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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妹子,四爺就擦了下槍,又沒有走火兒。你不要錢,你該不會想讓我對你負責吧?嗯?”
一個‘嗯’字兒,尾音挑得極長,帶著一種纏蜷又不懷好意的曖昧,隨著他呼吸時的灼熱氣息撲到了臉上。
擦槍沒有走火兒?
佔色想搧他,可他說的卻是實事。
他偽造了一個強姦現場,卻只壓著她模擬男女辦事的下流動作,騷聲淫語地弄出一屋子讓人面紅心跳的聲響來——
誰能相信,他啥都沒幹?
說得難聽點兒,他褲子拉鍊都沒有開,不過就裝腔作勢罷了。
佔色心裡琢磨著,冷不丁又激靈了一下。
為什麼呢?莫非他有——性怪癖?
死變態!
順順凌亂的頭髮,她無所謂地笑笑,“老實說我挺懷疑,像你這樣兒有性心理障礙的男人,真能走出火兒來麼?”
男人冷笑一聲,目光涼涼地盯著她。
佔色挑眉,也冷笑,“別這麼瞅我我該臉紅了。”
“你挺有膽兒啊。”
“還行吧!”
盯著了她幾秒,男人突地欺近,虎口扼住了她的脖子,“真不怕?信不信,老子兩根指頭就能捏死你?”
“哼!”
佔色冷哼著,頭往上一抬。
“裝黑社會呀,你嚇唬誰?”
輕輕‘哦’了一聲,男人眼尾挑開,再次失笑。
“你看我,像裝的黑社會?”
盯著他氣勢逼人的一雙黑眸,佔色審視著他,不疾不徐地說,“雖然你挺有演技派的黑社會風格,可是你眉毛尾端超過了眼尾,看人的時候,習慣平視,證明你為人正義忠誠。你額頭開闊,鼻子高挺,眼睛黑白分明,面相正直我沒有說錯吧?”
男人斜睨著她,鎖緊了眉頭。
“還有,你這個人心思縝密,做事相當有條理,手上還有明顯的槍繭。應該受過專業的訓練,或者正在從事某種保密性質的工作。警察?國安?還是軍人?”
微冷的眸子鎖定了她,男人直起身來,動作已不復剛才的輕謾,一轉頭,聲音又狠又陰沉。
“鐵手!”
一個高瘦俊朗的年青人走了進來,“四爺。”
“帶出去。”
佔色淺笑著站起來,在窗簾布里拉好凌亂的裙子,瀟灑地甩開它,眼眸一抬,“行了,我自己會走。”
不料,腳邁出一步,面前疾風晃過,左手臂便落入了賊手,左手腕上一緊一涼。
啥東西?
她吃驚地垂眸。
一串軟玉雕琢的十八子,緊扣在她的左手腕上。
“什麼意思啊你?”
“算命錢!”男人眼睛裡陰氣森森,臉上卻偏生又帶著戲謔的笑意。聲音輕,淺,啞,卻又性感深沉得不行。
這個男人,處處帶著矛盾,性格更是絕版衝突,卻又能生生融合在一起不顯得太過突兀。這樣的感覺很怪異,讓她的專業有點兒吃癟,更加弄不懂哪一個才是他的本色出演?!
時喜時怒,時狂時斂,一個莫名其妙的怪胎!
行,都裝唄!
笑著偏了偏頭,她晃一下手腕上質地細緻的十八子,“好東西,謝了啊。你都這麼有誠意,我就再多奉送你一句——你父母緣淺,兄弟緣薄”
男人面色驟變。
停頓不過半秒,他一腳踢翻了一米開外的大茶几,在一陣酒水杯瓶‘叮噹’的滾落聲中,變了個人兒似的,怒氣值爆了表,沉穩的聲音飆高了八度。
“滾!”
“不用謝我啊不見。”
佔色下巴一抬,目光平靜地走了出去。
*
這什麼陣仗?
站在包廂門口,佔色愣住了。
走廊上站立著兩排筆挺精壯的黑衣男人。三五步一個,負手而立,一言不發,一動不動,一水兒地溜挺高個兒,數數不下二十來人。
一見到她出來,杜曉仁就撲了上來了。
“佔色,你還好吧?”
拍拍她的手,佔色回過神兒來,拉著她邊笑邊走,“還好,沒事兒。”
瞥著她淡定的眉眼,杜曉仁狐疑,“你沒有被人給”
“沒。”
“佔色快看!”
一把拉著她,杜曉仁眼睛發光般愣呆了。
那個包廂裡出來的男人,眾星捧月般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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