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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摸五分鐘時間,他帶回了兩張乾爽的大毛巾,遞了過去。
看了他一眼,權少皇聲音眉頭擰了,“謝謝。”
“應該的。”
鐵手垂下了眸子,默默地退出了車廂。
不作聲地掂了掂大毛巾,權少皇轉過身粗魯地往女人身上擦去,頭上,脖子上,可使勁兒地擦她的頭臉。完了他沒有用另一張乾爽的毛巾來擦試自己,而是用它將佔色緊緊的裹住。
“別感冒了。”
吸了吸鼻子,佔色擰緊了眉頭,“你不用嗎?”
“不用。”
“那你身上溼的,怎麼辦?”
“大老爺們兒,習慣了。”
剛才打架像仇人,現在關心又像情人。佔色覺得頭都大了,一邊拿著毛巾慢慢搓著頭髮,她一邊兒慢騰騰的試圖說服權少皇。
“麻煩你送我回所裡吧,我不想跟你去。更不想嫁給你。”
“我說過,由不得你。”一把將溼掉的毛巾擲在車座上,混身溼透了的權四爺,目光淬火,眼神兒執著,像一塊兒頑固不化的石頭,“你沒得選擇。”
佔色看著他,無言以對。
硬的不行,只有來軟的了。她從剛才男人的表現和反應來看,要對付他,或者眼淚攻勢才最有用。她不是學表演的,可心裡的委屈也不是假的。越想越難受,憋了憋,剛才壓抑著沒有傾巢出動的眼淚,就齊刷刷地滾落在了白皙的面頰上。
“嗚你個王八蛋,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
男人愣了愣,果然,不停她下一句埋怨出口,伸臂就把她抱在了懷裡。額頭輕輕放在她的腦袋上,兩個溼漉漉打了一架的男女又詭異地摟抱在了一起,而男人的聲音更是從未有過的柔軟。
“好了,哭個屁啊。老子那是欺負麼?”
“怎麼不是欺負?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人逼婚的嗎?”
“傻逼,老子怎麼沒去欺負別人?那不因為你是我女人?”
“”神邏輯!佔色不再說話,只掉金豆子。
“還哭?”男人聲音加重了。
“”於是,佔色眼淚掉得很厲害了。
從來沒有哄過女人的權四爺,一張俊臉黑完了,“佔小么,你要不逆著我,我能那麼對你?”
“”
“得!你說,要怎樣你才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
果然用眼淚爭到了選擇權利?抽泣了一下,佔色滿臉都是淚水的仰著頭看他。想了想,又想了想,她再一次抽泣著說,“除非你不再逼我。”
看著她淚眼婆娑的小樣兒,權四爺心裡煩躁得緊。
抬起大手來,他使勁兒揉揉她的發頂,樣子像在揉小貓小狗,“老子又不傻?你要同意了,我至於逼你?”
“我是說,你不能逼我同意。我會考慮。”
“真的?”
“真的。還有,你再也不許動不動就耍流氓!”
看著她抽泣著的委屈樣子,權少皇哭笑不得,敢情她對著他又吵又打,就是為了一個女性的主權問題?低下頭,他輕啄了一下她的鼻頭,“這樣不算耍流氓了吧?”
想到剛才被他避開那個吻,佔色心下煩躁,“不許碰我!”
眉眼一沉,男人低吼,“你現在長金貴了,爺碰不得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就是佔色此時的感覺。
理念完全不同的兩個人聊起天來,感覺完全是雞同鴨講。遇到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真的讓她覺得傷不起。要說權少皇他這人不是不好,把什麼事都給女人安排好的男人並不多。可他真的不懂女人,不懂女人的心理。
一念至此,她心裡的煩躁又湧上來。
尋思了一下,她使勁兒咬了咬嘴唇,看著男人溼溼的頭髮,俊朗剛毅的面孔,腦子一抽,突然就問了出來,“權少皇,你談過戀愛麼?”
眸色一暗,男人看著她,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
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卻聽見他低低地‘哧’了一聲兒,懶洋洋地說:“廢話,想當年爺可是萬人迷。怎麼會沒談過戀愛?”
“呵,真的?怎麼談的?”佔色這話,純粹好奇。
挑了挑眉,男人目光戲謔地盯著她,順便捏捏她的小臉兒,才一本正經地說:“為了給爺寫情書,京都市僅一年就湧出一大批青年女作家。而且,基本都加入了作協。”
噗哧!
翻了個大