小妹兒,這可不是你能打聽的”大喇叭說著,又賤笑地睨向佔色,“哎!別怪我多嘴,你啊還真沒虧上,多少大姑娘小媳婦兒想讓四爺上,還輪不著呢”
“大喇叭,舌頭又長了?”權四爺邁得極大的步子,停在了面前。
“別啊,四爺,弟弟我在為您善後呢呵,您請慢走。”大喇叭本名李傳播,是這間ktv的二老闆。一張比女人還八卦的嘴,整天惦記著天下大事兒。
權四爺沒有搭他的茬。
他徑直走到佔色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語氣意味深長。
“妹子,活兒不錯。四爺我挺喜歡,改明兒再約?!”
呵!想封她的口?
他也怕人家知道他那點破事兒啊?
佔色心裡冷笑。
“還是別了,你活兒太差,工具太小。不招人惦記。”
噝
四周響過一陣短促的抽氣聲兒。
男人最怕被人說不行太小。
男人中的男人權四爺?他會例外麼?!
氣氛,凝滯了下來
就在大傢伙坐等好戲的當兒,男人卻只是神色難測地盯了她一眼,嘴角便噙上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大手往褲兜一插,揚長而去。
佔色磨牙!
剛才被那衰人扒掉的內褲,正是揣在那個褲兜兒裡
臭變態!
暗罵一聲,站在透著空調冷風的走廊上,她的神色恍惚了一陣。
今晚發生的事兒,一切都太過詭異
而那個和她隔山打牛般‘親密接觸’過的男人,留給她最深刻的印象,不是他邪戾的笑容,也不是他狂妄的言詞,而是他偶爾緊鎖的眉頭,還有眼尾處時不時流露出來的一抹陰鷙。
以她犯罪心理學的專業來分析,那樣的男人,外在的表現多半都是偽裝的,真實的他應該就像一個動物都死絕了的後侏羅紀時代——殘,毒,狠,陰,絕,真的會要人命。
他指定有故事!
分析著別人,這一刻她還不知道,一生的命運從此會被改寫!
002米三高大三的帥酷男人
生活從來不會留給人太多的時間去悲春憫秋,離開那個差點兒被人給強了的ktv,佔色告別了杜曉仁,回到了‘家’。
說它是家,其實就一個臨時的租屋。
一個月前,她老媽從哈市的依蘭來京就住在那兒。還有她繼父和同母異父的妹妹。
從一個個鱗次櫛比的時尚商圈兒出來,她轉了三次公交車,七彎八拐地終於進入了京都城最灰暗的地帶——在這兒,有著一片兒這個國際化大都市還沒有來得及拆遷改造的棚戶區。
掉灰的牆壁
堆積的雜物
路邊兒散發著怪味兒的垃圾
同在一個城市,儼然兩種不同的天地。
天下雨了!
佔色將沾了泥濘的帆布鞋在邊角的青苔上擦刮了一下,在房門上敲出了幾道苟延殘喘的破敗聲兒來。
“喲,捨得回來呀?”
不客氣的咋呼聲兒,夾著酒味從房門口撲面而來。
她沒理會繼父魯有德的罵咧,直接進了屋。
再坑爹的生活,也要學會淡定。
“嚯,費死巴勁來趟京都,盡給老子甩咧子了。”魯有德大得嚇人的嗓門兒差點兒掀了屋頂。老媽俞亦珍唯唯諾諾地從隔屋出來了,又小心翼翼地勸,“你小聲點兒孩子工作忙,少說兩句吧。”
“工作?沒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兒啊?”
“”
“一身騷裡胡騷的香氣兒,問問她,擱哪兒找野男人去了?”
“”
又來了,又來了!
瞅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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